20 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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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页~301页)
来函:《此下再辨(佛子之省思)一文:一、本文指控宋七力等个案,显示佛法被误解,是有待商榷的;这必须从彼等讲说或著作中去发掘证据,希望不是“想当然尔”的认定。只是就后学所知,宋七力与佛教九不搭八。太极门只是搞搞气功和一些周边企业;清海虽然曾经挂羊头、卖狗肉,但是在本册出版前,早已经与佛教划清界线了。其次,佛教术语在民俗宗教中被借用得不少,已是既成的事实。从宗教演化史的观点看,假如仅以借用的缘故来编派他们“误导众生”的罪名,恐怕只是某些宗教偏执者缺乏客观与包容心的囿见。萧先生出言必有著落,当然不是如此草率的人。》
略答:宋○力其人著作不必阅读,因彼其时常于新闻媒体被报导,其所阐释者,亦自名佛法;并有某位“再来女菩萨”与其关系密切;所说所传亦自称是佛教开悟之法,致令社会人士误会彼法即是佛法。此诸事实散见于书报及电子媒体,君不应言彼“与佛教九不搭八”,劝君勿信口而言。
太○门并非如君所言“只是搞搞气功和一些周边企业”而已,亦以佛法明心见性开悟为号召;余曾因修车,在修车厂偶遇其女信徒,劝余往求开悟。余乃送《禅--悟前与悟后》一书,托其送交彼掌门人,并托其转陈一语:“若读懂本书,方可自称已悟,方可助人开悟。”此是二年半前之事,君既不知彼门中事,云何可以断言“太极门只是搞搞气功和一些周边企业”?便成“想当然尔”,而反讽余是“草率的人”。清海早期未脱却佛门袈裟时,余已斥其为佛门外道,因此招来某些人怒责余为“诽谤三宝”。余小册印行之前,彼固已与佛教划清界线,然初机佛子仍有多人不知,昧于彼所说佛法名相而步入外道法中欲求佛法。愍彼诸人故,应并提示,警觉初机佛子,故余于小册中提示此事,表明其非佛法,何有过失?而君以此责余?
彼等“借用”(其实应该说是篡用)佛教术语,使某些初机佛子误以是真正佛法,说彼为误导众生,斯有何过?依君之意,则不必愍念这些初学佛人,让他们走入歧途,这样就不是“宗教偏执者”了?如此就是“具足客观与包容的广大见了”?是否如此?
来函:《二、文中痛斥国内某“暗示如来藏思想非佛说”的佛学泰斗是“愚痴中最”,看来如先生这等远离愚痴者,只好委屈点儿,叫做“宇宙超级无敌大泰斗”了!咱们只能抽抽烟斗的活老百姓们,已经连愚痴都不配谈了!后学固不足以分辨该泰斗是智是愚,虽独可以肯定的是:人家从来没有如某些取法基督徒的教内大德,动不动拿下地狱的话去恐吓人,以避免自家宗旨受到挑衅;看来他真得不大聪明!》
略答:前半段乃对余之讪笑,不值作答,余不在意。至于地狱之说,是基督教学佛教,而非教内大德们“取法基督徒”。君之说此者,暗指余以地狱吓人尔。然余深信地狱实有,故于佛法修证上战战兢兢,不敢以己之小聪明,随意错解佛法、断章取义。君以不信有地狱故,便敢随意推翻某些经典,谤法之余亦敢谤佛“将死言乱,说不如实语”,于阿含四部佛说地狱诸事全不畏惧。甚至有人敢将佛法及三界一切法之根本--如来藏,谤为佛之方便说,意谓如来藏非真实有;此罪极重,必下地狱。又复彼以不信大乘如来藏唯识经典故,采取怀疑立场而方便否定之,彼必已知自身极有成就谤法罪之可能,一旦成就谤法罪,则自身必下地狱,云何敢拿“下地狱”的话来吓人?人且未曾否定或持怀疑正典之态度,彼复云何以下地狱果报吓人?彼于此理了然于心,真正聪明,非如君于此理不明、反以责余也。
再者:关于彼佛学泰斗,吾非仅以下地狱之事于此册及别书中说之,尚且将书册挂号邮寄致赠于彼,请彼参酌。实以余信唯心地狱实有,其苦痛百千倍于物质人间;纯是内相分故,苦痛无尽,非可轻尝;为彼计故,乃诚心送拙作与彼,欲冀来日(有生之年)速作补救耳,非欲恐吓人也。然余料君不肯信余诚意也。
来函:《一九、二○页说如来藏是异熟性、有变易,故非是常;那如来便同有为法了。又说如来藏在五位至无余涅槃中恒得自在,故非无常云云;那么五位以前还“自在”吗?若始终自在,何以落魄到尘劳流转,无有出期的地步?您说他非断非常,故是中道;我却说它亦断亦常,纯为戏论。究竟是阁下颟顸?还是末学尖酸?这便是如来施设如来藏的妙处,会否?复次,与其问如来藏何在,不如问能有如来藏之“汝”何在?》
略答:观君此段质问,乃在卖弄语意学,其实言不及义,令人啼笑皆非。君乃故意断章取义,欲邀我怒尔;然此伎俩极易洞悉,何能遂君之意?汝所断章取义而质我者,无需伤神另作辨正,只须将君所难之一九、二○页(佛子之省思)原文抄录于后,权充答复,便能显示君之断章取义及为反对而反对之真意也:
一九、二○页原文如下:《唯如来藏(阿赖耶、庵摩罗识)异熟性故,其体永不坏灭而内容有变易、有作用,故成佛时能变为真如,故非常非断。如来藏于五位中及无余依涅槃中皆自在,故非无常。不生灭之主体识中,有诸异熟及等流种子流注变易,故非是常,故有作用。唯如来藏非有变易(主体自在、不生灭、不增减故),非无变易(内有异熟果种及修道清净法种流注变易故)。非有作用(离六尘见闻觉知而于五位中寂照不灭任运随缘而不动故,醒时亦同故),非无作用(若无作用,一切有情顿成死尸)。故唯如来藏非常非无常,非有变易非无变易
,非有作用非无作用,名为中道实相,余者皆非。若以一念不生、无思惟时寂照之灵知心……等,错认为如来藏或真如时,则与外道及民间信仰之常见论者无异,非佛法也。且道:汝之如来藏何在?》
余云“如来藏异熟性故,其体永不坏灭而内容有变易、有作用,故成佛时能变为真如,故非常非断”,君则故意断句取义为“如来藏是异熟性、有变易,故非是常”,便诬如来同于有为。余云“如来藏于五位中及无余依涅槃中皆自在,故非无常。……离见闻觉知而于五位中寂照不灭任运随缘而不动故,醒时亦同故。”则已显示五位之前本来自在,无有差别,君则对“醒时亦同故”一句故意视而不见,便质问云:“那么五位以前还自在吗?”又质问云:“若始终自在,又何以落魄到尘劳流转、无有出期的地步?”
按:自在有三义--一、本来就在,不从他生。二、永不坏灭,无有能坏之者。三、离苦乐忧喜舍受,不受五受,故名自在。如来藏体性如余文中所述:“离见闻觉知而于五位中寂照不灭任运随缘而不动故,醒时亦同故。”于五位中,灵知心灭已,如来藏依旧不灭,乃至睡眠无梦及灭尽定中无意识灵知时,依旧任运缘于外境,而对现五尘内相分,犹如明镜现影而不落于见闻觉知中,不起五受,故名自在。然众生因贪五欲,造作恶业,便以如来藏中所藏恶业种而堕三涂;若贪后生善妙五欲,造作善业,便以如来藏中所藏善业种而升六欲天,皆因贪于五尘,故有尘劳流转;若是佛子求名求权,造诸谤佛、谤经、谤弘如实法者;以瞋恼心故,故意断章取义、断句取义、颠倒他人所说法义,诬责于人者,必将以其如来藏中所藏恶业种而入地狱,受长劫之内相分尤重纯苦,呼天抢地,求出无期;岂仅尘劳流转而已?惟君既不信有地狱,敢谤佛谤法,余亦无如之何了!
复次,譬如实施宪政之地方自治,先从乡镇地方自治法始,后再实施省县地方自治法,然先实施之乡镇地方自治法规若抵触后来之省县地方自治法规,则告无效;无妨后立之母法优于先立之子法。亦如修宪,后立之母法不妨优于先立之民刑等五法。然实后说之如来藏母法已于人天诸法界,先以华严及阿含而说梗概,犹人间宪法初订时只作概念性之规范;佛亦如是先说华严,复于阿含中密意略说;俾使后度声闻无学之具通者得往诸天证实已说如来藏妙法,亦使后世菩萨得藉阿含证实如来藏法乃佛亲说。
宪法订立后,不可便先订立各种条例规则,民众必生异议故,不知彼诸条例规则订立之缘由故,必须于宪法订立后,依宪法之原则,订立民刑非讼等法,再据以订立实施条例及规则等。佛亦如是,先令众生依二乘法实证涅槃、得出三界,具足信心;然后为说智慧--如来藏空性。然智慧空性难知难解,众生每多生疑,因此欲求佛道一切种智无上妙法,欲知其精义。佛观因缘成熟,乃为说如来藏唯识一切种智妙法;菩萨已悟如来藏总相者,若能修此,虽未能得一切种智,而能发起道种智而入初地。
是故如来藏唯识妙法于三教中虽是后说,然是母法,是一切法根本故,已于五时之华严第一时中最先说故。是故余云母法优于子法、后立之法优于先立之法,无有过失;以最后所说之如来藏妙法,于最先之华严、阿含中已曾概说故。您真的是拿我没办法,以我法真实依佛意说故,法无过故。
至于汝说母子首翼之喻,则有过失。例如民刑诸法抵触宪法者,即告无效;又如难产,母子不能俱全时,必弃子保母;又如首欲往东,双翼必不能往西;又如首足不能双全时,必弃足保首,君云何主张无有优劣主从之分?佛法亦如是,有母子主从之分,故不应否定如来藏根本,以免“断灭见”之讥。至于君言“王○石、毛○东”等事,属于政治敏感问题,与佛教法义无直接关系,恕不评论。
来函:《时下一等热中参选的政客,每每抱著当仁不让,舍我其谁的壮志豪情投身宦海,他们的口号不只在号召选民,可能更在号召自己。不知道今天以护法自任、不计毁誉,彷佛自己便是那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大德们,在诸位宗教热诚的背后,护法大纛的底下,是否也有一丝丝自己不愿坦然面对的情结隐伏著呢?顺颂
法安 后学元览百拜 八十七年七月二十三日。 我拜得是诸君,却不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诸君。唉!真是玄又玄,众妙之门。》
略答:热衷参选的人不一定是政客,也有部份人“抱著当仁不让,舍我其谁的壮志豪情投身宦海”,目的真是为众人谋福利,求社会之公义,并非是人人心术不正,权谋营私。唯有心术不正,胸怀权谋之人,才会认为每一位投身宦海者皆同自己一般肮脏龌龊、满怀私心。我会同修莫不以无私之心态,慈悲之肚肠,宗教之热诚,欲求宗门正法之久住,欲免众生学道遭人误导,乃以“护法自任,不计毁誉”;非如君以臆想猜度,疑我同修如君不净。
复次,君既不事真参实修,唯以研究为事,缺乏基本功夫故,虽知佛性名义,然不能眼见;以不能眼见佛性故,遂怀怨恼,欲鼓动我会一、二同修,共同推翻余法;以君之自心不净故,遂认为我诸同修亦同君之不净;然我会中诸多同修,终不认同君之偏见,以彼等心净故。
余曾宣示:明心见性之同修中,若有数位能弘此法已,余便隐退,乃宣布将于一九九七年七月一日退隐。然因有人信不具足,转信月溪邪法,昔于会中以亲教师之身份而私下否定如来藏正法,使余不得不说《正法眼藏--护法集》,复说《成唯识论、楞伽经》等,摄受部份信慧较弱之同修免于退失。同修会成立后,复辞理事长一职不任,不掌会务;不支薪给,亦不受同修供养,亦不曾受君粒米滴水供养,复隐本名及身相,不使会外广大佛子识我;宁当恶人,不向诸方大德知识攀缘,不结交权贵,不求闻达于教界及社会,不接受新闻媒体采访;复独自出资成立出版社,售书盈余悉数归公,而埋首案牍,不分日夜弘法及著作,亦不支薪;弃诸五欲享受,如此辛苦,所为何来?此诸事实,五年以来,君所亲闻亲见,而今乃竟质难云:“宗教热诚的背后,护法大纛底下,是否也有一丝丝自己不愿坦然面对的情结隐伏著呢?”如今余实无言可对,唯有借君语云:“真是拿您没有办法!”
君于函末称名百拜已,复加注云:“我拜得是诸君,却不是有鼻子、有眼睛的诸君。唉!真是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既然如此,一拜即已嫌多,何须故谦而称百拜?总以太过聪明,不肯如实苦修,屡欲以意识知解而成就定力,故今仍然未会无相念佛,以致无相忆念礼佛之法,对君而言即成“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对于会中乃至会外许多缁素大德而言,如今无相念佛却已成为基本功夫,妙而不玄;唯君不会,所以玄尔!以上逐段逐句略覆,敬请亮鉴。
敬颂
世世吉祥,知见无差!
末学 萧平实 和南
公元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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