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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上平居士云:【▲“观密宗诸祖所说,不论东密、藏密古今法王,所说悉同常见外道,……,(P71)”▲“莲华生乃是外道凡夫,……所行淫乱,不离欲界爱住地,云何名为已成佛道?(P283-284)”▲“若如宗喀巴、智军、乌玛巴,及乌玛巴请来与宗喀巴相见之文殊菩萨(魔所化现)等,悉属不觉位之凡夫,皆否定第八识如来藏,而执意识为实有法故。(P37)”〔按:当然不可否认佛门有借佛法而行淫乱者。但是,对于一个证得诸法实相的圣者而言,烦恼即菩提,淫性即是菩提性,法法平等,法法无碍,一切唯以度生方便为务;不可只依外在行为的善恶,来妄测圣者境界。萧先生云何得知莲华生之境界不出欲界?又说宗喀巴等人执意识为实有法,否认如来藏,请问有何典据?殆非血口喷人?!〕】
略覆:藏密黄教格鲁派否定第八识如来藏,否定第三转法轮诸唯识经佛旨,不承认有第八阿赖耶识,宗喀巴如是云:《《……若说小乘人不通达无自性空性为彼宗者,即彼论(密宗之释菩提心论)云:“若不知空性,彼即无解脱,诸愚者轮转,六道三有狱”》》所说其实不与正理相应,以小乘人亦能解脱三有牢狱故,小乘圣者证解脱果之后,虽犹未能证得空性实相心,也已经能超出三界轮回故,不可如宗喀巴之昧于事实,而说必须亲证大乘经所说之空性实相心方能解脱三界牢狱系缚。
宗喀巴如是说法全然违背经中 佛语:《《如是摄行论说:佛为广大胜解者说八识等令通达者,亦仅显示经有是说;非自宗许离六识外、别有异体阿赖耶识。如圣派集密(此系藏密祖师所造密续),说死有光明一切空心为死心,从彼逆起近得心为生心,彼二非是阿赖耶识。释菩提心论虽说阿赖耶识之名,然义说意识为一切染净法之根本。此于集智金刚疏中已广释讫。》》
由宗喀巴之《胜集密教王五次第教授善显炬论》此一段语中,即已显示宗喀巴于大乘法之般若中观,根本未曾见道;于小乘之解脱道亦未见道,尚堕于我见之中,未断我见,故说意识为常不坏法,坚持意识是一切染净法之根本,全然违背经论中 佛菩萨所言圣教量;如是未断我见之人,尚不能证声闻初果,何况大乘之佛菩提耶?乃至对于三乘佛法中之小乘法亦生大误解也。
此谓宗喀巴误解小乘法之基本法义:依小乘法而言, 佛于四阿含诸经中,一再说明五蕴有十八界:眼等六识是心,复有意根亦心,总有七识,此七识乃“名色”之“名”所摄。由此七识及色身五根六尘,故有受想行蕴,合称“名色”。名色七识皆必须缘另一识,方能于三界六道中现行运作,并不是本来自在之法,皆不是可以独自存在不坏之法,皆是所生之法。“名色”中之七识心若离所缘之另一识--第八识--则不能现行运作,是此故 佛于偏说二乘法之阿含诸经中说“识缘名色、名色缘识”。名色之“名”中既已有六识及意根合为七识,而“名”与“色身”复又同缘别一“识”,则此所缘之“识”,非是第八识阿赖耶者,复是何识?而宗喀巴由于未能证得第八识阿赖耶如来藏故,便否定之;如是我见深重,复又误会阿含经旨者,何可谓为已证阿含解脱道之圣者?如是严重误会阿含经旨,认定意识为常住不坏法之人,即是未断我见者,乃至声闻之初果尚不能证,于小乘基本佛法中七八识之理,懵无所知,何况能知大乘见道之般若甚深意焉?
即如宗喀巴言:《《然义说意识为一切染净法之根本》》,观乎 佛于阿含经之多处开示,明明已说第八识为一切染净法之根本,非是意识;诸大菩萨诸论之中亦皆同一说法,皆说阿赖耶识方是一切染净诸法之根本,云何宗喀巴却故意忽视、故意违背如是 佛语、菩萨语?云何否定诸法之根本阿赖耶识,将诸经所说之 佛菩萨语强作歪曲之解释,坚持变更为意识是一切染净法之根本?云何故意断章取义以附会自己之主张耶?宗喀巴既否定有七八识,则其所谓真如者,唯有不执染法之意识也--藏密黄教以意识为终极心故。非唯黄教,藏密其余红白花教等,悉皆同以离念灵知之意识心作为常住不坏之实相心。如是藏密邪见,而上平居士竟不能知其邪谬,竟大胆出头而为藏密张眼,岂是有智之人?
宗喀巴又云:《《其萨埵者,真如一味无戏论无分别智菩提心,即是金刚萨埵自性。彼由分别所不能坏,故是金刚。何为此中菩提心耶?谓诸菩萨无始相续心性本净,于诸地中渐除诸垢究竟净之法身,彼即胜义菩提心故,无始无终最为第一。如除墙壁等障、假名出生虚空;彼虚空相谓能表之譬喻,于此中有名、具彼相。真如性亦尔,由离障明显,假立生名,故无始终生灭。》》
宗喀巴既否定七八识已,则如是诸语所言真如心者,乃谓意识心(离念灵知之觉知心,淫乐高潮中一心受乐而不生语言妄想之觉知心)由“离障”明显而说其为真如,其实根本未曾离障,未断我见故,与常见外道一样误认意识心是常住不坏我故。宗喀巴如是自认为已经离障了,所以认为由“离障明显”而说意识心变成真如了,是故假立“生”名,其实正是误认意识心为第八识真如心之妄想者;由如是误会之歪理,而说“真如本无今有,然因离障而假名为生,然意识是本来无生的”,所以宗喀巴说意识觉知心由因此“故无始终生灭”,由是而建立意识心“由离障明显”而变为法身。宗喀巴作如是言,可见未断“意识心常住不坏”之凡夫外道见。
然而 佛于四阿含诸经中,早已广破“意识心常”之邪见,斥之为常见外道之“常不坏我”,说彼坚执此意识心不坏之外道等人为常见外道。 如 佛于四阿含诸经中说:“一切粗细意识皆意法为缘生”,已经极分明地显示:意识心是假藉意根与法尘为缘,方能出生者,怎可说是常住不坏而无始本有之真如心?宗喀巴所说意识心常住不坏,即是真如之邪见, 佛及诸大菩萨皆已广破,宗喀巴却仍视而不见,坚持意识心是真如、是常住不坏法,本质是凡夫狡辩之说。是故宗喀巴不应坚执“意识觉知心常不坏灭”之邪见,是故藏密行者不应随其邪见而认定意识心常不坏灭,应当现前观察意识于眠熟等五位中必断必灭之理,然后求证第八识心,方能真实证解般若真旨。
由以上诸理,可确实证知宗喀巴等人皆是否定如来藏法者,皆是误执意识为真实心、为真如者;而上平居士竟然于此诸理不知不晓,竟然不知如是事实,妄谤 平实先生为“血口喷人”,真是愚痴无智之人,可谓颟顸至极!
上平居士复质问 平实先生:“云何得知莲华生之境界不出欲界?”兹摘录莲华生所著《亥母甚深导引--大乐密修法》如下,可以证实莲花生根本就未出欲界境界:
《《敬礼大乐兮鲁噶(吓鲁噶)。密中之最密者,则当依于身明点,修一切法;于无缘空性中,自成马头金刚:一面二臂,右钺高举,左颅当心,如勇父而立火光中,三目獠牙、发红黄竖立、披虎象人皮,具诸庄严;于顶有绿色马头,此马自眉间、至额上有一白色直纹,口出嘶声,现空无自性;怀中(梵字)生亥母,顶有亥头黑色、出声,与佛父相抱,顶轮各有三百六十班札札格。父母身白色。喉也那札格,父母各十六黄色,心不打札格,三十二黑色,脐六十四白马札格,红色,密二十八,事业空行父母绿色,毛孔一京零六亿杂种空行父母襍色。其手印依次:右为金刚、宝、钺、莲、剑、左颅,各相抱甚亲昵。(观想)顶上水大种澄清为※(梵字,略而不录),成金刚空行父母,喉地大澄清※(梵字),成宝生空行父母,心空大澄清※(梵字),成佛部空行父母,脐间火大澄清为※(梵字),成莲花空行父母,密间风大清净为※(梵字),成事业空行父母;总之金刚身中,皆空行父母,如芝麻夹开,彼等相抱双运中(相抱交合而行乐空双运之淫事),劝请勇士空行,如是顶上金刚空行父母从双运中降红白甘露(降下男女双方之精液淫液,从藏密行者之头顶梵穴而入中脉),乐遍于顶,融入中脉灌注喉间,乃至密处(降至生殖器中)。(由上而下通过中脉五轮时)每到一轮即转其轮,如是全身毛孔供养周遍,复持气从下灌上涌出梵门外供莲师(复将顶上下降之勇士空行母之淫液在自己下体中,与自己之淫液会合,然而藉气功将此会合后之淫液上提而出顶门,升至空中而进入顶上莲花生上师与佛母交合中之下体内,如是供养莲花生上师与佛母)。莲师金刚持,复放红白菩提(莲花生又将行者与明妃上升供养之淫液,再与莲花生与佛母之淫液混合之后,再放出如是四人混合后之淫液),到一切有情心中;清净后安住莲师佛位,复化光入莲师心中;师复化光,入任运大光明中。修等持,持气抖身,最后发愿回向:
大乐法界宫殿中 空乐无二双运力 勇士空行无余众
大乐游戏大欢喜 自他父母合为一 勇士空行坛城中
俱生安乐之功能 无漏智慧得通达 明空无别为本真
空乐无二为报身 专一修持所出生 法身密意究竟得
如上发愿,最后行拳法等,想自马头身内外明空,以清油擦身、持气,从头至足,四肢互擦、虎呕等拳法,用力而行。最后应如下法:头摇三次,抖二手金刚拳于乳际拍打。上身三扭,二手如满引弓而擦。跏趺坐,手置膝直腰,左右各转十次,前后左右各三拍打。半睡,手勾大趾打腿胫,左右互行。跏趺坐大跳七次,坐定,伸屈其足三次,身前后俯仰,起立,上身三次俯仰,哈气三次,金刚波三次。此为增长安乐法,气脉明点,由此安位,身本尊明显,念咒,安乐定中任运增长。最后修虹身,此为密法,不可宣泄。》
由以上所举西藏密教教主莲花生“大师”之开示,可以证实西藏密宗确实有此男女合修之双身法,事实上亦是普遍存在于各大派别之中,成为各大派别之根本思想。莲花生又言:“语可随类说法,以空乐觉受度日,成办事业八成就,得俱生法身,成办虹光报身、及各种化身无间出生;三身无二,得安乐大身;上等现生成办金刚身,中等中阴成就空行,下等第二生成佛”。
由上来所举证莲花生所言如是“成佛”者,尚不能了知最粗浅之二乘解脱道,仍执取长时安住于淫乐触受中之意识觉知心为真如,欲以如是心而常住于无余涅槃;尚且未是声闻法中之见道初果人,何况能知佛菩提道之般若所函盖之“中道观”及一切种智?莲花生一生如是修行,以如是思想为其中心思想;以长住于淫乐中之触受,并且是一直保持在性高潮中之大乐而观之为空无之空性,作为密宗“报身佛”之常住大乐,莲花生但言《如是“成佛”之人以“空乐觉受度日”》故,而西藏密宗一切人所说之究竟空乐即是双身法中淫乐性高潮之第四喜故,此淫乐是密宗乐空不二、乐空双运之乐故。由如是事实,可以证实莲花生根本就未曾离于欲界贪。
然而如是欲贪乃是欲界中最粗重之贪著,尚不能获得解脱欲界之功德,何况能解脱色界、无色界之功德?更何况能解脱三界系缚之功德?二乘解脱果尚且未证,何况能知菩萨之解脱及般若慧、乃至佛地智慧?如是具足凡夫,而狂言能成“报身佛”,已成“报身佛”,有是理乎?然而上平居士何尝知此西藏密宗之邪谬事实?竟然出头为藏密张眼辩论?
西藏密宗学人及诸上师,每言《华严经》中早已有说双身合修淫乐之法门,所以认定密宗之男女双身合修法必是佛法,一如上平居士所言《当然不可否认佛门有借佛法而行淫乱者。但是,对于一个证得诸法实相的圣者而言,烦恼即菩提,淫性即是菩提性,法法平等,法法无碍,一切唯以度生方便为务;不可只依外在行为的善恶,来妄测圣者境界。》殊不知,《华严经》中所记载,婆须蜜多菩萨所传授者,乃是藉众生贪于美色之心理,而引入佛道。然而婆须蜜多所传授者乃是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非如密宗诸师所传授之意识觉知心,更非密宗诸师所说之意识乐空双运、乐空不二邪淫之法也。
双身修法令诸修学西密之人破毁律仪戒中之重戒,必致邪淫罪之成就,属于不通忏悔之十大重罪之一,不可饰言“于欲贪中能断欲贪”,未曾断我见而证声闻初果之凡夫,未曾亲证第八识如来藏之凡夫,而大声狂言说:“一切唯以度生方便为务”、“不可只依外在行为的善恶,来妄测‘圣者’境界。”如此凡夫而又“荒淫无度”之人,焉可称之为“圣者”?而上平居士竟称之为圣者?岂有此理?
世间凡俗之人,尚且主张“淫乐应适可而止”,何况“佛教中至高无上之成佛法门”,竟然以此世俗法为主修,而求极尽其乐? 一般世俗之人,于淫欲稍得满足已,便休息之;而西藏密宗诸师却更倡言“应八时(十六小时)而修”,并须日日精进八时而修,乃至言“等”(等者谓整日、整月、整年、整劫、整整千劫而修。详见宗喀巴著《密宗道次第广论》),其心颠倒至此,真是令人不可思议!而彼密宗诸师竟崇奉如是颠倒之人为“教主”,更是令人啼笑皆非!如今上平居士对此竟然盲无所知,竟然强行出头而为极尽邪淫之西藏密宗邪法辩护,岂非世间最最无智之人?
平实先生普为大众来世设想,不欲西藏密宗修学者及未来世佛门四众误入西密邪法而入地狱,是故广造《宗门道眼》、《宗门血脉》、《宗门正道》、《宗门正义》、《狂密与真密一至四辑》诸书,详细解析藏密法义及行门邪谬之处,期盼藏密诸师与诸徒众领受善意。凡我佛门学人,上自一切大师,下迄一切学人,皆当摒除双身修法于佛门之外,皆当劝令密宗师徒修正密宗之法义,回归经论中原有之三乘法义,共将中脉明点宝瓶气及双身法等诸多外道法,摒除于清净佛门之外,莫令佛教法义受彼外道法污染,一则可以使佛教不再蒙羞,二则可以令一切学人不再误入歧途,而后可以修证佛教之正法,欲使今时及未来之大众均蒙其利。P4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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