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传统的道教家庭,家中供奉白磁的 观世音菩萨,是父亲于隔壁邻居搬家时,在旧的古厝发现清洁后供奉在家中佛龛正位。父亲早晚很虔诚上香,从小看到 观世音圣像,就觉得有一种温馨、平安的感觉。父亲在铁工厂辛苦工作养活一家子,由于是家中长兄,弟妹众多,母亲在我大概六岁左右,为了帮助家计,开了一间杂货店至今。由于母亲勤俭持家,家中经济因此日趋稳定。
在家中,我排行老幺,上有三位兄长,从小到大,备受父母兄长照顾,家中大小事有人扛著,容易养成依赖性,对于事情处理及承担不够,自信心也不足。在这样的家庭背景长大的我,在生活上不虞匮乏,因此善体人意,乐于助人,过著平凡幸福的日子。
求学过程中一切顺利,只有在国中阶段,对于师长用权威方式处理事情,导致错会而被误解,以及发现人性不可爱之处,内心开始对老师产生排斥、畏惧、叛逆、不服气,激发我想了解人的心理面,对人性的探索变得有兴趣,因此开始阅读坊间所写的心灵丛书来平衡自己,以了解人生百态。
在高级中学毕业不久,爷爷去世,第一次体会到人生无常生老病死,心里想:人从哪里来?死后又会到哪里去?对人生有很多很多的问号,一直无法得到合理的解释,也无法释怀,就这样搁在心里很久无法解决。
在生活及人际关系上,二叔是家族里最早接触佛教;我曾有几次跟著他一起上金山的法鼓山,当时法鼓山还在筹建中。之后,曾参加过农禅寺一次打坐及跑香;有一次,在国父纪念馆听圣严法师演讲,仰望 佛无比崇高尊贵,礼完佛回家,又继续过著世俗的人生了。
在家中,小哥年长我两岁多,很照顾我,无形中养成对他的依赖性。小哥结婚后,我的心情变得不佳,突然了解到有一些婆媳、姑嫂间的家庭问题。在一次机缘中,上坊间一些心灵成长的课程。这些课程透过情境、游戏、团体力量,让自己转念去释怀一些事情。在那个阶段,阅读一些奥修书籍。也发现,这些心灵课程的引导,令人越走越偏,沉迷追求印度性力派谭崔境界(编案:即是藏传佛教的男女双身法),掉入更深、更害人的陷阱而不知,已成为社会的隐忧。还好我涉入未深,在我结婚后,就不再参与任何课程,回归日常生活中。在这当中,也看到朋友的亲戚一直沉迷那些课程,耗尽家财与时间,不知道在追求什么?我有一位要好同学(A君)接触密宗烟供法,当时的我,对佛教、道教分不清楚,何况是他们打著“藏传佛教”的名号,说要用大量成堆特制香粉,施食鬼道众生,说这些鬼道众生因为闻(吃)不到,所以会酿成一些天灾人祸。我因为不好意思推辞而加入一段时间,听卖香粉那位居士讲的法很凌乱,完全没有佛法内容及架构;坐在那里听讲,只是捧个人场而已。有一次,参加他们大型的晚会,看到那些喇嘛,心里感觉总是怪怪的,总觉得不相应;最后告诉自己,不要为人情所系缚,因此离开那里,过著自己的人生。
当生活中碰到困难就会求大慈大悲 观世音菩萨,自然而然会心念、心听、忆念 观世音菩萨,可以感受到 佛的慈悲加被。日常生活中,做任何事就会想到佛,心情就会很平顺。很巧,有两位朋友先后送我《金刚经》,知道这是一部伟大的经典;试著阅读南怀瑾居士所著的一本书《金刚经说甚么》,只记得文辞优美,意境很高,可是不知道在说甚么?因此不得其门而入。对《金刚经》这四句偈: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印象非常深刻,常常会忆念诵持,对世间事情比较不会太当真,受益匪浅。虽然还未学佛,但心中在想,所谓修行即是修正自己的身口意行,而且佛法浩瀚无边,觉得自己应该学佛及一门深入,不要虚度光阴。
日子一天天过,很不踏实;感念 佛的慈悲巧妙安排一些因缘,让我能进入正觉同修会。因为一位高中同学,她父亲罹患大肠癌住院很无助,问我这个还未学佛的人:怎样回向给她父亲的冤亲债主?让她的父亲赶快康复。我直觉就想到戴国茵师姊,虽然我跟她不太熟,但以前在藏传佛教团体,觉得她的气质与别人不同,行事认真、负责,总觉得她过去世一定是修行人。于是我打电话请教国茵师姊如何处理。联系后,才知道她到正觉同修会上课已一年多了。很巧,五年前中秋节前夕,戴师姊参加大悲忏法会结束后,忘了带钥匙,到我的工作室等她同修回家。戴师姊把供佛过的苹果与我结缘,也告知星期二 平实导师在讲经。当时我觉得听经很好,想想在家看电视,时间很快就浪费掉,所以马上决定去讲堂听经;当时 平实导师正在讲《优婆塞戒经》,已近尾声;我看见十楼第二讲堂格局很雅致,大家又聚精会神勤作笔记,感觉很特别,与其他道场不一样。
我记得大概听了两个月左右,才至九楼第一讲堂参观。一见到 世尊佛像,看见 世尊在微笑,我像小孩子般兴奋地告诉身旁戴师姊,觉得非常殊胜与特别。虽然听经很好,但我还不想上十一月份课程,因为有了上一次为人情而误入藏传佛教的经验,我想多观察一下,“且慢”再说。凑巧国中要好同学(A君)正想追逐她的梦想,参加心灵成长课程,多次远赴海外研习耗费不赀;因为我知道整个过程内容,想要劝阻A君,因此就邀请她与我一齐报名陈正瑛老师的班级。所以很感谢A同学,由于她的因缘,让我早一日进正觉同修会,虽然当时对学佛没有什么概念,但总觉得学佛一定很好。没想到因为这样的因缘,让我进入佛法大宝山,有那么多宝藏可以挖,可以说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真是感念佛菩萨慈悲加被,让我能够“迈向正觉”。
外道罗丹的悲哀(连载11)----明白居士
略评外道罗丹等编《佛法与非佛法判别》之邪见
三、罗丹误解经文 乃至用断章取义断句取义来挽回自己不如法事实及窘境
揆诸罗丹所引用经文,严重误会经论的真实义,是以见闻觉知的意识心来解释佛所说离见闻觉知的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以生灭不已的意识心来取代佛所说不生不灭的第八识,以有境界法、有所得法来取代佛所说的无境界法、无所得法。又罗丹为了取自己所需,故意扭曲经文真实所说义理,故意将经文掐头去尾,以断章取义、断句取义的方式来毁谤真善知识、来误导众生,乃至用邪知邪见书写极为荒腔走板的《佛法与非佛法判别》一书来毁谤符合佛说的平实导师,已为自己造下难以挽回的局面。为什么?因为佛在经典都说,毁谤真善知识名为毁谤贤圣故;毁谤贤圣故,未来只有下堕一途,佛曾开示如下:
尔时达摩(比丘)以其恶心谤持法者(净命比丘),身坏命终堕于地狱,经七十劫具受众苦;满七十劫已堕畜生中,过六十劫后值遇香宝光佛;于彼法中发菩提心,于九万世犹生畜生中;过九万世已得生人中,于六万世贫穷下贱恒无舌根。其净命比丘于诸法中得净信心为人说法,彼于后时得值六十三那由他佛,恒为法师,具足五通,劝请彼佛转妙法轮。阿逸多!汝今当知:过去净命比丘者岂异人乎?莫作异观,今阿弥陀佛是。阿逸多!汝今当知:过去达摩比丘者岂异人乎?莫作异观,今我身是。由我过去愚痴无智、毁谤他故,受苦如是,我以此业因缘故,处五浊世成等正觉。是故阿逸多!若有菩萨于诸法中作二说者,以是因缘,后五浊世成于佛道,其佛国中有诸魔等,于说法时恒作障难。尔时大众闻佛说已,皆悉悲泣涕泪交流,俱发是言:“愿于佛法莫作二说如达摩比丘!”1
注1、《大乘方广总持经》(CBETA, T09, no. 275, p. 380, b12-29)
经中本师 释迦牟尼佛已为大众现身说法,说明往昔毁谤贤圣的严重性及所受的长劫痛苦果报,大众不得不引以为鉴啊!然而佛都现身说法及开示了,如果还有众生踵随其后,步入世尊以前毁谤贤圣的后尘,这样的人未免太愚痴,未免太没有智慧了!而罗丹却是如是等人,无法安忍自己佛法浅薄、无法安忍平实导师对六识论及藏密邪淫法进行摧邪显正,却踵随世尊后尘,毁谤大乘胜义僧 平实导师,真是无可救药啊!
又罗丹无法安忍真心离见闻觉知、无法安忍平实导师破斥藏密男女邪淫法,故意毁谤及诬赖平实导师,所以在网站上,故意扭曲经中及平实导师所说真实义,以断章取义、断句取义来诳惑初学人,误导学人极为严重,以为自己是在护法,却不知是在毁法、破法。譬如佛在四阿含都将识蕴(识阴)定义为眼等六识,如佛开示:【彼云何名为识阴?所谓眼(识)、耳(识)、鼻(识)、口(识)、身(识)、意(识),此名识阴。】2
注2、《增壹阿含经》卷28〈听法品第36〉(CBETA, T02, no. 125, p. 707, b11-13)
经中已说:识阴为眼等六识,而罗丹却将能生眼等六识的阿赖耶识列入识阴中,使得识阴变成七个识,他这样的说法,完全不顾佛说识阴有六的开示,似乎在暗示罗丹的证量比佛高,暗示世尊的证量远不如罗丹,为什么?因为 世尊从来只说识阴唯有六个,谓眼等六识,不说七个;而罗丹却为佛增语,直说识阴有七个,将能生识阴的阿赖耶识纳入识阴中。像罗丹这样的心行,不仅愚痴,而且大胆,完全不畏谤佛之后,未来将受长劫尤重纯苦的无间地狱果报。
又譬如 佛在《大乘密严经》明示:阿赖耶识是一切染净诸法之所依,也是一切有情的真心、如来藏,若能了悟阿赖耶识,未来能够成就佛道。罗丹却不相信佛语开示,不断说法与世尊颠倒,直说阿赖耶识是妄心、妄识,直说阿赖耶识不是如来藏,妄说阿赖耶识在修行实务上没有必然关系。又譬如佛在《菩萨璎珞本业经》明明开示:般若正观现在前即是七住菩萨一念相应慧所行境界,能够随时随地现见自他有情真心运作、能够用慧眼(智慧之眼)亲见自他有情成佛之性、能够现前观察自他有情所显的清净自性;罗丹不信经典所说,公然否认明心即是七住菩萨之开示,不承认明心即是七住位不退菩萨。
又譬如 佛在《大般涅槃经》明白宣示:十住菩萨可以用肉眼及慧眼而眼见佛性,得以成就自身及山河大地如幻观行。罗丹却公开反对佛说,认为十住菩萨无法用肉眼见佛性,唯有地上菩萨才能眼见,认为只有慧眼才能眼见佛性,不是肉眼所能见,以此来反对佛在同一部经说可以用肉眼看见佛性的开示,认为平实导师眼见佛性是意识状态所行境界,也是禅修后所形成的“意识扩张”现象;却不知眼见佛性是藉著阿赖耶识所生的六根、六尘、六识、五遍行、五别境的和合运作,由阿赖耶识流注相分、见分种子,而由吾人眼见其中相、见二分真妄和合似一之间的差异,而成就世界及身心如幻之观行(摘自正光老师《眼见佛性》一文)。又譬如罗丹连明心亲见第八识的清净自性都不知、不证,还有可能能知、能证上于明心境界的眼见佛性而亲见自身及山河大地虚幻(如幻观、幻事观)吗?既然连明心、眼见佛性也不知,还能知、能证更上于眼见佛性如幻观之阳焰观(具有能取六尘之心,犹如阳焰虚妄不实)、如梦观(自己所行菩萨种种自利利他无量行,犹如梦中所作一切事行一样)、镜像观(一切六尘相,皆是如来藏阿赖耶识所出生)、光影观(了知如何转变自己的内相分)、谷响观(观察自己所生意生身远至他方世界为众生所说诸法,为此世界色身中之意根及意识所缘犹如山谷回响)、水月观(观察一切他方世界自己所化现之众多化身,犹如水中月,随其众生心水之数量多寡,便有其相同数目之意生身“月”之示现)、变化观(现观极多化身,皆是自心如来藏阿赖耶识变化所成,非是末那所能变化)等观行吗?可想而知,罗丹等人当然更不知道也!
又譬如 佛在《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开示:凡是有圣法可得的人(至少是明心见性的法,乃至能够证得诸地现观及教授有情能够明心见性、亲证第八识、眼见佛性及地上现观的人),名为胜义菩萨僧。罗丹自身没有亲证第八识,还身为凡夫,不列菩萨僧数中,却不顾经典所说事实,公然毁谤已明心见性、且具有道种智的胜义菩萨僧 平实导师,乃至特地书写极为荒谬《佛法与非佛法判别》一书来毁谤、诬赖 平实导师,何其荒唐啊!
又譬如《成唯识论》圣玄奘菩萨明明说:要圆满见道(包括真见道及相见道二种),发起了根本无分别智及后得智究竟圆满后,才能成为通达位的初地菩萨,罗丹却偏偏与圣玄奘菩萨唱反调,直说初地菩萨才能真见道,妄想一悟就进入初地,并认为相见道与真见道二者是一体的,更妄谓平实导师在七住资粮位前另行施设“加行位”;却不知自己没有正知见,也不知圣玄奘菩萨开示,以此邪知邪见来诬赖 平实导师,何其颠倒啊!
又譬如 佛在《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大乘入楞伽经》明明开示:现识就是第七末那识,马鸣菩萨也在《大乘起信论》开示:现识就是意根、第七末那识,这样的事实,经典论典犹在,尚可以现前检校无疑,身为凡夫的罗丹竟然可以昧著良心,不顾佛及马鸣菩萨的开示,反诬现识就是藏识、阿赖耶识,未免将佛及马鸣菩萨的开示视为无物,著实太大胆了!
又譬如罗丹认为初地菩萨必以四禅证入,可是这样的说法与世尊在经中说法完全颠倒,也与菩萨所造的论相违背,更是毁谤禅宗证悟的祖师,为什么?因为禅宗证悟的祖师十之八九都没有禅定,譬如六祖慧能大师是禅宗公认的证悟祖师,本身为樵夫,有何定力可言?然而六祖全凭往世善根、福德及慧力等因缘成熟,在五祖座下明心,不是没有明心;因此明心不一定要很强的定力才能成办,但是如果有定力来辅助,明心时,必然悟得深、体验也深,极为殊胜故。如果罗丹认为“初地菩萨必以四禅证入”3说法正确,是不是意谓著这些禅宗证悟祖师,包括六祖慧能大师都没有开悟?或者这些禅宗证悟祖师都是初地以上的菩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罗丹一竿子毁谤这些证悟的禅宗祖师,所造的业也未免太大、太愚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