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宗门正义》自序
《宗门正义》自序
溯自公案拈提第一辑问世以来,已有五辑出版,其间多有转易风格之处;谓由纯说公案,转而旁拈当代错悟者之禅语禅法加以解析,令众知之,然悉隐其名号姓氏而说,为免彼等诸人之名闻利养受损故。
然多年之后,见彼等大法师、大喇嘛,悉皆不改邪见,继续彼等误导众生之行,以其邪见继续出书不断,破坏佛教正法甚钜;复又私下诋毁余法,不肯依戒依经修正误导众生之行为,反而作诸狡辩--将余所作法义辨正,说为批评法师、诽谤僧宝,意图混淆视听。
去年星云大法师乃更私谓信众,及与其往来之政治人物曰:“你们不可随萧平实学法,否则必入魔道,将来堕于地狱。”花莲证严法师于同一周内亦作是说,互相呼应;彼等二人不肯辨正法义对错,唯作如是人身攻击;如是一味维护名闻与眷属,诽谤弘传正法之在家菩萨为邪魔外道。为有多年来如是种种大法师误导学人故,不得不改易以往温柔敦厚之风,代以明示姓氏而说之举,遂有后来举示出处以救学人之诸书面世。
菩萨之心,率性耿直,每多慈悯众生而欲救之;是故若见大师误导众生,令诸众生同入邪道、久修不证、虚耗资财光阴者,辄生恻隐之心,不忍独善其身,乃行方便而为众生委婉说之。然因此处众生五浊之心性,大多崇拜表相大师、习以成风;诸方大师复因虚名、利养及眷属欲所系缚,不肯修正邪见,反生瞋恚,故谤菩萨,令诸广大众生继续深入邪见中,步步皆歧--令诸佛教学人愈精进修行者愈发远离佛法;菩萨见已,心生慈悯,不能自外之,乃出以指名道姓破邪显正之作为,如是以救众生。
菩萨既知诸方大师所堕,既知诸方大师误导众生极为严重,竟能安忍其心,以护大师之名闻利养,不肯出而救护众生,坐令众生追随彼诸大师入于凡夫邪见中者,则此菩萨非真菩萨,乃是和稀泥者,乃是乡愿之人。
然真正之菩萨,绝非和稀泥者,绝非乡愿之人:宁可得罪诸方大师,招致抵制而不利自己;乃至丧身舍命,要救众生出于诸方大师所堕之我见深坑。如是尽力行已,然后始能无愧于心,然后始能舍寿时坦然面对 世尊,岂以贪生畏死之心而可自居菩萨位?岂以乡愿之行而可自言菩萨行?岂以和稀泥之不直心而可谓为菩萨心?岂以坐视无辜众生被表相大师误导而故作人情者可以将来坦然面圣?无是理也!是知彼诸和稀泥、作人情者,以及要求余停止破邪显正之法师与居士等人,皆非真正之菩萨。
今时诸方大法师悉皆不从法义而作辨正,皆由世俗之法立言:“居士不应批评任何法师,平实居士却专门批评法师。”悉皆故意诬余为专门批评出家法师者,故意忽略余之同时评论诸方居士法义,故意忽略余之纯由法义而作辨正。彼等如是诬谤余为“专门批评法师”,将法义辨正诬说为对法师之人身批评,诱导不明内情之法师及信众,堕于法师情结之中,却将自己误导众生、贻害众生之事置而不论,如是转移视听、模糊视听。
亦有大师言:“平实居士不应批评法师,唯可宣说自己之法。”诬谤余之辨正法义为诽谤僧宝,对余作此人身攻击;故意将余所作法义辨正诬为人身攻击之批评。然而众生无智,不知诸方错悟大师之心行,不能辨别彼诸大师言说背后所隐藏之私心--恐惧名望受损、眷属减少、利养流失。众生大多不知此因,随于大法师片面之词而人云亦云,是故不能修正得自错悟大师之旧有我见、常见、断见,同彼大师共入外道常见断见之中。
然今却有圣严大法师大声疾呼:“大家行善事、说好话。”言外之意乃谓余之法义辨正属于说坏话,如是反对他人揭露自身误导众生之事实,欲令无智迷信之众生,忽略自身误导众生之事实;而众生不知余之所为悉属救护众生而作之法义辨正,非属人身攻击--从不批评诸大法师私下之身口意行--悉属救护彼等众生免入邪见。故说众生愚迷,不能领纳余之善心欲救彼等,反随诸大法师人云亦云而骂詈于余,真可怜悯!
今时佛教有大患存焉,谓外道化、世俗化、法义浅化、密意失传、悟后进修诸地之道次第混淆,此五乃佛教未来弘传之大患也。
云何言外道化是佛教之大隐忧?谓佛教之密教化也。西藏密教虽然身著佛教法衣,住于佛教寺院中,本质却是外道法,完全不具备佛法之法义基础,乃是以种种取自外道之世间法,冠以佛法名相及修证果位之名相,取代佛法所说之种种修证境界,令佛法之本质消失于无形中,令佛法转易成外道法。如是身现佛教僧宝之相,暗中和平转易佛教法义成外道法;今时若不加以揭穿及阻止,未来将再度重演古天竺密教兴而佛教亡之故事;如是身住如来寺院、穿如来衣、食如来食,却是假说如来法、以灭如来法,消灭佛教于众人不知不觉间,将令佛教唯余佛寺、佛像、僧人、及佛法名相,本质则同于印度教享受淫乐之世间宗教,重蹈古天竺晚期密宗佛教僧人公然享受女欲淫乐之覆辙,师徒同堕地狱重罪中。如是而修、而传者,皆是破坏佛法者,将来必令佛教李代桃僵,故说密教化、外道化是佛教之大隐忧。
云何言世俗化是佛教之大隐忧?谓诸方大师同以建大庙、办大型诵经法会、说种种肤浅佛法、作种种世俗服务,作为佛法修行之主要内涵,而不弘传真正之三乘菩提。譬如佛光山之星云法师,于本岛建筑大寺院,并于世界各国到处建立分支寺院与精舍,每逢年节即为信众办理种种法会,以种种名义聚集钱财,所说皆是肤浅世俗之表相佛法,绝口不言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修证,成为世俗化之佛教;有时偶然宣说佛法,却又同于印顺所说“外于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缘起性空”,与印顺同堕外道无因论中。时日久之,信众辄以为“外于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缘起性空”即是真正之佛法,辄以为诵经法会即是佛法修行,以为诵经、拜忏、超度祖先、建庙…等,即是佛教、佛法,此即是佛教之世俗化也。
亦如惟觉法师兴建超大型寺院,并于全台普设精舍,常年举办禅七共修,然竟完全不解佛法二主要道,错解大乘佛菩提道及解脱道同于常见外道修定之法,坚决主张“清楚明白之意识心性”为佛性,坚决主张“处处作主之意根”为真如心,如是常年累月误导众生同堕大妄语业中;又贩售纳骨塔,为众生作死亡超度经忏…等;时日既久,众生辄以为“静坐修定、令心无念而能作主”之修行寺院,为众生作命终超度经忏之寺院,即是正统佛教,佛教便将同于世俗常见外道之法,便将同于道教寺庙之超度众生等世俗法,此亦是佛教之世俗化也。
复有法鼓山之中华佛学研究所,以佛学研究、学术研究而自标榜,实修法门则以静坐修定以求无念离念,作为禅宗佛法般若正修,以为静坐数息至一念不生时之觉知心即是本来面目,以为一念不生而不执著世间五欲之觉知心即是真如,即是涅槃妙心,而不知二乘佛法之解脱道与修定不相干,更不知大乘佛菩提道与静坐修习无念不相干。法鼓山集团之住持人圣严法师,多年研究佛学、及作学术研究之后,堕于意识思惟而得之常见外道见中,二十年来如是误导全球众生,足迹遍履全球五大洲,每年往来于世界各处误导众生,本质实是常见外道法之意识觉知心,与禅宗证悟如来藏之禅法无关,亦与佛教之般若无关,此亦是世俗化之一种。
此等寺院虽有佛教之表相僧宝住持,所说所行皆同常见外道,故是世俗化之佛教。佛教世俗化已,则了义法便将淹没不彰,故说世俗化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亦如慈济功德会,专以救济贫困、建立医院、推行环境保护、安慰众生所受之苦难……等世俗事,作为佛法之修行,唯从事世间布施行善等法,以之作为菩萨道之正修。其住持之证严法师常谓徒众:行种种世间善事即是修行六度万行、即是菩萨行,推行环境保护工作即是佛法修行;初不曾言菩萨法行根本所在之解脱道与佛菩提道应如何修证,不以佛法二主要道而利众生。时日既久,辄令众生误以为教善即是佛教,误认为“行诸世间善事即是佛法之正修、即是行菩萨道”,是故慈济功德会已经成为世俗化以后“行世间善之表相佛教”,与佛教修行法道之解脱道及佛菩提道脱节。复又信受印顺之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及奉行印顺人间佛教之狭隘观念,已令慈济功德会之本质,沦为行世间善之附佛教团体,慈济已完全丧失佛教修证三乘菩提之本质故,已成为印顺法师破坏佛教根本法义之帮凶故。
佛教世俗化之后,则与外教之行善无异,则佛教之胜妙了义性随之消失,不复具有佛教原有了义及究竟之特质矣!若佛教同于外教之行善,而无佛法二主要道之涅槃解脱与第一义谛胜妙正理,不能修证三乘菩提,则后世学人欲行善者,唯攀缘外教行善之世界性势力即可,何需一定入我佛教中修诸善行?将来学人亦将误以为行善即是佛教,则将永置佛法三乘菩提之修证于不顾,故说世俗化是现在未来佛教之一大隐忧。
若诸大法师于广建寺院精舍、广作布施慈济有情、广建医院救护众生色身时,能同时宣演佛法中正确之解脱道与佛菩提道者,则所说布施行善修定等法方名佛法,如是宗教方可名为真实佛教;则其行善与建寺等一切善行,便非世俗化之佛教也。若不如是,即成世俗法,与外教之慈济众生而行善事无异,唯是所奉教主及仪式有别尔,如是何名佛教?
若世俗化之趋势不能消除,则佛教学人将认为修定、研究佛学、诵经拜忏、行世间善等,即是佛法正修行,则将永远忽视三乘菩提之修证,则佛教学人之根器,将代代渐趋低落,则佛法之涅槃与般若修证便将永为学人所忽视,则佛教之胜妙性及了义性将渐被忽略乃至消失,渐令佛教同于外道之世俗行善,而无了义正法存在,故说世俗化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佛法浅化亦是佛教之一大隐忧,此谓诸方大师悉以粗浅之表相佛法作为真实佛法,每多教示众生:“修除贪瞋,伏除性障,即是佛法正修。”初不曾言解脱之道与佛菩提道,绝不教人断除我见与我执之正法。或如圣严法师之教人放下一切,而不肯放下觉知心自我,唯求觉知心之无念离念境界,以此为禅宗之开悟境界,以此为禅宗佛法之正修行。或者教人放下自我、消融自我,而却教人保持无念之意识觉知心,教人死时应能以此觉知心自己作主,如是返堕意识自我中,而自言消融自我,以之为禅宗佛法正修,堕于常见外道之常不坏我之中。密宗诸多大师亦令徒众认取离念灵知为常住不坏之真如法身,或令人认取直觉心为真如,悉堕于意识心境界,成为常见外道见者;或者教人认取处处作主之心,作为常住不坏法,堕于意根之遍计所执性自我中,成为常见外道。
如是显密大法师等,皆不肯信受余说,不肯详审观察意识与意根之虚妄,作是浅化与世俗化之佛法言说,令解脱道与佛菩提道之胜法妙义不彰,令人误以为如是粗浅、如是同于外道常见法之法义,即是佛法;久之,佛教则与外道常见合流,佛菩提道等真实胜法便告随之消失,故说佛法之浅化是佛教之一大隐忧。
云何言学术研究是佛教之大隐忧?此谓佛学之学术研究唯能增长意识思惟,唯能令行者意识执著性增长;唯能令诸破坏佛教之欧美研究佛教者,遂其破坏佛教胜法之行;唯能增长佛教界依文解义之风,唯能依佛教表相而作破法之行,犹自以为正在造作护持佛教正法之行。
譬如欧美日本一分研究佛教之学者,及信受彼等研究之印顺法师等人,不肯信受般若系及唯识系等胜妙于阿含经之二三转法轮诸经为佛口亲说--否认第二三转法轮诸经为佛所说者,令人消减对于大乘法义之信心。又否定三乘法根本之第八识如来藏,令大乘法之胜妙性灭除;亦将二乘所证涅槃,定位于一切法空之外道断灭见中;此乃印顺等研究佛教学术者所必堕之困境,亦必因此使得佛教根本法义之弘传,完全遭致毁灭,故说佛教学术研究是佛教之最大隐忧。
复如诸多佛学研究所专作佛学研究,以研究为务,不事亲身修证;每以意识境界为其研究对象,却对外宣称为亲证佛法般若,将其研究所得之意识境界,用以误导行人。譬如中华佛学研究所圣严法师,研究佛学二十年已,竟堕密宗外道法中,结果竟是夤缘密宗达赖喇嘛等邪魔外道,付出钜金邀请附佛法外道之达赖喇嘛作世纪对谈,用以自高;浑然不知密宗法义及行门完全是外道法。而圣严法师研究显密佛学之所得,悉堕意识境界中,尚不能知意根所在,而执离念意识为常住不坏我,尚不能了知二乘基本观行之十八界法,亦不能现观意识与意根之虚妄;以如是意识研究所得而弘“佛法”,以如是我见与邪见而著作种种意识境界之禅修书籍、及主持禅七,教导全球众生同入意识境界中,以此为佛法般若之正宗禅修,令人远离佛法二主要道之正修行。
法鼓山及中华佛学研究所,同以如是常见外道见之宣演与弘传,而自居为正统佛法,反而私下否定余所弘传正法,成就诽谤正法之大恶业;凡此恶业之成就,皆因不事修证,专作佛法之学术研究、学术教育所致。中华佛学研究所如是,其余佛学研究所亦大多难免如是覆辙,观乎福严、圆光……等佛学院之佛学般若研究结果,竟堕于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中,与印顺所堕无二无别;其余多数佛学研究所与佛学院之研究所得,思亦可知矣!由是故说学术研究、学术教育是现今及未来佛教之一大隐忧,以佛学研究及教育代替佛法之修证故,不事亲修实证故,必如圣严法师之夤缘密宗外道法及堕常见外道见故;必堕印顺法师否定三乘佛法根本如来藏之大恶业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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