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收月现风雨路(三).......... 正祯
云收月现风雨路(三)
第二次法难后的花絮
台中开课一年半后, 恩师计划将台中道场送给文○法师;中部地区就交给文○法师,浊水溪以南则交由法莲法师去弘传。 恩师用心良苦,希望正法能让出家众来弘传,慢慢也能让正法回归寺院,佛教的未来就会更光明、更长远。但就当 恩师想以指名道姓的方式,破斥印顺法师的邪说,以显示正法与他的差异性,想要藉此而使破邪显正的功德彰显出来时,罗老师及文○法师因情执深重,竟不认同 恩师之做法。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想过:不指名道姓的辨正法义,是在帮助他们呢?还是害他们可以继续笼罩众生而造破法的恶业?难道自己明心就好了吗?难道没有一点慈悲心想救拔他们和被他们误导的众生吗?诸方大师一个个都还落在意识心上,所谓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处处作主之心”、“离念灵知心”、“一念不生、虚空粉碎、大地落沉”等,尽皆是意识心,在正死位五色根坏时,就一定会随之而灭。所以今生之意识绝不是过去世延续而来的,今生是今生的全新意识,不是从过去世转过来的;如果是从过去生而来的,那应该过去世的所有人、事、物都不会忘记,都会清楚明白,不必依靠宿命通或入定就可以知道;就如您眠熟而在第二天清醒,对前一天的事清楚明白一样,应该能对过去生的眷属父母、兄弟姐妹、妻子儿女,都还记得才对!但如果没有修得宿命通,就能清楚知道,我们这一世又要如何生活?因为您知道这个人过去世是我的父母,那个人又是我的妻子儿女,那不就天下大乱了?所以说,法界的法则就是这样,每一世的意识心都是生灭心,都是只有一世而已,都不能转生到未来世去;这样一个本性生灭的心,怎能延续至来生?诸方大师却仍固执己见,坚持意识心是不生灭性而能去到后世,至今都不肯改变他们的说法。
反对摧邪显正的人,您有没有想过:如果 恩师所说的仅是漫作批评,那应该只讲他们的身、口、意行过失就好了,何须一一清楚指陈他们在法义上的落处?并且辛苦的、详细的写书辨正?如果不是菩萨再来,一心想救诸方大师及被误导的众生,为什么要如此辛苦的写了那么多书,并引经据典一一作详细的解释,并且花很多钱印出来给人家读?所以这一群离开同修会的人是不是情执深重呢? 恩师都不怕以指名道姓的方式破邪显正,不怕因此而被联合中伤,那您们又存何居心?指名道姓对您们有什么负面影响?为什么您们要那么反对呢?如果 萧老师不能指名道姓的指出藏密的大过失,现在恐怕已经有很多大小道场改修密宗的双身修法了;佛法已浅化、世俗化偏斜到如此地步,往后的佛教不是会更悲哀吗?是不是应该指名道姓的破斥邪说,才能显示正法与邪法的差异?
恩师指名道姓的摧邪显正,究竟有没有作用?由接下来的事实就可以看到。当初月溪法师的法非常兴盛,但是《正法眼藏──护法集》出版到现在,经过八年之后,月溪法师的法几乎已经消声匿迹了。《狂密与真密》出版之后十年,应该也能在台湾发挥同样的作用;最起码,现在也能发挥功德而救护了许多无知之年青女人,不再被藏密喇嘛淫乱了,如今各个道场也不再像以前那么拥护密宗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振振有辞的为密宗辩说:双身法也是佛教中的正法。所以 恩师的书籍应该也挽救了各个道场,不再有人因为被喇嘛迷惑,修双身法而破了声闻重戒、菩萨重戒,所以在佛教界也有直接的效果。前些时候有几位寺院的法师来正觉台中道场请《三时系念》法本,我拿了法本向他们说:“这是我们老师跟法师结缘的。”他们问是哪位居士的书,一看是平实居士,马上讲:“那可以看!”他们说,佛学院的教授都叫他们看平实居士的书。最起码,有不少佛学院以后不会再用印顺法师的密宗应成派中观邪见书籍作教材了!也期望每个佛学院都能有正知正见,尤其作为教材的书,不管是谁写的,都要对照经典,不能拿错误的法来误导众生。如果看过 萧老师的书,最起码也会有正知正见,在智能上也会有所增长。
文○法师身在福中不知福, 恩师请她主持中元节的三时系念法会,是在帮她增福报;也已经主动表示要把辛苦建立的台中道场无偿交给她,并且订出二年半渐渐转交的时程了,但她竟然恩将仇报,说老师是在利用她法师的身分来作法会,而不知在一个正法团体中,作法会可以修集多大之福德啊!更何况同修会并没有规定来参加法会的人要收钱,都是随喜,就算没出半毛钱也一样作,就如 恩师在《明心与初地》所说的,句句都是如实语。
世间法中的一点点恩情都不可以忘掉,更何况 恩师是法身慧命之父母啊!怎可以忘恩负义!如果没有明心,您们有今天如此之智慧吗?文○法师只为了录音带听过以后要收回,就瞋恨到极点,竟然敢胆大妄为,直接打电话谩骂 师母,说她自己是出家僧,所以有资格点说 师母。其实是不知什么是出家、什么是在家的真实义。
《大宝积经》卷85:【弥勒菩萨复白佛言:世尊!此出家者唯形相耳,非真出家。若诸菩萨真出家者,谓离诸相〔四相〕,处于三界成熟众生,方可名为真出家也。】
真出家者离于一切相,证得真心如来藏,是以“心”出家之出家人,更何况 恩师已是发起道种智的胜义菩萨僧。文○法师不知有没有想过:您明心也是在 恩师这里而得, 恩师是您的根本上师,就算您是出家法师,也不能如此嚣张,把 师母谩骂到哭!身为一位出家众,就算对一位凡夫众生都不能如此狂妄,更何况是法身慧命之父母!每次想到这一点,都无法释怀!
想当初文○法师要上台做见道报告时, 恩师既是她的根本上师,也是胜义菩萨僧,就应该恭敬看待;但文○法师居然要 恩师在办公室中坐,不要 恩师上座, 恩师也毫不考虑的答应了;后来才又改请 恩师在讲台下,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让她坐在法座上坐著报告!同修会中从来没有一位法师如此傲慢,每位法师上台报告时都对 恩师恭恭敬敬,站在讲台前面,不敢上座,只有文○法师把 恩师请在台下旁边坐。其实 恩师时常交待我们:对法师要很恭敬,因为那件僧衣就代表 世尊,不管那位法师身口意如何,都要对那件僧衣非常恭敬。所以 恩师对每一位出家众都非常恭敬,只是文○法师完全没有谦卑之心,自慢情高、自以为是。如此对根本上师的不敬之举,绝对是佛、菩萨、护法所不容(这一段必须要讲,希望日后来共修的所有法师们,都是虔恭一心来求法,而不是有私心,得法之后就不愿为同修会尽一点点心力。 导师、亲教师他们是要带您们了脱生死、亲证菩提,所以对 导师、对亲教师都要有尊师重道之心,不能有忘恩负义之举,这是 佛、菩萨及护法龙天所不容的)。
另外,因为 恩师当时在台中市上课时曾表示:如果课程说得太详细,三年都讲不完。文○法师当时建议 恩师:拜佛时间少半个钟头,这样二年半就讲得完。我听文○法师这么说,只直心的回说:“为什么要赶老师赶快走?说三年也没关系!”没想到文○法师因此而生瞋恨心,我只说了十几个字,他却写了十一张信纸骂我,从头骂到尾;更在信中说我是因为 老师没有派我当亲教师而是派她,所以嫉妒她,光这一点就骂个没完。当时我并不想再增添 恩师的烦恼,心想我并不是她所说的这样,有说、没说,又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文○法师快要接收台中讲堂,要出来当台中讲堂的亲教师了,我说出来了不是让 恩师生烦恼吗?只要正法在中部有人弘传、能永远延续,这也了了自己的心愿,我也准备于开班后不再去台中讲堂。基于这样的想法,所以我根本没让 恩师知道文○法师写信谩骂的事。
其实从新社开班时的第一位亲教师刘老师就如此说过我,说我如此用心促成道场成立开班,是想要自己当亲教师。请问这些怀疑心重的人,你们出来当亲教师也要如此用心吗?其实从 恩师说“以后中部要等你了”,后来佛菩萨来教治病方法,而后又真的有道场,一路下来,十年如一,我从来不敢有一点点私心!我们一生所走的路并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我只是佛菩萨的一步棋子而已;我一心只想中部有道场, 恩师能派亲教师来此弘传正法续佛慧命,这样我就没有辜负 恩师之期望,也能向佛菩萨交差,再也没有牵挂了,就算佛菩萨要我退到幕后,我也无怨无悔。从初发心起就没想要出头,只期望中部地区能有更多人明心、见性,让中部地区所有众生更有福报,让灾难少一点,更期望能有人有好的智慧、习性性障都很微薄,能出来当亲教师,所以每次禅三有人明心就好欢喜,因为这就是我衷心的期盼!
没想到文○法师写信骂我以后变本加厉,三个月之后,更瞋恨到直接打电话谩骂师母,后来又诬谤 恩师。枉费她来修这个法:我见、我执仍然如此深重! 恩师及 师母如此的栽培她,她对根本上师却如此的忘恩负义!一个人是否有资格担当大任,佛菩萨、护法比谁都更清楚,文○法师与罗老师以及一群有私心之人,通不过佛菩萨之考验,全都退失菩提心而离开。
第三次法难
其后台中老参班中,诸多从台南来的同修们,体验到长途跋涉之辛劳,慈悲的为了往后学法之众生著想,希望能在台南正式开课,也请了 恩师至台南演讲说法。在这些同修护持下,台南讲堂正式成立而开班了;开班以后 恩师就把台南道场交给法莲法师,从来不干预台南讲堂的大小事,连探问都不曾问过一次。就如 恩师所说,以后同修会不跨过浊水溪,希望浊水溪以南能让法莲法师来弘传,中部就交给文○法师,同修会只在台湾北部弘法。 恩师更把所有的教材都帮法莲法师准备好,台南讲堂的资金方面均由法莲法师去支用,助印结缘书的书款才会分归同修会;如有特别指明要护持同修会的款项,才会把护持款交同修会入帐,没有指定的所有款项都归法莲师所有; 恩师还期望日后有机缘时,要帮法莲法师购建寺院。 恩师这一连串的用心,就是出于护法心切,希望把正法早日回归寺院,发扬光大。
二○○三年的春节前,法莲法师打电话给我,问我《成唯识论》有没有做笔记?我说都是用铅笔直接写在课本上,已经好几年了,也模糊了,有些看不清楚。法莲法师说他对《成唯识论》还是雾煞煞(闽南语,读不懂之意),还是不会。我说:“没关系啊!以后老师还会重讲的。”(现在想起来,他有可能是在为杨先生搜集资料)春节 恩师打电话问我:“有没有打电话向杨老师拜年?”我说没有, 恩师还问我有没有发现不对之处,我想想也没有,随即问:“怎么了?” 恩师说杨老师递了辞呈,打电话去都不接,请人找他也都不回应!拜托他太太请他回电话,也不肯回一通电话。 恩师电话挂了之后,我马上尝试联络杨老师,但他家电话及手机都没人接〔编案:他家电话有来电号码显示功能,见是不想谈的对象就不接听〕,我很急:他若没来,台中班不知该怎么办?就这样连续打了好几天的电话,仍然没人接!三天之后,台中班的蔡岳桦老师也递辞呈,我打电话给蔡老师询问事由,他说了一大堆推辞的话,我苦苦哀求还是没有用。
后来慢慢有了一点消息,知道法莲法师及杨先生受了某大道场的影响,要推翻正觉的法,就由法莲法师到处打电话给各个亲教师说:“萧老师说的法不对,阿赖耶识是生灭法,阿赖耶识不是不生不灭,是还有一个真如才是不生不灭的心,阿赖耶识是由真如出生的。证得佛地真如才是开悟,才是真的证真如。”虽然有数字亲教师都为他解说,他还是不信;最后李老师打电话向 恩师说起这件事情, 恩师说:“他到处打电话否定这个法,跟每一位亲教师都讲过了,独独不肯来电话和我讨论,显然不是他所说的‘想要探讨法义的真假’,这不是好意。”法莲法师后来听说 恩师有这个说法,因此不得不打电话给 恩师, 恩师也一一的引经据典为他解说,但都无法扭转其邪见。 恩师看到事态严重,就以一天二夜的时间,很快的写出《第九识与第八识并存……等种种过失》文章,印出来给大家,并且派人送到杨老师家中去。
而后连台中另一班的李老师也被串联而一起递辞呈,一下子台中班的三位老师同时离开,台中讲堂的所有亲教师都辞职了,这有如巨浪一般冲击台中道场。风波未平时,我每天泪如泉涌、求佛菩萨,希望台中众生有足够福报,不要被恶知识所转。同时因为不了解整个事件的原因,也曾打电话向 恩师询问:“是否我离开台中道场,台中会更好?” 恩师听了之后,要我以后不能再说这样的话,且坚定的表示:你还是要扛起台中道场的所有事务!就这样,我一边安抚学员,一边静待 恩师处理整个事件;很快的, 恩师就把整个同修会给稳住。
由于法莲法师等人已在台南课堂上公开说正觉的法不对,已经无法挽救了,同修会不得不派干部前往台南讲堂,向学员说明法义;因为台南讲堂的学员并不知道台南讲堂已经在成立时就正式交给法莲法师所有了,他们都是为了 恩师的正法才来学的,但是法莲法师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依照同修会给他的教材在教,都是自己零零散散的用一些临时找来的数据在教,学员的知见普遍不足,所以正觉有义务把法义说清楚。干部们一到台南讲堂,才发觉事情并不如想象的单纯:法莲法师及亲近他的几位法师,还有几位学员,原本都是非常慈悲,我一向也对他们非常恭敬;没想到当时他们一个个就像是被魔附身,脸色很难看,已非我以往所认识的他们了。法莲师一上座就霸占发言权,不让同修会派去的干部向学员发言说明,行政组组长于是上前郑重向法莲师要求说:他今天是代表同修会来此宣布事情,请他把麦克风让出一段时间来,让同修会这边说明来意。当时另一位法师因为不愿法莲师让出麦克风,即上前对同修会行政组长拍桌怒喝,而行政组组长在思索了两、三秒之后也回拍,才争取到发言权,才有机会向学员作法义阐述,让学员了解双方所说的法有何差别,让学员有机会作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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