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导师有两种:本质上有真有假(实义或虚名)、功能上有正有邪(善导或误导)。真导师必须是亲证三乘菩提,并进修道种智乃至究竟圆满一切种智,且能以正法“善导”学人;反之,假导师则是其心颠倒虚妄,不仅于如来正法不知不证,甚且倒行逆施,以外道法取代佛法,以二乘小法取代佛菩提大法,以邪知见“误导”众生。是故,前者才是符合佛说的真实义导师,堪受人间天界众生的尊敬,后者则是假冒名义、欺骗世人而应被举发、评论的。这里就来检视一下释印顺所知所学、所教所说的是什么法:
印顺导师最大的盲点就在这个地方,因为他不知道真如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意根在哪里?因为他不知道自己的如来藏在哪里,他找不到!他研究如来藏,研究四、五十年以后,结果找不到,所以他认为没有如来藏。1
印顺法师说:“般若所说的意旨就是一切法空,性空唯名。”他把般若作了这样的定位:般若的主旨就是在说明世间一切法空,五蕴十八界皆空,包括所有一切佛所说法也都空,统统无有真实,只是名相施设,一切寂灭,所以般若的主要意旨就是缘起性空、一切皆空,所以般若学就是性空唯名。如果这样可以叫作佛法的话,那么佛法就变成唯名无实的戏论了。……这样的大过失,是因为他从一开始就错误的信受了密宗应成派中观的邪见,迷信天竺的月称、智军、寂天,又迷信西藏密宗的阿底峡、宗喀巴、土观等人,所以产生了这种大邪见;这些人误会了原始佛法,以为《阿含经》中不曾说过第七八识,所以他们只承认有情具有前六识;他们就以这种错误的知见作为研究的原则,所以就推论出这样荒谬的结论,诽谤般若是说一切法空、是性空而只有名之相。2
印顺法师自己去继承了密宗应成派中观的邪见思想,他也认为佛的第三转法轮诸经是方便说,也不承认第三转法轮的经典是佛所说,认为是佛入灭后,弟子们因为“对佛的永恒怀念”,而创造出来的经典。然后印顺法师又引述《楞伽经》说:“为了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以这句经文来证明如来藏思想是方便说,来扭曲经文说有如来藏的语意而成为无如来藏。3
印顺法师公然否定第七识意根,公然否定第八识如来藏,否定三乘菩提所依之根本心如来藏,使其徒众修证三乘菩提之结果,在本质上成为断灭境界;印顺为补救如是大过失,所以又发明创造“灭相不灭,名为真如”之妄想邪说,用以取代佛所明言“可知可证之如来藏真如”,取代佛所说“如来藏即是阿赖耶识,阿赖耶识即是真如”之正理;欲令后世学人悉皆同于印顺一般,共同步入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中,共同成就“以外道法取代佛教正法”之恶业。印顺法师又将般若慧学定位为“性空唯名”之戏论,使学人依其著作毕生修学之后,与其同堕西藏密宗应成派中观之邪见戏论中,必将穷尽一生而不能实证般若,却自以为已知已解般若。印顺法师如是虚妄言论,散见于其著作中,册册皆有,举之不尽。4
以上所引,是释印顺“思想”最根本的过失,也是对佛法最严重的破坏,顺此而下的种种枝节论述,就更是完全偏离于真正的佛法,而沦为外道世俗的邪知邪见了。利根者闻此必能举一反三,不再受他误导;善根者闻此也必能弃邪归正,不再被他迷惑。既然释印顺的全部著作与公开说法的内容,都是在散播“无因唯缘”、“性空唯名”等谤佛坏法的戏论言说,又岂可更盗用佛法的导师之名?因此,我们可以这么说:
释印顺是佛教中的假名导师,……却披著清净的佛教法衣,以宗喀巴的手法而藏身佛门,诱骗清净的佛门四众堕于外道法中。这样的一个外道凡夫,连成为世间国中、小学班级导师的资格都不够,连成为一般不受五戒但不犯五戒的普通人的导师资格都不够,连具足人身之资格都不够,遑论成为清净佛门中的导师。由此可见,释印顺完全没有丝毫佛门中导师的德行,只是如同喇嘛一样用佛教僧宝的身相、佛法的名相,实际弘传外道法的一个外道凡夫。5
若从其人心境之虚妄颠倒,率尔建立意识细心为常住不坏之因果主体识,主张第七识从第六识演变细分而出,第八识则从后来始有的第七识分出——如此于佛法大意上移花接木、指鹿为马,从而否定第八识,成了心外求法的外道,或可名为“倒见之师”。《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卷 3,五无间大罪恶业中有“倒见破声闻僧”;又四种近五无间大罪恶业根本之罪,也有“倒见破坏和合僧众”(虚诳语业);经中云,这五种无间大罪及四种近五无间根本之罪【随造一种,不合出家及受具戒,……彼应驱摈,令出我法】 6。所谓“倒见”,总括为四种:以无常为常、以苦为乐、以无我为我、以不净为净。《大乘义章》卷 5:
邪执翻境,名之为倒。倒随境别,难以限算。今据一门,且论八种。八名是何?谓常、乐、我、净、无常、无乐、无我、无净,是其名也。八中前四,迷于生死有为之法,名有为倒,若从所立,名无为倒。后四迷于涅槃无为,名无为倒,若从所立,名有为倒。前四如何?生死无常,妄谓是常;生死实苦,妄谓是乐;生死无我,妄谓有我;生死不净,妄谓是净。是名颠倒。7
所谓邪执,就是固执于非法之见解,而不能信受正法。《大乘起信论》曰:
一切邪执皆依我见,若离于我,则无邪执。是我见有二种,云何为二?一者人我见,二者法我见。人我见者,依诸凡夫说有五种……。法我见者,依二乘钝根故,如来但为说人无我。以说不究竟,见有五阴生灭之法,怖畏生死、妄取涅槃。8
若于佛法中,妄执诸法为实有(常见)或为虚无(断见);或不依圣教,而随己意以曲解佛法者,皆称为邪执;以其不能了达正义,于诸法起邪知邪解,与外道无异。《宗镜录》卷 36:
为破邪执有四,……一者,或执有知,为常见;二者,或执无知,为断见;三者,亦知亦无知,为相违见;四者,非有知非无知,为戏论见。9
诸方领众或说法者,具有乃至宣说这种种邪执倒见而破坏声闻僧或胜义菩萨僧所弘扬的解脱道、佛菩提道正法10者,不论在家、出家,都名为“倒师”(倒见之师)。或就其人之自我缩限于娑婆国土的人间(对“此时、此土、此人”的关怀与净化),有如漂浮在十方世界海中的孤岛,这种主张不仅背离法界的事实,且心态上更是划地自限,所思、所想、所言、所行皆不出于五浊之人间,了无出尘之志与超凡之思,只是向世俗看齐的“人间假名菩萨”,全然欠缺了三乘菩提的向往与修证,如何堪任大乘菩萨上求下化的大愿、大悲、大行、大智?因此,论其心量,纵然以“孤岛之师”称之,或亦过誉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