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佛圣教阐释佛教僧宝之定义
喇嘛教另一项偷盗的恶行就是自称是佛教的一支,也就是偷盗整个佛教的名声,将佛教的慈悲与智慧作为男女双修法合理化的保证。在《现代西藏佛教》一书中说:
一般学者则认为“双身修法”(双修或双运)和“大乐思想”均来自印度教“性力派”(shakti)。该派认为宇宙万物皆系女神性力而生,因此把性行为看成是事奉和崇拜女神的方法,是对女神之大敬。密宗吸收了这个观念和内容,再配以佛教义理,形成乐空双运的双身修
法。密宗认为大日如来佛理应有佛母相伴,侍女相随,因此,接受大日如来指令来降服魔鬼而变成忿怒身的诸尊明王(金刚),也应有明妃相伴,更以“方便”(悲)为父,以“般若”(慧)为母,这样将明王、明妃拥抱相交作为“悲智和合”的表徵。因此,双身修法又称“女道”,随著双身修法的出现,加以密宗修法采取师徒密传,遂又产生象征性的秘密术语,如以“金刚”表示阳具,以“莲花”表示阴户,以“入三昧耶”表示男女做爱。1
注1、谢金德著,《现代西藏佛教》,佛光出版社(高雄),1995,页155-156。
上文说“密宗吸收了这个观念和内容,再配以佛教义理”,其实是学术性的客气说法;“配以佛教义理”与“以‘金刚’表示阳具,以‘莲花’表示阴户,以‘入三昧耶’表示男女做爱”的实际情况,其实就是在描述密宗采取扭曲佛教义理的手法偷盗整个佛教清净修行的名誉。因为印度教性力派认为“宇宙万物皆系女神性力而生”的思想,是以欲界的男女相交作为整个法界的实相,是陷溺于男女欲的;其观念上是没有超脱于欲界,对于超越男女相的色界与无色界诸天的存在是完全无知的。因此印度教性力派的性力崇拜,只是不离欲界观而且不能到达欲界天的极低级宗教,其层次犹不如基督教,因为基督教教义虽然不离欲界天的境界,但还是不许淫人妻女的;又更不如中国传统道教的思想,因为道教“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2 的太极思想,至少知道在阴阳两仪之外,仍有天地未分、阴阳未别的太极状态而超越阴阳。由此亦可知,广义沙门中不同的宗教信仰,仍然有其思想层次高低之种种不同;而密宗就是广义沙门中思想层次最低的邪教思想。
注2、2 易系辞亦曰:“易有太极,是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周易卷7)参见冯友兰著,涂又光中译,《中国哲学简史》第15 章〈儒家的形上学〉,页164。
广义沙门的正法律乘中婆罗门乘就已经出离男女欲了,并且因为发起初禅以上的禅定证量,而实际验证有超越男女相的色界天的中性身有情存在于法界中。因此,正法律乘中婆罗门乘,便因世间禅定的实证而不会再堕入女神创生宇宙万物的邪谬思想中;而天乘的有智者,虽然不能实证中性身有情的存在,但凭推理亦可推知于阴阳男女二相中,必然有先于阴阳两仪之相的太极存在。正法律乘的天乘与婆罗门乘尚且知道有超越男女相的中性身有情存在,那么超越天乘与婆罗门乘的大乘佛教,不但解脱于欲界,乃至解脱于色界、无色界的系缚。因此最高层次的佛教义理,根本就与最低级的印度教性力派的思想彼此扞格不能相容。所以西藏密宗就只能以扭曲佛教义理的方式,窃取佛教的名义,从而窃取佛教的资源。
智慧与慈悲是佛教修行中对人对事时心智的高层次活动。可是这种高层次的心智活动,却被西藏密宗以扭曲的方式偷盗来作为盲目信仰男女性交崇拜的合理化理由。因此,将明王、明妃拥抱相交作为“悲智和合”的表徵、以“金刚”表示阳具、以“莲花”表示阴户、以“入三昧耶”表示男女做爱,这些作为其实都只是偷盗佛教名义并扭曲佛教教理与法义,作为男女双修法合理化的掩护;因为大乘佛教寺院大雄宝殿供奉的华严三圣中,释迦牟尼佛身旁的左右脇侍 文殊菩萨就是智慧的代表,普贤菩萨就是慈悲的代表。佛陀身边左右脇侍的二位等觉菩萨就已经代表智慧与慈悲,根本就不需要再有佛母以低级的男女拥抱相交作为悲智和合的表徵。释迦牟尼佛离家修行尚未成佛前就已经实证四禅八定,已经解脱于异性伴侣的系缚了;乃至成佛后,回国度化父王等家人时,他的王妃耶输陀罗尚且出家成为比丘尼而得证果离欲。在 佛陀与比丘、比丘尼们共同组成的菩萨僧团中,没有一位出家僧人需要有任何的异性伴侣。因为凡是证得初禅以上境界的世间凡夫,尚且都是深知男女欲的过患,因此而远离欲界五欲、证得初
禅;那么超越世间凡夫禅境界而证得出世间解脱智慧的 佛陀与菩萨们,必然不可能以污秽的男女交合相来作为出世间解脱的代表。西藏密宗显然因为崇拜低级而贪欲的欲界夜叉、鬼神,所以见解就与欲界中低级的夜叉相同,便错以为 佛陀需要有佛母相伴。
西藏密宗就是这样偷盗“方便、般若、金刚、莲花、三昧耶”等等代表佛教修行智慧与清净的名相,并且自称为“藏传佛教”,让不明了佛教真正修行内容的学人,错将修习邪淫双身法的喇嘛教当成是佛教的一支。西藏喇嘛教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偷盗佛教之名誉。然后,藏传佛教再将“方便、般若、金刚、莲花、三昧耶”等等佛教惯用的名相,扭曲为追求淫乐的男女双修法作为内涵的名相。因此,藏传佛教只是偷盗佛教的名义,根本就不是佛教的一支,而是典型的邪教。
经由上述的分析可知,喇嘛教的邪淫男女双修法,已经与种种杀生、偷盗等等不善法“更相习近”;当然也与妄语、恶口、两舌、绮语,以及贪、瞋、不正见等等恶法式“更相习近”。达赖喇嘛有自称“法王”、“活佛”或“仁波切”的大妄语罪。因为他犯下杀人、偷盗与邪淫等等恶法就是相应于地狱、饿鬼、畜生的境界,却反而自称是法王、活佛或仁波切,显然就是大妄语;就如同世间的乞丐,却自称为国王,当然是大妄语。
诸佛的境界是离男女欲的清净境界,喇嘛教以双身法的邪见毁谤诸佛为不能离开异性伴侣,即是对诸佛菩萨的恶口毁谤。密宗偷盗并扭曲佛教义理,其目的就是要让原本想要与佛教相和合的佛弟子离开佛教,因此导致误信密宗的佛弟子与纯净的佛弟子间彼此产生隔阂与争论,这就是密宗的两舌。密宗的绮语就是欺骗佛弟子说:修习双身法可以“即身成佛”。也就是说,佛弟子皆想快速成就佛道,然而快速成佛的正确方法是应该有正见与精进;可是密宗就以双身法可以获得“即身成佛”的绮语笼络想走捷径的佛弟子,使得佛弟子误信绮语而误入歧途。因此,密宗双修法的邪恶,必然与违犯七圣戒的恶法自相和合,因为“相习近法”的缘故。
西藏密宗的核心法道男女双身法,由于“相习近法”的缘故,必然违犯七圣戒,皆是由于双身法本身就是贪欲炽盛、瞋恚炽盛与不正见严重的缘故。世间男女情爱在合法婚姻规范下,可在人间与欲界天中存在而为世间美谈。但是,因为贪欲炽盛而有婚姻出轨外遇,已是世间憾事,人身难保。而双身修法是极大的贪欲,所以不限定对象的多男多女轮座杂交亦是双修法所追求的境界,死后必然堕于畜生、饿鬼中,乃至地狱之中。由于贪欲炽盛,对于不顺己心贪欲之境界,必然瞋恚极大炽盛,所以达赖喇嘛所统治之西藏地区,便以残忍酷刑建立阶级压迫的农奴制度。然而,综合前述七圣戒的违犯与贪欲、瞋恚的炽盛,全都因为密宗的法道系建立在对于 释迦牟尼佛的毁谤与不信受,因此全都归结于不正见的恶法中。
日本学者平川彰在《印度佛教史》中说:
出现在大乘经典中的密教称为“杂密”,是混杂入大乘经典中的密教之意,这是密教尚未独立的时代。独立的密教经典是作大毘卢遮那佛(Mahāvairocana,大日如来)的说法,但是大乘经典的教主是释迦,纯正的密教是否认以释迦为教主而出现的佛教。以教主为大毘卢遮那,或以释迦为教主,可说是纯正密教与杂密的不同处。3……兴起密教的人们到底是谁?当然不清楚,但是大乘佛教似乎并非必然地发展为密教,这是因为密教中显然有对大乘佛教的否定、批判。在《金刚顶经》最初(T18.207c),虽说到一切义成就菩萨(释迦菩萨)的成道,但是一切如来以在菩提树下释迦菩萨的成道(显教的成道)为不完全的,而教了基于密教的五重成佛(五相成身),这是很有名的。十地的修行由显教修行也是可能的,但以为若不依密教,完全成佛是不可能的。4
注3、 平川彰著,庄崑木译,《印度佛教史》,商周出版(台北),2002 年12 月二版一刷,页457。
注4、 平川彰著,庄崑木译,《印度佛教史》,商周出版(台北),2002 年,页470
平川彰说:纯正的密教是否认以释迦为教主而出现的佛教。这句话并不完全正确,因为否认以 释迦为教主而出现的宗教,并且显然有对大乘佛教的否定、批判,那么这样的宗教岂能称为佛教呢?因为从教主乃至所有的教义与教理都与佛教完全不同,这样的宗教根本就不是佛教了。对于这样否认释迦为教主,反对大乘佛教的教理与教义的宗教,其实就是完全与佛教不同的宗教,应该回归它的本质而称它为印度教,或者称它为喇嘛教。
由于密宗对大乘佛教的否定与批判,等于是对正法律乘的天乘、婆罗门乘与大乘整个的否定与批判,因此对于正法律乘所说的十善法式也就全部予以毁弃,而代之以与地狱、饿鬼、畜生相应的十恶法式了。所以,密教部经典《金刚顶经》对于释迦牟尼佛成道的否定,就是喇嘛教最大邪见的起点,而导致其性力派的教义与教理的核心本质,就是要对整个佛教教主、教义与教理的全盘否定。
密教部的伪经《金刚顶一切如来真实摄大乘现证大教王经》卷1:
尔时一切如来云集,于一切义成就菩萨摩诃萨坐菩提场,往诣示现受用身。咸作是言:“善男子!云何证无上正等觉菩提,不知一切如来真实忍诸苦行?”时一切义成就菩萨摩诃萨,由一切如来警觉,即从阿娑颇娜伽三摩地起,礼一切如来。白言:“世尊!如来教示我,云何修行?云何是真实?”5……时菩萨白一切如来言:“世尊!如来!我遍知已。我见自心形如月轮。”一切如来咸告言:“善男子!心,自性光明,犹如遍修功用,随作随获;亦如素衣染色,随染随成。”6……时彼菩萨复从一切如来承旨,发菩提心已,作是言:“如彼月轮形,我亦如月轮形见。”一切如来告言:“汝已发一切如来普贤心,获得齐等金刚坚固,善住此一切
如来普贤发心,于自心月轮,思惟金刚形。”7
注5、CBETA, T18, no. 865, p. 207, c10-16
注6、CBETA, T18, no. 865, p. 207, c20-23
注7、CBETA, T18, no. 865, p. 208, a1-6
上述文字出于密教部的伪经《金刚顶经》。文中说:一切如来云集来质问 释迦牟尼菩萨(一切义成就菩萨)说:“为什么您证得无上正等菩提,却不知道一切如来真实所忍的诸苦行呢?”(注:此处的质问,即是对于释迦牟尼佛成道的否定。)这时 释迦牟尼菩萨就起身请求一切如来说:“请如来教导与开示我,应该如何修行?什么是真实存在的法?”后来菩萨接受教导后说:“我已经遍知一切法了。我看见自己真实而永恒存在的心,其形状犹如月亮的形状。”一切如来都说:“善男子!真实心的自性是光明的,就好像已经遍修完成各种功用,所以立即作就立即获得功用;也像是白色的衣服加以染色,随时染色就随时成就。”(注:此处推翻释迦牟尼佛所教导“成佛要经过三大无量数劫的修行”,主张即身成佛的邪见。)当时那位菩萨遵从一切如来的旨意,发起菩提心后,这样说:“就像那月亮的形状一般,我也看见真实心如月亮般的形状。”一切如来说:“您已经发起一切如来的普贤心,获得与一切如来同等金刚坚固地善住于普贤发心,于月亮般形状的真实心,思惟此心犹如金刚的形状。”(注:此处对于真实心犹如月亮形状再次肯定。)伪经《金刚顶经》以一切如来,否定 释迦牟尼佛所证无形无色的真实心第八识如来藏,改将真实心当作有月亮般形状的有形有色之法;然而,这种将真实心当作有月亮般形状的荒谬说法,现在连信奉密教经典的红、黄、白、花等四大教派也都不相信了。因为如果真实心有月亮般的形状,不论是月圆或月缺的形状,总是离不开物质的色法,才能够形成月亮般的形状;可是,真实心不应该是物质的色法,因为色法一定是变异不定、聚散无常的无常法,即非真实心;因此,永恒存在的真实心不可能有任何的形状可言。而且对于什么是真实心,西藏密宗的四大教派间也众说纷纭彼此相互矛盾,但总是不离意识境界或对真实心的虚妄猜测。(西藏密宗四大教派对于真实心的众说纷纭,请参阅平实导师著,《狂密与真密》一至四辑。)
然而,释迦牟尼佛确实已经成佛,并且已经遍知法界中一切法性的详细内容,是依据法界中的事实而获得解脱与实相的智慧,并不是密宗的伪经所能轻易否定的。
《长阿含经》卷12:
舍利弗白佛言:“我于过去、未来、现在诸佛心中所念,我不能知;佛总相法我则能知:如来为我说法,转高转妙,说黑、白法,缘、无缘法,照、无照法。如来所说,转高转妙,我闻法已,知一一法,于法究竟;信如来、至真、等正觉,信如来法善、可分别,信如来众苦灭成就;诸善法中,此为最上。世尊智慧无余,神通无余,诸世间所有沙门、婆罗门无有能与如来等者,况欲出其上?”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