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报师恩,当求正法(连载9)----庆吉祥居士
如前所说,释印顺的“回归印度”,只为了合理化他先入为主的偏见与谬论而找理由,因此他从经论中找到的证据,或不正确地扭曲解释、或刻意地断章取义(如:终不在天上成佛,解为只有“人间”才有佛教等),经过他的逆向思惟(违反正理)及扩大解释(膨胀自我)之后,就成了世俗人眼中“独特的创见”与“先发的孤明”,且似乎也风光地笼罩了许多学人。而他所肯定的印度经论却是拣择己所偏好的,而否定大乘法,只承认“阿含”与“中观”,且于“阿含”亦非全部接受,对于“中观”更只认取应成派的假中观,可说是全依个人口味,只成一家之言,割裂佛法的整体性与一贯性,其所见者小(不如一宗一派),所立者俗(不重真修实证);在见枝不见树、坐井以观天的心眼下,曲解佛意而别创了画地自限的“人间佛教”,这样的回归,是走歧径而离正途。再者,他对印度佛法所抉择、宗奉的“中期大乘”,也不是般若实相的本义,而是藏密格鲁派(宗喀巴)所推尊的应成派中观——外道断灭见的六识论;因此而有“性空唯名”的判教,当他以这种错谬的思想来统摄全体佛教而推崇之,并据以否定方广诸经之唯识增上慧学与唯心真实如来藏,也就是屏弃了三乘菩提的正法,而以欲界中的外道法来倡导“人间佛教”,就可能在中国重演天竺“密教兴,佛教亡”的历史。
因此,玄奘菩萨与释印顺的不同,不是在释印顺“所宗尚的是与瑜伽行派对立的中观学派以及原始圣典(《杂阿含经》)”,而是“护法”与“毁法”的功过对立 1,因为释印顺信受藏密应成派之假中观邪见(释印顺“性空唯名”的本质与应成派相同),而否定 玄奘菩萨所传授的真实唯识如来藏正法(释印顺判之为“虚妄唯识”),且倡导浅化窄化的“人间佛教”,否定有经论为证的极乐世界以及 阿弥陀佛的存在,致令当代以印顺思想为主流的佛教各大山头,只剩下有名无实的表相空壳。就释印顺之偏爱“性空”与“虚妄”而否定“真常”与“实有”的思想来看,是一种断灭见、恶取空 2、虚无主义 3 的心态,与佛法的“实证”经验不相应,亦是 佛所不许,同时也违背了“假必依实”而当有真实常住之本体——万法根源之第一因 4的事实。佛法所说一切法的根本因(第一因)是一切有情各自本有的第八识如来藏,并非外道主张说一切有情共有的唯一“第一因”——上帝、真神、大梵天等;但这类外道认为有第一因,至少其思想逻辑是对的,只错认了第一因是所谓的上帝、大梵天,以此相较于否定第八识如来藏(第一因)的无因论外道见者,还是略胜一筹的。
 
3.佛学成就,自成思想体系?
蓝教授云:
他们都在陶铸、裁量中印佛学之后,建构了自己的思想体系。玄奘的法相宗学与印公的《成佛之道》等书,都明显地展现出他们的一家之言。5
蓝教授以“玄奘以来,一人而已”为主题所撰述的相关文章,显然只是藉 玄奘菩萨来高抬释印顺在台湾(中国?)〔案:蓝教授虽然文中说“印公的影响力还未能显著地抵达中国大陆”,然而现见佛教界普遍对印顺思想的高抬与盲从,其影响力也已渐及中国了。〕佛教史上的地位;然而,这其实是对 玄奘菩萨的一种降格与矮化。从蓝教授的论述中可知,他全然不了解 玄奘菩萨的证量、见地与作为,尤其是 玄奘菩萨与释印顺于佛法修证上之天与壤、圣与凡的巨大差异性他完全无知,因此才会从表面上的“佛学成就”、“弘扬印度佛法最卓然有成”这种世俗人的观点来类比 玄奘菩萨与释印顺,而且是偏在称扬释印顺一生的“思想”与特定之“贡献”上:
印公的主要贡献是在佛学思想方面,用古代《高僧传》的分类法来衡量,他是“义解”类高僧。他的贡献不在“译经”、“习禅”、“兴福”等方面。所以,笔者……并没有将他视为具有全方位贡献的历史人物。……也不能将他的成就拿来与慈济、佛光山、法鼓山的佛教成就相提并论。6
然而,释印顺之“佛学思想”却是建立在否定根本因第八识的基础上,其本质同于外道“六识论、无因论”的邪见邪思;他对印度佛法的判摄与抉择是错误的,对于中国佛教的看法与批评更是偏差的,并且他崇信西藏应成派的假中观思想、偏爱欧日世俗法的学术研究;这样偏颇错谬的佛学认知与思想体系,对如来正法的弘传与复兴之“主要贡献”,显然是负面的、破坏的,成了佛教的狮子身中虫,连佛弟子都谈不上,又如何能与佛门龙象的 玄奘菩萨相较?
以下就来谈蓝教授所谓的“自成体系、一家之言”。众所周知,玄奘菩萨是学有所本、传承分明,以整体佛法(三转法轮、三乘菩提)为其体系,毕生翻译诸多唯识经论,并揉合印度十大论师之说,详释辨正而著《成唯识论》,在中国成就了“法相唯识宗”的传承,盛弘(护法、戒贤等人所传)瑜伽行学,这一切宗义都如法遵依如来经教(圣教量)及自身证量而言,是佛法实证义学的传承,是为圆满中国佛法的内涵,为菩萨悟后起修乃至渐次具足道种智的需要,并非个人的一家之言,且看他所译的经论如实如理即可了知。玄奘菩萨深知在佛法中是没有创见的,三乘菩提皆必须依循 世尊圣教而修而证,因此绝无丝毫凸显个人风格、创立个人体系以博取世间名闻的“立言”私心,他只是依其地上菩萨的证量与智慧,观察中国佛法的不足,而自印度寻求正统法脉传回中国,让中国学人有所依循7,尤其是七住菩萨在教外别传的“禅门”开悟之后,如何转依如来藏,进修道种智,地地增上乃至成就一切种智(成佛)的内容。这决不是 玄奘菩萨以意识思惟创造的一家之言(玄学),而是依三藏圣教而开显的如来之法(义学),是依法依智、不增(建立)不减(毁谤)8 的如实说,毫不夹杂个人的私意与创见;这与世间学者为了扬名后世而违背(或扭曲、改造)事实,乃至无中生有的创立各种抽象而不可得证的思想体系,其心态及结果是与 玄奘菩萨全然不同。
相反地,只有不事实修、全凭臆想之人,如释印顺之流的学问僧与蓝教授之类的佛教学者,才会标榜自我独特的创见;因为所谓的学术界经常只是为了研究论文的发表,就依凭某些不可靠的证据及不完善的逻辑,以意识之考察与思惟,而取得某种暂时性的结论与自以为是的“真理”,以此学术性活动与成果在小圈内相互标榜,建立少数人的共识。但仅凭研究所得的知识绝对无法探得现象界有为生灭诸法的真实相,因此,不论任何领域的学术研究,所获得的结论总是不断地被推翻、被更新,为能与时俱进,所以必须互相要求“创见与发明”,以维持学术研究的活力。然而,如何能以这种学术方式更新、创见佛法──法界中的绝对真理?世尊住世说法四十九年,讲经三百余会,所度有情其数无量,该说的佛法皆已圆满具足而无余了,究竟成佛的福慧两足尊所说的佛法是实证的、唯证乃知的,十法界一切圣凡无可增减,行者只能依之熏习、思惟,次第修持而逐一亲证,乃至究竟成佛。因此,凡是可更新、有创见的,必不真实亦不圆满,有演变故,则不是实义佛法。历史上也只有依附佛门的喇嘛教等附佛法外道,才会以世俗心而标榜种种自外于佛法的创见,而释印顺就是信受喇嘛教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并且借助于现代学术研究方法,而得出了许多不如法的创见(戏论),又自意将佛法割裂而沦为断见与常见,并将大乘佛法诽谤为“非佛所说”,甚至诽谤说 阿弥陀佛是太阳神的崇拜 9……。
释印顺完全不信受佛法是以第八识如来藏真实法为宗,三乘菩提皆依此第一义谛而有,究其实乃唯一佛(如来藏)乘的真实道理;诸佛如来所开演的佛法都是依于如来藏而说,法同一味,圆满无缺,永远不可改变,也无可创新。
印顺派所宗佛护、安惠、月称、智军、寂天、阿底峡、宗喀巴……等人之邪说主张:唯有六识,并无第七识意根。令 佛说十八界法顿余十七界法,这是自外于佛法的创见。又说:实无第八识如来藏,如是否定无余涅槃之本际识以后,令二乘涅槃顿成断灭境界,也是自外于真正佛法的创见。后又说:蕴处界悉皆缘起性空,并无一法实有而可独存者,则其所说无余涅槃已成为断灭空的邪见。印顺派学人如是创见而说之后,为恐断灭见之讥,又别行建立意识细心常住不坏,借以维持三世因果不坏之说。然而,佛已说有第八识为三世因果之主体识,并且是可证也可知的,印顺何必另行发明不可证也不可知的意识细心,来取代 佛说可证也可知的如来藏识?如是创见显然无义。10
再来看蓝教授所举两人自成“一家之言”的内容:玄奘菩萨的法相宗学与释印顺的《成佛之道》等书。先谈 玄奘菩萨与“法相宗”。前引蓝教授提及 玄奘菩萨的“佛学成就”主要表现在三方面:“庞大的译经事业、促使法相宗形成、与佛学人材的培植”,而这三项成就都与“弘扬印度佛法”有关,“法相宗的成立其实就是印度瑜伽行派佛法的输入”11。首先,应该要先厘清关于“法相宗”的名义及内涵;《佛光大辞典》云:(法相宗)又作慈恩宗、瑜伽宗、应理圆实宗、普为乘教宗、唯识中道宗、唯识宗、有相宗、相宗、五性宗。……以唐代玄奘为宗祖,依五位百法,判别有为、无为之诸法,主张“一切唯识”之旨之宗派。……关于本宗之传承,于佛陀入灭后九百年,印度有弥勒出世,说瑜伽师地论;无著禀承其说,著大乘庄严经论、摄大乘论、显扬圣教论;世亲亦出摄大乘论释、十地经论、辩中边论、唯识二十论、唯识三十颂等,更有所阐明;……护法、德慧、安慧、亲胜、难陀、净月、火辨、胜友、最胜子、智月等十大论师,相继制论以注释世亲之唯识三十颂,瑜伽宗风遂披靡全印。唐代玄奘入印,师事护法之门人戒贤,具禀本宗之奥秘。返唐后,翻传本宗经论,弘宣法相唯识之玄旨。受教者颇多,……而窥基绍承玄奘之嫡统,住长安大慈恩寺,盛张教纲,世称慈恩大师,著有瑜伽师地论略纂、成唯识论述记及成唯识论掌中枢要、大乘法苑义林章等,集本宗之大成。……其后,以禅及华严等宗勃兴,本宗教势顿衰,……。12
这是一般性的看法,然而从实证佛教的义理内涵来看,则法相宗的名称及定位必须更精确地修正:法相唯识宗,一般简称为法相宗,非属正确;若必欲简称者,应简称为唯识宗,不可简称为法相宗。此宗所说,乃依八识心王为一切法主体,宣说一切法皆依八识展转而生;为令一切学人广知人无我及法无我,举诸法相,一一证实一切法依八识心王而有;复证实人空法空皆依藏识而显之真理,证实二空正理非可外于藏识而有,故名法相唯识——一切法皆唯识生。
此宗亦名中道宗,乃约此宗正理得名;小乘依涅槃本际而偏说我空,般若依藏识而偏说一切法空﹙不许外于藏识而说一切法缘起性空﹚,此宗则依藏识具说我空法空,究竟中道,正显中观之境,故名中道宗。亦名应理圆实宗,乃约宗义正显真理圆满真实而立名。依《解深密经》胜义谛圆成实正理而立宗旨;此宗教相之观行法门,契应三乘菩提正理,圆满真实,故名应理圆实宗。复依此宗所摄根机,遍三乘种性,教法函盖三乘菩提,能度三乘学人各证所契菩提故,亦名“普为一切乘教宗”。若约法相而言,本宗有五种唯识观,五位理事观;一切有为无为法,皆归八识心王;八识心王复归自心藏识。以藉法相能明万法唯识正理,究竟胜妙,故名唯识宗。若依天竺古例,此宗应名瑜伽宗,是此宗印土本名故。此宗法义具述世出世间诸地之瑜伽师境界故。
……唐太宗贞观年间,玄奘菩萨周游天竺十七年,受学于戒贤论师等人,兼通三乘妙义及因明声明之学,智冠全印。后坚辞供养,返唐盛弘此宗,大译经论,杂揉十大论师之说,成就唯识正理,名为《成唯识论》。有弟子窥基菩萨,亲得玄奘究竟正义,亦擅因明之学,著作《唯识述记》,并广疏经论,唯识一宗乃因玄奘师资,大弘于震旦。窥基弟子慧沼菩萨,继承宗义,作《唯识了义灯》等论,评定诸师别别异论,佛教一时归于宗门正义。慧沼弟子智周大师,复造《唯识演秘》等,以释《唯识述记》玄旨,佛法大兴。至晚唐已,后继乏人,宗风渐颓,不如禅宗之继续阐扬,光耀门庭。
此宗依六经十一论,所弘宗旨函盖三乘一切佛法,始教终教通教别教具摄圆融;唯识五位,函盖三乘解脱果菩提果,函盖别教五十二位修行次第,含摄十七地瑜伽师之境智行果;宣示五法三自性,以百法明门论,摄尽一切佛法,正显人法二空真理;建立大乘小乘一切宗派佛法,令立于不败之地,为一切外道及佛门凡夫所不能测、所不能破。……此宗教法兼通宗门,自凡夫地乃至佛地,普皆含摄。不唯宣说依他起性、遍计执性之虚妄唯识门,亦广说圆成实性及三无性之真实唯识门。禅宗般若宗行者悟后,若不修此宗门唯识正义,则不能通达三乘教法,不能具知大乘通教别教异同,永不能入初地;悟后若能依此宗门真义广修唯识妙理,能入初地二地,乃至未来世中成等正觉,能遍知一切法故。13
这才是如实而完整的“法相唯识宗”在佛法中之定位,较之一般佛学辞典对此名相的旧说更为精确详实。又,如前所述,传承自印度真正的瑜伽行派唯识宗完整含摄了“虚妄唯识”与“真实唯识”二门,而释印顺等佛学研究者不解此中真实义,亦未能明辨诸师说法之正讹,遂将之妄作分类而说有“安慧”与“护法”二系 14,或妄作“法相”与“唯识”二宗的区分15。而 玄奘菩萨师资所传“法相唯识宗”(后人又称之为“慈恩宗”)之所以不应简称为“法相”宗,乃因为必须依于根本心第八识才能出生、显现一切法的相貌,藏识是体是本(实),一切法相则是藏识的功德力用是末(虚);从人我相、法我相,乃至三界万法的一切相,有为法、无为法,都汇归于八识心王,又总摄于第八识如来藏心,即所谓“三界唯(一)心,万法唯(八)识”。佛法的修行,须藉由对这些法相的观行、理解,进而悟入第八识心体,也就能现见而证实一切法与第八识非一非异、同时同处和合运作,但第八识自体却无一切法相的无相真实道理。一切法相皆不能外于藏识与所生蕴处界诸法和合运行而有,若不信受藏识的存在而偏称“法相宗”,必落入但有假名之“虚妄”唯识断灭空法中,就如同安慧及宗喀巴、达赖、释印顺等人之否定第七、第八识而说诸法缘起性空,成为六识论的邪见者。
后人既未见道,以意识妄想,诬蔑唯识种智为虚妄法,为不了义法;如应成派中观师之否定根本识如来藏,近代以印顺法师及达赖喇嘛为代表;……印老不信三转法轮诸经正理,并以部派佛教之发展,而断言唯识学为后起之说,广著诸书以否定之,可免他人询问彼已否证悟自心时之尴尬;……宗教二门俱未通达者,而著作《成佛之道,唯识学探源、如来藏研究、空之探究、性空学探源、印度佛教思想史》等,悉成戏论;所言俱不能至第一义谛故。否定自心藏识,外于涅槃本际阿赖耶识,而说诸法缘起性空者,名为戏论故,佛说此名兔无角论故;外于般若本际之如来藏,而说一切法空者,名为佛门中之断见外道,……。16
法相唯识宗既然是从“印度瑜伽行派”传入东土,则是一种有师有法的传承,在印度是由弥勒—无著—世亲—(陈那)17—护法—戒贤—玄奘……等诸位菩萨相继承袭,在中国则以 玄奘菩萨为初祖;玄奘菩萨不仅广译三转法轮方广唯识诸经论,并杂揉诸师之说而予以辨正楷定为《成唯识论》,而其所译所作必皆遵依佛菩萨所说之真实义而弘阐之,虽名为新译、今学,却不是学术界所谓的“自成体系、一家之言”的创见。
弥勒菩萨所教授的《瑜伽师地论》,更是一部伟大的佛法概论与百科全书。……弥勒菩萨当年传法与 无著菩萨、无著菩萨传与世亲菩萨,世亲菩萨传与陈那菩萨,护法菩萨继承陈那菩萨,戒贤菩萨继承护法菩萨,再由 玄奘菩萨领受全部法义,并参学各家,终至兼蓄九家,去芜存菁,糅译而著作成古今绝响的《成唯识论》一书。18
瑜伽行派唯识宗以《瑜伽师地论》为根本论,此论也是 玄奘菩萨西行求法的重点,前文已有介绍;若专就中国法相唯识宗主要理论依据之一的《成唯识论》而言,也是兼取众说而抉择之,有破有立、有理有行,是破邪显正19的最佳范例:
今造此论,为于二空有迷谬者生正解故;生解为断二重障故。由我、法执,二障具生;若证二空,彼障随断。断障为得二胜果故:由断续生烦恼障故证真解脱,由断碍解所知障故得大菩提。又为开示谬执我法,迷唯识者,令达二空,于唯识理如实知故。复有迷谬唯识理者,或执外境如识非无,或执内识如境非有,或执诸识用别体同,或执离心无别心所。为遮此等种种异执,令于唯识深妙理中得如实解,故作斯论。20
(玄奘)法师于《成唯识论》中举评诸论师见地所未尽善之处及外道见、邪见等不了义法,建立唯识宗义,令唯识种智得弘传于中国,若非菩萨大士,绝无如此法眼及能耐;故揭发邪知邪见及外道过失,作众生之导首,引众生入佛道,……。21
玄奘菩萨所以要著作《成唯识论》,其目的乃是为了这些原因:因为佛门内道中人,以及外教的外道中人,都一样的产生了邪恶的智慧,由于不正知佛法的缘故,所以虚妄的执著“五蕴中的某一蕴里面实有常住不坏的我”,或者实有常住不坏的法性。这些内外道的修行者,对于“人我空”与“法我空”这两门的真实义,也就是说对于大乘真谛的了义法,以及对于二乘俗谛的方便法,其中所具有的万法唯识的正理,不能够了知与通达,被无明瞎了法眼,完全不能真正的理解万法唯识所生的道理,这些人就称为“迷惑于唯识正理的愚人”。为了能令这些二乘愚人和大乘中误会佛法的“恶取空”的误会中观的邪见者,能够如实的了知万法唯识的正理,所以才会写作《成唯识论》。22(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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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护法与毁法》,佛教正觉同修会,2011 年11 月初版四刷,页35-36。
“印顺法师则以显教法师身分,而主动继承西藏密教邪法,极力弘扬密宗黄教无因论之应成派中观,明为反对密教(指斥密教双身法),实际则以广弘应成派中观之无因论而护持密教,以此而否定佛说之第三转法轮诸经如来藏妙义,由此故令密教意识境界之双身法获得生存之空间;如是今时显密二大师之弘传密教邪法,一明一暗,同令密教得以扩大其势力,同令佛教学人误以为密教真是佛教,其恶劣影响极为重大深远,……。”
注2“印顺所倡导‘一切法空、离如来藏可有缘起性空’之邪见中,皆成大乘法中之恶取空者,皆是无因论、兔无角论者。”—平实导师,《入不二门》代序,佛教正觉同修会,2007 年10 月初版四刷。“佛教目前最大之忧患,乃是存在于佛教中之恶取空及常见法;前者令一切佛法修行俱成戏论,唐捐其功——一世勤苦修行终将毫无所成……印顺导师以断灭见之一切法空为般若,误解《般若经》及龙树之《中论》,外于《阿含经》中佛说第八识而说‘佛法’,严重误解阿含诸经,否定阿含诸经所说之第七识、第八识。月称、宗喀巴、印顺法师及密宗黄教,否定佛说“名色缘识”之识,彼等所说缘起性空之法即堕断灭空中,名为恶取空者,佛所不许。”—平实导师著,《邪见与佛法》,佛教正觉同修会,2014 年6 月初版17 刷。
注3 释印顺支持“大乘非佛说”,认为 世尊早已“善逝”,剩下的只是佛弟子对祂的永恒怀念,又认同“缘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断灭论,甚至将弥陀净土视为“太阳神崇拜”。如是将 龙树中观学解为无因唯缘的“断灭见”,可说是虚无主义的本质。
注4 凡是假有、暂有的生灭法,必定要依于一个常住不灭的真实法才能存在;这个能生的常住法与被生的生灭法,也必定是同时同处而不相在。若无“第八识真如”常住不坏,则名色等五阴诸法的出生,就只能落入“自生、他生、共生、无因生”中的一种,而这却是 龙树菩萨在《中论》所力破的外道邪见。因为一切法不可能无中生有,而“缘起法”则只是“真实法”藉缘而出生蕴处界诸法的现象;所以,缘起假法必依于自性实有的如来藏而有,不可能独立自在。
注5 蓝吉富,〈印顺法师在台湾佛教思想史上的地位〉,第六届印顺导师思想之理论与实践─“印顺长老与人间菩萨行”学术研讨会,2006 年5 月20、21 日。http://www.hongshi.org.tw/dissertation.aspx?code=805F2B3BC28DB6EC619A00CF1168BDB1
注6 同前注。
注7 吴立民云:“玄奘法师一生各宗皆弘,并非只讲唯识,否定中观。玄奘法师著有《会宗论》,他的会通思想值得提倡。我认为佛教“判教开宗”的时代已经过去,“圆融诸法”的时代已经到来。法相宗的四分说、三类境理论与心理学关系密切,而五重唯识观关系到修行实证的问题,对佛教徒来说特别重要。”──《法音》1999 年第4 期页39〈第二届玄奘国际学术研讨会〉http://www.jcedu.org/dispfile.php?id=559
又,杨维中,《中国唯识宗通史》第三章/第三节云:“从中国佛教史上看,玄奘的译籍数量最多、品类最齐全。……从翻译作品的类型上说,尽管他心仪的是瑜伽行派,但他仍然立足于全面地翻译介绍佛教的整体内容,举凡佛教经、律、论,大乘、小乘,几乎所有品类的经典,都有译本现世。”http://www.fjdh.cn/wumin/2013/09/184338289954.htmlj
注8“把不存在的建立为有,把真实存在的毁谤为无,就是两种错误的见解,是菩萨实证了大乘见道之后,要迈向初地的过程中,所必须突破的见解上的最大障碍。‘诽谤见’是对法界实存的第八识或第七识的否定。‘建立见’是把错误之法建立成法界的根源。”——参考《三乘菩提之宗通与说通》第50 集,〈错误的三时教(二)、建立见、诽谤见(一)〉http://www.enlighten.org.tw/dharma/5/50
注9《净土与禅》,正闻出版社,2000 年10 月新版一刷,页23:“所以,阿弥陀佛,……说得明白些,这实在就是太阳崇拜的净化,摄取太阳崇拜的思想,于一切——无量佛中,引出无量光的佛名。”
注10 平实导师著,《钝鸟与灵龟》〈自序〉,正智出版社,2012 年9 月初版三刷。http://books.enlighten.org.tw/bookdetail.aspx?kind=1&bkid=178
注11 同前注,蓝吉富,〈玄奘以来一人而已〉,《弘誓双月刊》75 期。
注12 https://www.fgs.org.tw/fgs_book/fgs_drser.aspx
注13 平实导师著,《宗通与说通》第七章/第九节〈法相唯识宗在佛法中之定位〉,正智出版社,2013 年 10 月初版十三刷。
注14《印度之佛教》第十六章/第四节〈虚妄唯识者之分流〉:“ 安慧承古意,末那唯我执,赖耶有法执(微习),三位无末那,要皆有见于此。护法承‘唯识三十论’,赖耶侧重于异熟,乃以我法执并属之末那;转染成净,立清净末那。其说无不可,而末那有法执,古义之所未明也!种子与细心,习气心与恒行意,杂染心与心光明性;执取异熟种子,学者离合其间以谈心、意之别,宜学派之争无已。 ”释印顺著,《印度之佛教》,正闻出版社(新竹),2004 年 10 月重版六刷,页 300-301。
注15 蔡伯郎,〈 熊十力之初期唯识观 〉:“ 欧阳竟无在 〈 瑜伽师地论叙〉中 ,……明言唯识与法相义,并且严以区分二者之别……当时有些人并不以为然,太虚法师便是其中之一。其认为法相必宗唯识,不应于此区分为二宗 ……。 ”——第二次儒佛会通学术研讨会论文集 1997.12,页202-215。http://ccbs.ntu.edu.tw/FULLTEXT/JR-HFU/nx90206.htm
注16 同前注,《宗通与说通》〈第七章/第九节〉。
注17 此传承之中,陈那的见解多有不正,读者详见《识蕴真义》的辨正即可了知,陈那的《观所缘缘论》所说并非全为正解,其中多有错说之处;结论是:“安慧与陈那等二位‘菩萨’之说法,一为小乘法本质而外现大乘法相之论师,一为大乘法中未通种智之论师,由此可知安慧与陈那之论著中所说诸法,多有邪谬之处,多有误导众生之处,不应取来作正法之论著,……。”平实导师著,《识蕴真义》第六章,佛教正觉同修会,2006 年11 月初版二刷。
注18 正安法师著,《真假邪说》上册,佛教正觉同修会,2008 年3 月改版一刷。
注19 平实导师著,《邪见与佛法》:“佛屡次随逐六师外道,亲身遍至各大城,一一破斥六师外道,可言佛强势乎?次如提婆、如来贤……等人,遍历各大城破邪显正,提婆菩萨乃至因此身遭外道毒手,为法舍命,吾人是否可言彼诸菩萨强势?三如玄奘菩萨遍历当时天竺诸国,于各国皆召开法义辨正无遮大会,破邪显正,是否可言玄奘太强势?四如荷泽神会禅师北上东都,独抗以定为禅之北宗,厘定禅宗真旨,一生屡遭北宗谮言而贬谪迁徙多次,依旧破斥邪见诸师,不曾止息,是否可言其强势?自世尊以来,真悟之师莫非如是;中国自菩提达摩祖师以降,六祖慧能、黄檗希运、南泉普愿、石头希迁、长沙招贤、玄沙师备、赵州从谂、德山宣鉴、睦州道明、普化禅师……近者如克勤圜悟、大慧宗杲、无门慧开……莫非如是,……皆因怜悯众生被人误导,起大悲心方敢为之;乡愿之人所不敢为,未悟之人所不能为也。若非历代有人出而摧邪显正赓续不断者,佛之正法早已灭尽,岂能传至今日……?”佛教正觉同修会,2012 年6 月初版十五刷。
注20《成唯识论》卷1,《大正藏》册31,页1,上8-18。
注21 同前注,平实导师著,《邪见与佛法》〈许序〉。
注22 平实导师著,《识蕴真义》,佛教正觉同修会,2008 年12 月初版三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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