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有这个机会,让后学能够写出自己亲身的经历,也希望藉此能让世人明白“喇嘛教”窃用佛法名相来包装邪见,以及残害初发心的佛弟子们法身慧命的真相。藏密黄教在美国是有组织、有计划地利用“学习中文”的名义,让青年学子一步步堕入藏密的外道邪见,而与佛菩提道失之交臂。后学于 2003年,因上司极力邀请而进入了洛杉矶广论团体;这对于从来未闻熏过真正佛法的后学,就如同一只天真无知的小白兔,误入迷幻的罂粟毒草陷阱中,还自以为是进入了一座美丽的香草花园呢,完全不知道学习《广论》反而是成为离世尊的正法愈来愈远的原因。
其实,包括黄教应成派在内的藏密四大教派,皆是以佛法名相来包装喇嘛教外道的邪见本质,而来欺骗众生。这部分已有许多正觉菩萨撰文来破邪显正,尤其是在《正觉电子报》连载多年,由正雄居士所著的《广论之平议》,以公平客观、逻辑清晰的论述,钜细靡遗分析辨正宗喀巴《广论》中较严重的错误,学人可以自行到正智书香园地网站阅读,而后学撰写本文主要的发心,就是要让世人了知喇嘛教如何利用教师们的善心、爱心来作为他们的工具,成了包裹喇嘛教邪法毒药的糖衣,用来诱骗戕害青年学子成为其魔子魔孙。
后学是资深专业心理谘商师和亲子教育专任讲师,长久以来受邀在许多初、高中和弱势团体举办亲子讲座,并训练了许多的关怀员来协助更多需要帮助的家庭。当时在洛杉矶广论研习团体中,后学非常积极投入,由于热心护持和个人专业特质等因素,所以受到广论南加州支院长的器重,所以进入广论团体一年后,就开始在许多活动中担任义工,包括中文班、助念组、大专营、福友营、教师营、“里仁”有机香积组,以及中国结和拼布班等等,几乎所有活动都可以看到后学的参与和策划之身影,所以后学在广论团体中的所见所闻、所触所涉,都是第一手的真实内幕,现在,就请容后学为您揭开藏密欺骗众生的内幕和伎俩。
21世纪初,在全球一片疯华文的氛围中,广论班也藉此潮流,趁势开办周六中文班,其目的主要是利用年轻学子学习中文时,灌输给他们许多喇嘛教似是而非的思想,同时也是为了让周六参与“广论班”的这些父母有处所来安置孩子,如此一石两鸟的设计解决了两代人的需求,同时也造就了许多流行一时的“广论家庭”。后学在广论团体中担任高、初中班导师时,一直致力于设计灵活的课程,来提高学生学习中文的兴趣,尤其是对于从小以美语为主的华裔青少年而言,骤学中文有其难度,何况在课业压力沉重的“核桃学区”(此学区有培养学生进入全美前 30名大学的最好高中),孩子们星期六也还要上课无法休息,所以关怀学生的情绪是非常重要的。后学一向的习惯是将每一位学生时时刻刻都挂在心上,课程中我还特别设计了“分享隧道”的活动,让学生们能有情绪抒发的出口,因此师生间相处非常融洽。
广论团体所开设的中文课程,是以达赖喇嘛的语录,以及《论语》和《弟子规》为主,上课时更是常常称颂所谓“达赖喇嘛的慈悲和对人类的崇高理想”。经由后学这样的努力教授及引导,于是大多数学生都对达赖喇嘛产生了崇拜之心;虽然后来了解了喇嘛教的本质,以及个中是非善恶的因果业报,故而毅然脱离了广论团体,但是直到现在每思及此仍是非常地懊悔,当时是那么努力地误导这些单纯的孩子们。虽然在 2007年离开广论班以后,偶尔会遇见过去所教导的中文班学生家长,他们还都非常感谢后学对孩子们的适时开导,帮助这些孩子们得以度过叛逆困惑的青春期,顺利进入理想中的大学;但令人难过的是,其中有一位后学非常钟爱的学生,竟然回台湾成了新竹凤山寺的小沙弥,从此身陷“喇嘛教”在台湾的大本营而与外隔绝,难有听闻正法的机缘。
当年,这位憨厚的十五、六岁小男孩,有著细致善良的个性,常常以他灵巧的手指摺出各种高难度的摺纸艺品分享给同学们把玩,并且和其他同学们的相处也非常融洽,如此善良柔顺的孩子,如果能够在真正的佛法中安住,可预期的,他必当是堪能荷担如来家业的佛门龙象之才;但当时后学对藏密没有智慧去作简择,非但没能及时以正法知见来遮护,反而尽己所能的引导这些孩子成了日后达赖喇嘛的拥护者,误导年幼学子枉入学佛的歧途。现在每回看到搁在家中壁炉上的那只彩色小球(那是他当年亲手做来送给心中所敬爱的“张老师”的礼物),总让后学心中懊悔难当!此时此刻的他,在凤山寺为邪说所绑架,何时才能闻熏正法,能得善知识摄受呢?每思及此,后学心中就痛苦无比,只能在佛前忏悔、发愿、回向,祈求佛力加持,快快救他脱离魔掌。
在参与洛杉矶广论班研习的期间,后学亲身经历了许多不如法、不如理的事。首先是亲见双身像,那是后学跟随一位师姊到某仁波切住处的亲眼所见,在他房中挂满许多藏密的唐卡,以及各式“佛像”和叫不出名称的种种法器。经过几次的拜访以后,那位仁波切让后学进入另一间“佛堂”上香,后学赫然看到一件面目俨然,但却是怀抱著另外一位不同颜色的较小裸体人形〔编案:其实就是喇嘛教所谓的佛母或明妃〕的“佛像”,当下心中就觉得非常奇怪,而那位师姊却似乎认为是理所当然地说“这是要有特殊因缘才能修习的双身法”!师姊还带回去一个“金刚杵”的法器;这些都令后学非常疑惑,而且莫名地心中就是觉得害怕,心想若真是清净殊胜的大乘佛法,为何会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佛像”造型?这不禁让我想起《楞严经》中佛所破斥的“以婬身求佛妙果”则“根本成婬”、“必落魔道”。
另一次,是后学在一位从西藏来美的黄教仁波切所举行的一场“金刚萨埵灌顶加持法会”中担任口译工作;后学就对于那位仁波切当时开示内容的修诸观想、气脉明点等,感到非常迷惑与烦恼。但是造成后学离开广论团体的最主要原因,则是在黄教北美中心护持时所发生种种诡异的事。在那里,后学参加了许多的献供和仪轨,譬如烟供、火供、施食,护持喇嘛建立坛城……等;也正是在那里,后学才知道喇嘛不但食肉、杀生,并且对众生完全没有慈悲心,这是严重地背离了后学对佛教的根本认知。当时,还有位师姊说我长得很像“西藏人”,与藏密有很深的“宿世因缘”,适合整理喇嘛的“禅房”,这可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好在有佛菩萨加持护佑,后学才没有成为那位师姊所说“有特殊因缘”者。
喇嘛教自称是大乘佛法,却完全无视于 佛陀所制定的戒律,佛门律仪在喇嘛教行者身上可说是荡然无存,这根本不是殊胜的佛门净地。在后学护持与学习的过程中,还被传授念咒法门和器物加持,说是能让后学所求皆一一实现。这些不如理、不如法又违背因果的说法和行为,却都以佛法名相来包装,用以诳骗学人、窃取佛教资源,更入篡正统佛教;换句话说,正是以所谓的藏传“佛教”之名当作掩护,实质上则是以弘传喇嘛教性力派邪淫教义为其终极目的,实际上并非弘扬世尊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