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宽广的出家人与心小狭碍的出家人 .......... 平实居士
心大宽广的出家人与心小狭碍的出家人
──《眼见佛性》萧序
“心小、狭碍的出家人”,这一句话并不是指所有的出家人,而是指目前中国佛教界中极少数、一小部份的出家人;因为大部份的佛教出家人多是为法出家的,多是实事求是的,多是心量广大的,多是不被狭窄眼光所拘系的,也多是对面子无所挂碍的人,所以多是“心大、宽广的出家人”。然而因为尚有极小部份的心小、狭碍的出家人,所以当佛教界出现了甚深了义究竟的闻所未闻法时,就一定不能信受;正因为有这些极少数心小狭碍的出家人,就会有许多的纷争表相继续存在,就会提出虚妄的质疑而有法义辨正的事情继续不断,让心大宽广的出家人与广大的佛弟子众有好戏可看,令佛教界不致于太过平静无波;也因此而有更深入的了义法可学,有闻所未闻的妙法可以用来增益正知正见,提升所有愿意加以阅读理解的佛弟子们更深妙的正知正见,提升四众更宽广的心量。
闻所未闻法,这五个字,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语辞;但是闻所未闻法的定义,却恐怕是大家一直都不曾真正加以厘清的。由于这个缘故,所以针对这五个字,就有加以说明的必要,正应借著那些极少数的心小狭碍的出家人提出虚妄质疑的机会,加以厘清,让佛教界现代以及后代的四众弟子们,都能确实理解:何谓“胜妙的闻所未闻法”?何谓“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闻所未闻法”?
所谓“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闻所未闻法”者,最明显的例子有二:一者、譬如西藏密宗,他们专作索隐行怪的偏激事,专门搜寻网罗希奇古怪的外道世间有为法,用来取代佛教本有胜妙的世、出世间正法。“索隐、行怪”四字并不是平实新发明的,而是印顺老法师于数十年前,首先用在西藏密宗身上的名词;在此之前,没有人以此名词来形容西藏密宗 (也许平实孤陋寡闻,不知印老之前曾经有人以此名词形容西藏密宗) 。
西藏密宗的前身是天竺密宗,印顺法师称之为天竺晚期佛教,他们因为明心开悟之法极难亲证,亲证者永远是极少数人,所以证悟者的声势永远不大,自像法期以来,势力一向衰微而不彰显,难以广弘。所以当年天竺密宗悟不了真如与佛性,难以扩大声势以求名闻与利养,不得不踵随新兴的印度教而寻求鬼神界的更大感应,所以开始吸收印度教中的鬼神感应法,渐渐演变成鬼神感应的“以护法神为主”的宗教,后来根本就不重视佛法的真修实证;到最后,为了标新立异、哗众取宠以吸引佛教信徒的追随,终于不得不大大的索隐行怪起来,所以他们会将印度教中的一个支派──性力派──的男女合修追求四喜淫乐的双身法纳入“佛教”中来,再诡言狡辩、笼罩佛教四众弟子而高推自己,以外道邪淫法门与内容,用来扭曲事实而贬抑显教胜妙的正法;也以此手段招徕那些希望可以继续保有在家人的淫乐、而仍然享有出家人高贵身分的世俗人,在天竺密宗里面出家,藉此可以容易的扩大密教上师人数,用以壮大密教的声势,也就成为无可避免的必然趋势了!后来也确实是如此的发展而完成,然后才经由阿底峡和莲花生两人的努力弘传,终于在西藏开花结果:开出外道喇嘛法的“佛花”,结出外道喇嘛法的“佛果”,所以就有了现在藏密完全异于佛说的“佛法”与“佛果”,继续被藏密的上师、喇嘛们所弘扬与修证,这就是现在西藏密宗的四大派“法王”、“活佛”、上师们所弘扬的“佛法”。
所谓四喜,是男女交合中的淫乐触觉的四种强度高低、乐触时间久暂的乐受触觉境界,藏密认为修到第四喜境界时,就是成就西藏密教报身佛的境界了;他们认为报身佛的快乐境界就是永远不中断其与异性交合的过程,并在其中运用种种方便法,使得男性可以永远不泄精而享受极长时间、永远而且不间断的享受性高潮的快乐触觉,使得这种淫乐的触觉能够遍身而永远不会失去性高潮果报,这就是藏密“法王、活佛”们所证得的“报身佛”的快乐境界;所以藏密中的报身佛,都是手抱女人而永远处在性交享乐状态中的双身像,与佛法中所说的报身佛的涅槃解脱乐的无任何触觉的清净境界相,正是大相径庭;也与报身佛的无边般若智慧一切种智境界大相径庭,所以根本就不是佛法!所以说藏密根本就不是佛教─真正是外道─这就是佛教研究学者所说的“左道密宗”,以别于东密仍然保持著佛教外相与佛法求证的表相的右道密宗 (且不管东密上师有没有证量,但他们至少还保持著佛教的表相与求证佛法的心志) ,所以藏密其实是喇嘛教,不是佛教。
此外,藏密以极多外道法的欲界世间境界,用来取代佛教中的种种出世间的境界相与证果相,他们以密续冠于佛经之上,将密宗里的凡夫上师高推于贤圣三宝之上,所以理直气壮的声称他们的法是佛教中闻所未闻的最胜妙佛法;假藉闻所未闻四字的表相意思,以种种外道法来取代真正的佛法修证与内容,所以藏密喇嘛教所传之法,举凡般若见、中观见、如来藏见、智慧、方便、行门次第、甘露、持明、手印、灌顶、明光大手印、无上瑜伽、中脉气功、采阴补阳、迁识夺舍、断惑证果、禅定、神通、息增怀诛、漏尽通、三昧耶戒、实相菩提心、诵经成佛、借体延寿、观想除罪、不断我见的意识境界解脱、虚妄的佛地三身……等等无量自己发明的、或者搜求自外道淫触中的邪思妄想,都与佛法完全无关,也都是与佛法的实修实证完全背道而驰的外道妄想。
如今平实已在《狂密与真密》四辑书中,以五十六万字加以确实而详尽的破斥,使得藏密中人 (上自最高的达赖法王,中及各派法王、活佛、喇嘛、上师,下至初始学密而被完全蒙蔽的行者们) ,根本无法针对平实所破的藏密法义提出明确的辨正,都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一些门面上的庄饰言词,而不能提出正理上的辩论言词。纵使有人不服气,出面提出辩解,犹如丁光文、陈淳隆二人一般,也只能说一些与法义无关痛痒,却扭曲事实、颠倒是非的话,被人加以评破之后,就都后继无力了;亦如索达吉上师 (据说如今已接掌四川的五明佛学院) ,大胆写出了《破除邪说论》等邪说以后,被我会中的正安法师 (出家前为正安居士) 以《真假邪说》一书,证明他的论点根本就是真正的邪说,也没有论的实质,只是将歪理乱说一通,完全谈不上是“论”,也完全不符合论的规格;这样将自己虚谬内涵与无知的邪说,完全曝露于佛教界四众面前,令佛教界广能知悉索达吉之无智,真正是愚痴人也!
如今索达吉认为藏密才是真正最高层次的佛法,为藏密强出头以后,却在书中坚持意识是不生灭法,与佛所说“意根、法尘为缘而从如来藏出生意识”的说法完全相违;完全同于藏密的阿底峡、宗喀巴、土观的常见外道说法,也与天竺密教的寂天、月称……等人的常见见的说法完全一样,也与常见外道所说的“常住不坏心”的意识完全相同,都是以意识心为实相心、为终极之根本心,与佛所说的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如来藏──才是根本心、实相心的说法,完全相背,证明索达吉只是一个身披佛教法衣的常见外道罢了!所以他的“论”完全是违教又悖理的邪说。
然而这种人,自古以来,在藏密中不绝如缕,至今犹多;不但在藏密中如是,在显教中也如是,一直都是古今不绝如缕、延续至今,多有斯人踵继相随、前仆后继、不乏其人,这就是第二种“以外道法取代佛法”而倡言为“闻所未闻法”的人;这第二种人,目前的代表人物有二,其一就是显教中的印顺老法师,其二就是藏密中的达赖喇嘛。此二人,都是同样以意识心的变相,建立为因果的主体识,所以一人说“意识细心是三世轮回因果的主体识”,另一人说“意识极细心是三世轮回因果的主体识”,最有名的继承人则是昭慧法师;她为了避开平实针对此一谬说的破斥,所以近年来已不用印老所说的意识细心,另行发明一个三世轮回因果报应的主体,她称之为业果报系统。然而,不论他们所说的轮回主体是什么名称,都不能免除自创佛法的窘境,也都不能免除被人据理以破的窘境,也都永远难逃被人破斥之后的进退两难窘境。这些人都是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人,根本就不是佛法中的闻所未闻的胜妙法。
何以故?譬如佛降生说法之前,常有外道说言“实有真如、实有自心如来可证”,然而睽彼所证之真如、自心如来,则仍然是意识心,只是意识心的变相:专在意识心的有念与无念,住定与出定之间广作文章。然而意识心永远都是第六识心,根本就不是古仙人道的传说中所说的第八识真如、自心如来,连第七识意根都谈不上。由于世间多有出家修行的人们在努力寻求亲证第八识真如、自心如来,释迦菩萨眼看地球人类终于有人证悟的因缘成熟了,所以降神人间受生、处于母胎中,出生而示现人身可以成佛,乃将古仙人道的传说中所说的真正的如来、真如,如实敷演,为人指证,传授正理,令得亲证。有智之人,普当依止我佛所演述的可知、亦可亲证的如来藏──第八识阿赖耶、异熟、无垢识──而修学之,而亲证之,即可证明古佛入灭、法灭后流传的古仙人道所传说的自心如来、真如,都是可知可证之法;不必因为自己无法了知、无法亲证的缘故,就回避求证的过程而自己另行发明不可知、不可证的意识细心、极细心,或者像昭慧法师一样自作聪明的发明一个全新的“东西”──业果报系统。
说穿了,这个新发明的“业果报系统”其实还是不离如来藏的分段生死烦恼种子的能藏与所藏性,仍然还是阿赖耶识的体性,不离阿赖耶识心体;所以她只是回避了自己无法亲证的事实,只是为了回避了他人询问有无亲证的窘境,而发明了这个新名词。然而她新发明的这个业果报系统,本质仍然是阿赖耶识心体;她否定了阿赖耶识心体的存在以后,这个新名词将永远只是一个新发明而永远不可亲证的唯名无实法,永远只是一个虚相的性空唯名法,永远都不可能是实相法;因为法界中的业果报系统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能够执藏所有善恶业行种子的如来藏──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除此以外,永远都不可能另外证得别的业果报系统了!平实今日以文字公开预记在此,不信的话,且再饶昭慧法师六十年,看她未来百岁时要往何处去求证如来藏以外的另一个业果报系统?都将永无可证之处、永无可证之时!
当知佛在经中所说的法,都是可知而且可证的法,都不是玄学,都是实相法;若是可知也可证的实相法,若都不是玄学而是义学,那就意味著一件事:都是可知可证的法,并且是一切法的根源,所以才是法界的实相。既然如是,达赖、印老、昭慧、性广……等人,何不回归佛所说的可知、可证的义学实相的法?何必发明另一个玄学上的虚相法?何必另行发明不可知也不可证的意识细心、意识极细心、业果报系统?若是不可知也不可证的法义,那当然就是玄学而不是义学了,那么达赖、印老、昭慧、性广……等人,何不赶快离开玄学而回心于义学?因为在佛道上面,唯有义学才有前途,才有见道的可能,也才有成就佛道的可能;玄学既是不可知的,也是不可证的,只是玄想的,那就永远都没有亲证的时候。
想一想当年出家时的雄心壮志: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出家的?总不是为了发明新佛法而出家的吧?总不是为了想要研究玄学而出家的吧?一定是为了求证佛法、希望亲证解脱以及成佛,并愿以如是正理而利乐众生的崇高心志而出家的吧!请您们在夜深人静时,理智冷静的详实思考一下罢:“吾人是应该求证佛所说的可知可证的义学呢?还是应该迷信古西天应成派凡夫祖师所传下来的不可知、不可证的意识细心?还是应该继续坚持自己所发明的子虚乌有的业果报系统?还是应该继续坚持以不可知不可证的业果报系统的名词,来取代佛所说的可知而且可证的真正的业果报系统的如来藏?”何不赶快承认自己原先继承藏密中观玄学时是判断错误了?何不赶快回归义学正法而速谋补救诽谤如来藏妙法的地狱业?
以上所说的两种“以外道法取代佛法”的现象,常被有心人高推为闻所未闻法,却正是目前佛教界中最严重的破法现象;推究这两种现象,吾人可以发觉一件事实,那就是藏密惯以“闻所未闻”四字作为迷雾、作为障眼法,以意识相应的淫乐境界,以及应成派堕入意识境界里的中观见,来遮障佛教界多数大师与学人,令人误以为藏密的双身邪淫法门及意识境界的应成派中观见,是佛教中的闻所未闻的最胜妙法;所以,闻所未闻四字的真实义,确实有必要加以澄清、加以如实的定义。当然,也有极少数的海峡两岸的大法师,他们是因为破了淫戒及邪淫戒,为了掩饰自己的破戒事实,后来得知藏密有男女双身合修的追求性交淫乐的法门时,索性公然的支持藏密的双身法,以此借口而宣称是闻所未闻的最胜妙法,辩称自己“正在修持最胜妙的双身法而想成就佛果,不是破戒”。
但是那些犯了淫戒、邪淫戒,而公然支持藏密双身法、公然支持藏密的大法师们,他们在破戒之时,十之八九都还未曾受持藏密的三昧耶戒,都还未曾接受藏密上师的灌顶,也都还未曾证得气功升降、下体吸放自如的功夫,如何能有资格修习双身法?所以其实都是破戒在先,然后以藏密的双身法来遮掩自己破戒的事实。纵使有人是先受藏密的三昧耶戒,然后才修双身法;纵使有朝一日真能修成气功升降、吸放自如的功夫时,自称有资格修习藏密的双身法,其实仍是外道追求淫乐的邪淫法门,也还是与佛法的修证完全无关 (详见《狂密与真密》之辨正) ;而竟大胆的以佛教出家法师身分,公然的支持邪淫、破法的西藏密宗,为自己的破戒或贪淫而作辩解,有何实质意义?他们的地狱罪早已成就了!再怎么大力支持藏密双身法,用来遮掩破戒的事实,其实都不能免除自己舍寿后所立刻将要面对的“邪淫、破戒、帮助藏密破法”的地狱业,反不如效法现代禅的李元松老师,不顾面子、及早回头,在舍寿之前以文字广寄各大道场而公开忏悔;应当如是效法李老师的胆识,以求灭除邪淫和支持藏密破法的无间地狱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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