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第三章 一念不生是什么境界?
第三章 一念不生是什么境界?
浮云遮日:中国禅宗第六祖慧能大师云:“不见一物存无见,大似浮云遮日面。”
见不是主:荷泽神会禅师初谒六祖,呈曰:“以无住为本,见即是主。”招得六祖呵责杖打。幸神会于杖下思惟:“大善知识历劫难遇,今既得遇,岂惜生命。”自此给侍,遂得宗旨。于年寿八十,天宝四年楷定南北两宗,确定禅宗法脉。
青天吃棒:有僧来问宝寿沼禅师:“万里无片云时如何?”宝寿禅师答曰:“青天亦须吃棒。”
《大乘起信论》:马鸣菩萨言:“如凡夫人前念不觉,起于烦恼,后念制伏令不更生;此虽名觉,即是不觉。”
《佛说解节经》云:“如是实相过觉观境,我觉了已,为他解说,安立正教,开示显现,令义浅易。”又云:“我说真实,非相行处;一切觉观,缘相行处;以是义故,应知实相过觉观境。”又云:“我说真实绝于四事,谓见闻觉知;一切觉观,缘四事起。”
索达吉堪布如是言:《《不过让人倍感诧异的却是,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对佛法反而不怎么攻击,恰恰是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净土宗人斥责禅宗、华严宗为痴人妄说;更有相当多的汉地佛教徒因理解不了密宗的见解与行为,从而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在这一点上,藏传佛教的信徒倒是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冷静,他们几乎从不随意讥评、诽谤任何宗派,不管是小乘还是大乘显宗,都能得到他们同样的理解和尊重。反观别的地区,情况就大不容人乐观了。
本来不同教派之间的辩论甚至争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只要大家都本著求真、求实、答疑解惑、共析难点的真诚态度,任何佛法上的问题都是可以拿出来进行讨论的。但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以台湾萧平实为代表的一股随意痛斥别宗别派的逆流,却令人深深感到佛法的正常研讨正被人肆意歪曲、妄加利用。
一九四四年出生于台湾中部小镇农家、世代务农的萧平实,最近几年似乎特别活跃,一直纵横驰骋在佛教“论争”的第一线。他不仅将攻击的矛头对准汉传佛教的诸多高僧大德,同时也将藏传佛教许多卓有建树的大成就者、祖师大德列入自己欲行剿灭的黑名单上。几年来,我陆陆续续见到过一些他公开批驳汉藏大德的文章著作,看过后最强烈的感觉便是痛心、遗憾:为佛教徒以如是的恶言谩骂诋毁古往今来的大德以及佛法善说而痛心不已;又为这种不加分析的论调竟吸引了一批后继者、追随者而深感遗憾。不过我却一直未对他的种种说法做出反应,因我的确是以清净心在观这件事、在观这个人。保持沉默的另外两点原因是:一,萧平实的文章中涉及到了很多印、藏、汉大德,我原来想的是——这些被牵扯到的人以及他们的传承弟子会站出来澄清一些基本事实,而且他们当中精通显密经论的也大有人在,故我自己也就不用越俎代庖了。二,萧平实的所有问难、谴责其实来的都很简单,他既无教证也无理证,常常都是断章取义般地摘抄下被批物件的零星文字,接著就施展恶语相向的伎俩无端责骂,在这一过程中同时也亮出自己所谓惊世骇俗的观点,全部过程仅此而已。因而我始终觉得若与这样的人认真辩上一辩,恐怕是会贻笑大方的,所以也就不想再浪费笔墨。
但不曾想萧平实这人倒越写越欢畅,他对密法的攻击也越来越起劲,看来是到了该说一说的地步了。不过我又有点担心,因他若懂藏传佛教的话,那我们倒是可以面对面地坐在一起好好辩论一番,这原本就是藏传佛教不共的特点之一。通过立宗、因及比喻的三相推理,是是非非自可变得一清二楚;不过照萧平实的文章来看,此人恐怕对密法以及因明一无所知,除去胡说与漫骂外,从不曾展开过任何有理有据的论证,在这种情况下要展开辩论就显得非常困难。
并且截至目前为止,好像还不曾听说有人驳斥过萧平实的观点、文章。我想人们不反驳的理由可能是认为他所言所写皆为胡言乱语,根本就不值一驳,故而大家也就任其继续折腾下去。但我在经过几年多的观察后终于决定:不管人们怎么看待萧平实的言论,认为其不值正眼看待也罢,又或者觉得公开驳斥他有失身份也罢,我本人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负起我应尽的责任。其实原因也很简单,对一个智者而言,他当然不会人云亦云,见风使舵,随随便便就跟著一种歪理邪说跑;但对智慧尚未成熟之凡夫或者初入佛门之士来说,打著佛教旗号的很多反佛教的主张,很有可能会俘虏住他们飘摇不定的心。如果真的受了邪知邪见的影响,这些人的心相续就此就会被毁坏掉。若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就太令人痛心了。
想到这里,我才不揣冒昧,决心提笔扞卫正信佛教的尊严。同时也是为了向读者描述一下我所了解到的有关佛法,特别是藏密的清净面貌,以期重正视听,廓清缠绕在很多人心头的对密法的偏见迷雾。我们藏族有句谚语:对好人不加奖励,会令人失望;对坏人不加制止,会令他的恶行更加蔓延。所以对一切显现上不如理如法的行为,我们都有权力制止它们的日益泛滥。更何况佛陀也开许并支援对一切谤法者的邪说进行遮止,此点在《宝顶经》中表现得非常明显、清楚:“凡谤法者、破戒者,我开许待彼等如仆人,应当制伏。若非尔,我未开许。”
至于说到某些人如此行事会不会另有密意,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实在是看不出来这样大规模诽谤密法到底都有哪些密意可言。再三思索之后,我还是认定批驳萧平实应有一定的意义与价值。在回答他对佛法、对藏密的责难时,我象征性地引用了一些他自己有代表性的话语;至于别的邪见歪说,读者当以同理破之。鉴于此人的著作处处表露出他不懂因明及辩论规范甚至不解世间逻辑等特点,故我也只能多加利用世俗的一些辩答方式展开对他的破斥,这是需要特别予以说明的一点。希望本书能帮助有缘者舍弃邪分别念,曾经迷茫过的人们最终又都能回到佛法的正途上来。
作为佛教徒,我们理应心平气和地以世尊的教言为判断标准而互相探讨一些佛法疑点、难点,否则,不关佛法真实本义的漫天叫骂只会让人深觉骂者的不可理喻与无理取闹,这样做的结果对自他都不会带来些许利益。我们只应该随顺真理,而真理则在平实之处时刻显发恒久的光芒;天空中总会突然冒出一些乌云,但它们的出现正好让人们更加体会到乾坤之朗朗、日月之明丽。》》
谨辨正如次:
如索答吉堪布所说:“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对佛法反而不怎么攻击;恰恰是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净土宗人斥责禅宗、华严宗为痴人妄说;更有相当多的汉地佛教徒因理解不了密宗的见解与行为从而对藏传佛教频频发难……在这一点上,藏传佛教的信徒倒是表现得相当宽容、大度、冷静,他们几乎从不随意讥评、诽谤任何宗派,不管是小乘还是大乘显宗,都能得到他们同样的理解和尊重。反观别的地区,情况就大不容人乐观了。”对索达吉堪布这样的说词,笔者不尽要怀疑索答吉是真不懂佛教历史?不曾读过佛教文献?或是曾经读过而如今忘记了,才会做出这般不符史实的结论?更以这种不符史实的言论来作人身攻击,诬枉别人不懂佛教。
在印度, 世尊尚未示现入灭前,无数的外道群起攻击 世尊的言教,不肯信受 世尊的法义, 世尊却大慈大悲、苦口婆心的、无厌倦的一再为外道们解说正法的真实意义;更为了让正法能够彰显,能够利益更多的人, 世尊往往踵随外道的脚步之后,几乎遍历当时印度各大城市,去向大众们解说正法,希冀外道言论能够消灭,不让外道错误的法义误导众生,不让众生在不知情的情况中堕入无明的火坑里,这正是 平实导师今日所效法的正行。当时那些不信仰佛教的无明所障的外道人士们莫不是异口同声的说:“释迦牟尼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评论别宗为魔说,认定他派是邪道。”以这样的观点来毁坏、诽谤 世尊的正法。 佛的弟子提婆达多,示现的言行更是忤逆至极,不仅不肯依教奉行,更想要把他的老师 世尊给杀害,希望能够取而代之,成为新佛,夺取教门的领导权。如此,提婆达多的身份是出家的佛弟子,却做出这样罪大恶极的行为,果然最后遭受极大的恶报,生身陷落地狱,要受无量劫的痛苦果报。索达吉今天也是披著“佛教”的僧衣,利用僧衣的威德而对正法加以扭曲和诬蔑,来世的果报却是不认他身上所披僧衣的。
又, 世尊入灭百年之后,就发生了佛门内部的诤议,因为证量的高下差别,所以师兄弟们对于 世尊法义的解释就出现了不同观点,在大众部与上座部两个主要的派别之下,分裂出十八、二十个部派,彼此之间互相功击对方所提出的法义不符合 世尊的正教;这其实正是显示了佛教法义的甚深难解和广大胜妙。由彼时开始,佛教产生了分裂的现象,以迨今世;如今自称为佛门正宗的团体,其数目之多,真可以说是有如过江之鲫。
复次,在历史上,印度佛教的后期(西元七世纪笈多王朝戒日王殁后),宗派林立,各教派的法义不仅不尽相同,还往往互相攻讦,不承认对方的佛教法理及法统地位。到了十世纪左右,佛教被密教宗派同化成功,佛法变质为外道邪淫的虚妄法,佛教已经名存实亡,本质上已是外道法,空有佛教的教相与僧相,已无佛教的正法。十三世纪时,回教徒入侵印度建立德里苏丹王朝,把密教消灭,整个表相佛法遭受极大的浩劫,也令的原本发源于印度的佛教,竟然面临只能在南亚求生存,苟延残喘的处境。现象界来说,印度般若佛法在 世尊示灭五百年后,西元一世纪以后,慢慢地被外道思想渗透,至十世纪时,因密教的李代桃僵伎俩而毁于密教手中,十三世纪印度密教正式亡于回教徒手中;在 世尊入灭后的一千多年的时光,整个印度可以说是充斥著外道言论,这些外道的不如实法义是不清净的,不清净的法义所得的修证结果自然地也是不清净的。在七、八世纪时,密教接受了印度派性力思想的邪淫教义,用以取代佛教中原本胜妙的般若及种智妙义,渐渐地侵蚀佛教中清净的佛法,把染污的外道法融入佛法里,最后取代了佛法,终于把 世尊遗留给予印度众生的福报用尽,于是佛教正法遂在印度正式的绝迹了,被密教以外道法取代了。而印度密教多行不义,违背天理的教论行证,也使得自己走向了灭亡的地步,密教所宣称的神通广大的护法神,仍然没有广大的神通来护持自己的邪教,最后还是灭于回教徒手中。
复次,中国境内的佛法,也曾三度的被道教法师进行过全国性的灭佛运动。然而,佛法--特别是了义正法--已经在中国生了根,虽然仍是处在凄冷风雨、一脉单传的情况下,但禅宗的宗门正法仍然是传了下来,后来更是一花开五叶,令得佛法不致断绝,以迄今时的台湾,人间还有无上甚深正法可闻、可修、可证。
复次,西藏因为接近印度国土,再加上曾经接受唐朝文成公主传入佛法的薰习,人民因此普遍尚佛,所以在印度实质上已经变质了的佛法才得以传入西藏,开启了密教进入中国的途径。密教在西藏传法的初期,遭遇到苯教的强烈攻击,文成公主与金城公主所建立的佛教基础全被苯教徒毁了,接著又发生了国主朗达玛拥护苯教,进而灭佛的事件,虽然最后密教透过吸收苯教教义的同化政策,压过了苯教,获得了全面的胜利,使密教大弘于西藏。然而,由于 达摩祖师一脉传入中国的佛法,是真实的实义佛法,再加上经由 玄奘大师的取经东回,令佛法教门与禅宗宗门正法,在并存弘扬的情形下,导致千百年来西藏密教无法全面取代中国佛法,使实义佛法亡于印度的历史无法重演于中国;反而是密教在经过了千年的经营后,虽然一度侵蚀并且掌控了西藏地区的政教命脉,最后的结果却是沦为流亡印度北方边境的结果。如今,中国地区所弘传下来的实义佛法,却经由不断的延传,正在发挥它的正法功德力,光辉灿烂的利益一切的有缘众生。
如上所说,外道对于佛教的攻击,往往不留余地、竭尽全力的想要全面性的消灭佛法,索达吉堪布昧于史实,竟然认为:“不信仰佛教的人或者信奉外道的人士对佛法反而不怎么攻击”。显然的,索达吉堪布对于佛教的历史知识,并无充分了知。并且索达吉恐怕也不能够了解之所以会有“佛门内部的一些自立山头之人动辄就以佛教的权威面孔自居,时不时就要从自宗的立场、观点、利益出发,对别的教派、别的宗门大加贬斥。要么评论别宗为魔说,要么认定他派是邪道,似乎只有自宗才是唯一正确地抉择了佛陀密意的究竟宗乘。比如有些净土宗人斥责禅宗、华严宗为痴人妄说”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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