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微恶水
京兆终南山 翠微无学禅师 初问丹霞:“如何是诸佛师?”丹霞咄曰:“幸自可怜生,须要执巾帚作么?”师退三步,丹霞曰:“错!”师即进前,丹霞曰:“错!错!”师翘一足,旋身一转而出,丹霞曰:“得即得,孤他诸佛。”师由是领旨,住翠微。
投子问:“未审二祖初见达摩,当何所得?”师曰:“汝今见吾,复何所得?”
一日,师在法堂内行,投子进前接礼而问曰:“西来密旨,和尚如何示人?”师驻步少时,投子又曰:“乞师垂示。”师曰:“更要第二勺恶水作么?”投子礼谢而退,师曰:“莫垛却。”投子曰:“时至,根苗自生。”
师因供养罗汉,有僧问曰:“丹霞烧木佛,和尚为什么供养罗汉?”师曰:“烧也烧不著,供养亦一任供养。”又问:“供养罗汉,罗汉还来也无?”师曰:“汝每日还吃么?”僧无语,师曰:“少有灵俐底!”
星云法师举示古德一偈:“莫说他人短与长,说来说去自招殃;若能闭口深藏舌,便是修行第一方。”以谈“闭口修行”,开示云:《平常人我相处,最忌的就是谈论别人的是非、说人长短,说来说去只有自己遭殃,因此佛教里就教我们“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他非。”因为……。我们闭口藏舌,不说是非闲话,却不是要我们连好话也不说。一般人自赞诽他,当然不可以;一般人自谦、赞美别人,我想这是非常好的。……我们每天对人说了什么话,如果可以少说人家的是非,也少说人家的长短,便是修行第一方。修行不一定要闭起眼睛,也不一定是在哪里礼拜、在哪里打坐,赞美别人其实是最好的修行。眼睛看到人,行个注目礼,给人微笑、给人欢喜,这些都是最好的修行。尤其在修行里面,口最容易修行。念佛固然是修行,赞美别人、说别人几句好话,这个也是最好的修行方法。因此你想要有修养,先修口;世界上哑巴最不造口业,不过哑巴心里面瞋恨也不行,所以我们口里面说人好话,心里面对人要恭敬,心口如一,这是处世的第一方。》(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48~49)
平实云:星云法师如此言语,乃是平实十余年来所奉行者;尤其出道早期,完全奉行;乃至有人问及月溪法师之法道,问及星云、圣严、惟觉、自在、元音……等法师居士之法道,平实悉皆赞叹,从来不置否定之语,此即是星云所开示者:“我们闭口藏舌,不说是非闲话,却不是要我们连好话也不说。”然而吾人以诚待人,却招来自在居士之否定,却招来惟觉之否定,却招来圣严之否定,却招来诸多弘法者──包括星云法师──之否定。星云法师作是语已,当于平实之人、之法义“说几句好话”,不料却反自己“说好话”之语,而无根加以诽谤。
近年来,为因应法鼓山、中台山……等道场之私下否定诽谤,而于书中作诸破邪显正等事时,平实未尝以只字片语,言及星云与证严二人法义上或身口意行之过失;并皆曾赠拙著供养之;然而终亦不能免除彼二人之私下攻讦、无根诽谤,无故招来星云与证严二人之否定,乃至私下加以“邪魔外道,其法有毒,随萧平实修学者将同堕地狱”等无根诽谤之语。如今所观,星云法师如是开示言语,其实正应责成自己而身体力行之,不应责成座下弟子、亦不应责成他人力行之,自身言行不一故,正是自身所应当力行者故;星云法师自道应当心口如一故,星云书中自道赞叹他人乃是处世第一方故。
然今观乎平实法义,与三乘诸经完全符契,丝毫无异;而平实身口意行,迥异邪魔、迥异外道;为法、为众生而义务付出金钱与精神劳力,心无所求,不受供养、不受顶礼、不作宣传、不求名闻,无可讥评。反观星云法师所说法义,却是崇尚印顺所弘传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法,奉行印顺之人间佛教邪思;如是邪法正是严重破坏佛教正法,铲除三乘菩提根本之邪魔外道法;复以新闻媒体广作宣传,复又自己设立两种新闻媒体:报纸、电视台,广作宣传。星云法师以如是手段成就大名声已,翻以印顺之邪魔外道法而广弘传,以如是邪行邪见,翻谤弘传佛教正法者为邪魔外道、为有毒之法;如是扭曲事实,于应赞美、应支持者,翻诬谤之,云何可以训示他人“凡事赞美、心口如一”?
星云法师数十年来,倡言八宗共弘,是故数十年来对于藏密之法亦私下弘传、力行之;而藏密之法,究其根本乃至枝末诸法,皆是邪魔之法、皆是外道之法,乃是以双身法淫乐四喜之理论与宗旨,贯串其全部理论与前后一切行门,是故藏密所修诸法之境界,皆与佛法完全无关,平实今已举示证据于《狂密与真密》共四辑书中,并一一辨证其邪谬所在,如今事实俱在,人人可稽。而星云法师主持佛光山数十年来,私下弘传藏密邪淫之邪魔外道法,亦与藏密人士往来密切。星云法师既同时倡弘藏密之法,而藏密之法则以双身法为主,以双身法贯串全部理论与行门,以淫行之四喜为即身成佛所修证之主要标的、最终标的;吾人于此,不免产生合理之怀疑:星云法师究竟曾否与女弟子合修过双身法?因此导致当年白色恐怖戒严时期之杂志新闻,敢于冒死而作报导。彼星云法师必须就此对外公开说明。
彼若言有,则本质已非佛教法师,则是已经严重毁破声闻比丘根本重戒、已经严重毁破菩萨十重戒之根本戒者,已成地狱种性,自身已无比丘戒及菩萨戒之戒体,实质已是严重破戒之在家人,已无资格评论任何人。若彼言无,是否有覆藏之罪?复过半月之后即成僧残重罪,再半月之后即成波罗夷罪,除原有破戒之性罪及戒罪外,重加一重覆藏重戒之重罪,必入地狱。所以者何?修学西藏密宗二十余年,一向与藏密喇嘛往来密切之大师,亦曾于白色恐怖之戒严时期,被杂志举示“人事时地”而报导性丑闻者,若言不曾修过双身法,或言不曾于指上自修乐空双运──手淫者(请详《狂密与真密》二、三辑),诚属难以令人置信之事也,藏密即身成佛之自修乐空双运者,本即如是而修故,大众皆可对此产生“合理之怀疑”也,藏密行门专修淫乐四喜故。
佛光山十余年来,于所办法会中,于奉迎佛牙及佛指舍利之重要活动中,亦皆将藏密邪淫之喇嘛安置于最重要、最显著之地位,并对新闻媒体渲染为“金刚法师”,以之作为迎佛牙、佛指舍利时之重要护持者。由上述种种事实以观,究竟谁人方是邪魔外道?究竟谁人所弘之法为有毒之法?究竟依谁学法者会于舍报后堕入地狱?有智之人自能明辨,岂受星云法师一人之言所遮蔽耶?岂受星云表面之伪善面目所遮蔽耶?由是缘故,说星云非是心口如一之人也!由是缘故,星云所言“赞美他人、常思己过、莫论人非”等事行,自身皆未能做到。乃至最严重之破坏佛教正法、诽谤佛教正法之严重行为,乃是佛教出家法师所绝不可轻犯之行为,乃是法师之基本行止,而星云法师对于破坏正法、诽谤证悟贤圣等事,却身自任之、口自说之;翻于书中作是空言以训弟子,故示慈悲有德之表相,复有何义?究其事实皆是心口不一之行故。
然而祖师设教,必须观察因缘,随事方便而改易之,不可一成不变也。是故丹霞见僧执著木佛表相,不敬各人身中自性佛,不敬法身佛,乃取名贵木佛烧之,乃于佛殿中小便,更道:“何处无佛?教我去何处解手?”欲令亲证各自之法身佛也!翠微禅师则反之,欲令众人莫轻伊罗汉,所以者何?谓罗汉虽未能明禅宗祖师所悟般若,不入菩萨正位,难晓禅师智慧;而诸俗人尚且不知解脱道正理,何况能知禅师所悟般若正理?何得以错悟之凡夫身,轻伊罗汉之解脱道修证?由是故意供养罗汉圣像,教令诸徒不得轻视三乘法中一切圣者。
然而烧佛一任烧佛,终究不曾烧著;供养罗汉一任供养罗汉,终究不曾供养著;既如是,何须问佛之是否被烧?何须问罗汉是否前来受供?但于烧佛之时,觅取自性佛便得;但于供养罗汉时,觅取自性罗汉便得。只如正当烧佛时,佛在什么处?正当供养罗汉时,罗汉在什么处?还有道得者否?
今时平实且要问尔星云法师:尔星云既是临济一脉“正宗”,既是佛教“正统”,云何不传临济正法?却传印顺所弘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却认同印顺否定临济正法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如今且要问尔星云法师:每年供养临济祖
师时,临济祖师还来不来?若是来者,来在何处?若道不曾来,平实便赶上佛光山去,劈面三十竹如意!且道尔家临济祖师在什么处?
颂曰:
莫说他人短与长,说来说去自招殃;
若能闭口深藏舌,便是修行第一方。
临济禅宗是正脉,星云若证显佛光;
未入临济宗门时,开口道禅尽粗糠。
劝尔星云第二勺,恶水当喝莫嫌脏;
会得平实馊水恩,从此行履不踉跄。(增句瑞鹧鸪)
(由公案拈提第七辑《宗门密意》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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