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吾同道
潭州道吾山 圆智禅师 僧问:“无神通菩萨为什么足迹难寻?”师曰:“同道方知。”曰:“和尚知否?”师曰:“不知。”曰:“为什么不知?”师曰:“汝不识我语。”
云岩问:“师兄家风作么生?”师曰:“教汝指点著,堪作什么?”曰:“无遮个来多少时也?”师曰:“牙根犹带生涩在。”又问:“如何是今时著力处?”师曰:“千人唤不回头,方有少分。”
星云法师开示“修心”之义云:《在佛经里面有一个故事:有一位富翁娶了四个老婆,……(以上寓言,略而不录)。故事中第四个太太就是我们的身体,平常吃饭化妆,爱护到最后,不是我们的;第三个太太就是财富,生前我们拥有的黄金钞票,到了最后还是别人的;第二个太太就是我们的亲戚朋友,到了我们要死的时候,我们的亲戚朋友顶多替我们上个香;大太太是我们的心,到最后只有心跟著我们去,所以我们平常要修心,修心是最重要的事。》(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28~29)
平实云:星云法师既然打著临济禅宗的旗号,就应该照著临济义玄禅师所遗传的如来藏法门而证、而传;然而星云如今却去认同印顺法师所弘扬之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认同印顺所弘之兔无角论、无因论的断灭邪见,又认同藏密之邪淫法门而多年暗中弘传不断。如是邪行过咎之成因,皆在误认意识心为真实心所致;根本不曾了知临济禅师所悟得之第八识如来藏,便以意识心为真实心,却与常见外道完全相同。由于误认意识心为真子故,便与藏密所修之双身法等邪淫法门相应,便与藏密邪教喇嘛过从甚密,令人不免怀疑是否曾暗中实修之。临济禅师若有灵感,当出世间公开大哭一场,当与星云法师兜头痛棒。
星云认为:“能分别世间、认识世间之觉知心即是实相心。”然而世尊从来不曾作如是说,从来皆说实相心为非心心、为无心相心,一向都说实相心离见闻觉知、离一切思量性;而星云以证悟者自居,所“悟”却是第六意识心,却是能知能觉、能分别认识之觉知心、思量心,迥异世尊所言之第八识如来藏恒而不审之体性。由此即知星云之未悟示悟也,即知其言语之处处笼罩人也;如是心行口行不一之人,焉是佛教中之真实大师耶?
星云法师曾开示云:《人生如戏,在如戏的人生里面,不要太过计较、和人争强斗胜,到最后斗得两败俱伤,最好能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28)
平实云:如是之语,星云法师实应以斗大之字,书于丈室中,每日自读,以此自勉。所以者何?此谓平实从来不曾与其计较,虽然多年来早知其所堕,亦知其身行、口行、心行等事,而悉隐忍不言其过,不论口行或文字,皆悉如是不言其过。然而星云竟以心口不一之下劣心,竟以邪淫藏密外道之知见,竟以常见外道之知见,无根诽谤于我,无根诽谤余所弘传世尊正法,无根诽谤菩萨藏。如斯等事,皆是地狱业。星云“既知”人生如戏,既知“不须计较、不应与人争强斗胜,以免两败俱伤”;既知“应与人互相帮助、互相提携”,又何苦主动无根诽谤余之正法?何苦无根谤余为邪魔?为外道?为法有毒?如斯言行,与己之开示于四众弟子者迥异,显示星云自身之心口不一也。
平实今则以星云之语还赠星云:“人生如戏,在如戏的人生里面,不要太过计较、和人争强斗胜,到最后两败俱伤;最好能互相帮助、互相提携。”若自有过,当自检校,莫论平实之非,平实未曾无根谤汝故;亦未曾有根谤汝,纵使证据在手,亦未曾有根揭汝之过故。今者公开劝汝星云法师:若是自法有误,当自检校、当自求悟,莫因他人之真悟而生嫉妒之心,莫因他人之法胜妙于己而排挤之,否则汝之身口意行,皆成诽谤正法、破坏正法大过失也。未审星云法师然余言否?闲言表过,今且举示道吾同道公案,共诸大师学人说临济禅:
潭州道吾山圆智禅师,有僧来问:“无神通菩萨,为什么足迹难寻?”道吾禅师答曰:“只有所修之道相同的人方才能知。”那僧又问曰:“和尚您知道吗?”道吾禅师却回答曰:“我不知道。”那僧又问曰:“为什么和尚您不知道?”道吾禅师回答说:“你听不懂我的话。”
只如无神通菩萨,为什么称作菩萨?为什么身列为有证量之菩萨众中?皆因足迹难寻故。如是菩萨既无神通,为什么却足迹难寻?皆因如是菩萨证得如来藏已,了知神通乃是意识之心所法,乃是意识之心行,非常住法,是故鄙而不修;非至不修不可时,则不修之,是故必待三地心时方才修之;非如世俗人之欲邀宠于众生、示炫于众生,是故汲汲营营而修证粗浅之神通,便炫示于众生眼前。由是缘故,三地以下菩萨悉皆不修神通之法,不离胎昧而生生世世唯在无生法忍──一切种智──之般若慧上用功。菩萨既如是,乃是转依如来藏者,是故悟后心中烦恼渐减,乃至于不起;烦恼不起者,则无觉知心之妄想语言在心中现行,亦无观想所成之影像在觉知心中现行,则一切神鬼欲觅如是菩萨之心行足迹,绝无可能;是故一切鬼神皆有此语:“无神通菩萨足迹难寻。”
有神通之凡夫菩萨,足迹则易寻之,镇日里静坐,令觉知心常在神通境界中示现,一切鬼神欲觅伊者,随时可得。如是凡夫菩萨不知如来藏恒不起念、恒不返触六尘、不于六尘而起了知;由不知如是正理之故,不能转依,是故镇日里言语影像等心行不断,时时在觉知心上现行,一切鬼神若欲觅之,极为容易,故说为凡夫神通菩萨也。如是道理,那僧焉得了知?是故问于道吾禅师。禅师度人之法,一向不肯多作言语开示,唯除对于已入室弟子。是故道吾禅师答言:“唯有同道方知。”今时平实未言之前,诸家大师亦皆不知也。及至那僧问道吾曰:“和尚知否?”道吾却回个不知。然而今时一切大师与学人,若欲了知“无神通菩萨足迹难寻”之意者,却须在道吾此句不知之下参之。
星云“出家”已久,却始终不曾悟得临济禅,不曾悟得大乘法之般若慧,咎在不能了知道吾“不知”之正理所致。古来诸多禅师,每逢有人问道时,多有指点;及至学人当面询其是否证知禅之正理时,却又同一鼻孔出气,皆道不知,或言不会、不识。凡此,皆是亲从转依如来藏之境界,而言不知、不会、不识。是故达摩对梁武帝答言:“不识。”
梁武帝广造寺院、度僧出家无数,达摩却言其无功德;是故佛法之功德修集,不以造寺度人出家为重,而以度人亲证佛菩提──开悟临济禅──为最重要,以如是度人证悟为功德,以如是证悟而发起般若智慧为功德,不以度人出家、广造寺院为功德也,是故达摩大师当面对梁武帝萧衍明言:无功德。萧衍问法,更问达摩“对面者为谁?”达摩却言不识,错悟之人每作“不见不识梁武帝”之解释。如是之言,有诸禅人于未悟之前,多作错解;亦有大师故作聪明,道是达摩心无所求、亦无所惧,故意对梁武帝答个不认识伊。如是名为野狐禅师说禅也。
只如星云大师:汝之如来藏还曾认识平实么?还曾认识世间么?还曾分别世间么?还知解得平实诸书文字么?汝云何可道阿赖耶识能认识世间、分别世间?如是痴儿言语,出自大法师之口,不嫌轻率么?不惧人指点拈提么?还记得老赵州之开示么:“老僧不在明白里!”如今星云法师却与圣严、惟觉、证严等人同堕明白里,同堕意识心境界上,尽在意识觉知心之我所,教诸徒众保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处处作主,皆是在意识心之我所境界上用心,如是四人何曾解禅?悉皆辜负老赵州、辜负临济门庭也!尔等若来问道:“为什么如来藏不知六尘、不知世界?”平实但只是撕开嘴巴,向尔等面前一字一字分明地大声道:“我…也…不…知…道!”此外别无二语。
一日云岩上来问道:“师兄!您的家风如何呢?”道吾禅师答曰:“如果让你可以指点得到,我还能够作什么?”云岩却问曰:“师兄没有这个以来,已经有多少时日了?”道吾禅师答曰:“你问这个语话,牙根还是带著几分生涩啊!”云岩又问道:“既如是,那么如何是今时著力之处?”道吾禅师答曰:“纵使有千人一起叫唤你回到离念觉知心上来,你都不肯回头,这样才算是有少分的禅。”
早期常见学人来学吾法,由余滥慈悲,不先观察根器,举凡无力参出者,便于禅三之最后一天召来一起为之明讲。然而如是之人,缘既未熟,身无体验,慧力复缺,闻之大多不能真解我意,复又大多不能信受;解三已,便不肯认定余所明示之如来藏心,心中常怀疑惑,犹豫不定,不敢承当,由是缘故智慧不能次第发起;复因信受月溪法师邪法者,不断对其倡言离念灵知心方是真实心,便返归常见外道所认取之离念灵知上。如斯等人,岂待千人万人唤?一二人唤,便回头返认觉知心了也,何曾有禅可言?
复次,明说者,由于未有亲身体验故,各人闻余明说之法其实完全相同,然而闻后之解知,则各各不同;即同经说:“佛以一音演说法,众生随类各得解。”各人之解知互有同异,是故后时聚头讨论时,便有种种不同之说,有人言道此是平实所言之如来藏,有人言道彼是平实所言之如来藏,众说纷纭,悉皆未能真解平实所言实义。由是缘故,复加私心作祟,后时于我所求不遂时,便出而无根诽谤云:“被平实所印证之人,所说之如来藏却有种种不同,各人所悟悉皆不同。”乃至更于网站上贴文,作是无根诽谤。
然而检验我会中诸不退于法者,互相印证之,则皆是同一心也,曾无差别;唯是早悟与晚悟者之间,所悟深浅有别,体验之深浅有别,然而皆是同一如来藏心,迥无差异。自是早期闻余明说之人,闻之错会,各自生解,故有所异。由是缘故,第四次禅三起,一改以往:若缘未熟,不能破参者,必留待次回禅三再参,绝不明言之,绝不强加引导,以待缘熟。若是缘熟之人,若是真参实证之人,悟后皆得以三乘诸经而自印证,并因参阅三乘诸经故,令其解脱道与佛菩提之智慧,渐次发起;如是之人,纵有千人万人唤其回归离念灵知之意识心上,亦无可能。
禅之证悟,必须如是,方有少分相应,方得渐次再破重关而眼见佛性,乃至得过牢关,舍寿时有力证取无余涅槃,而故意留一分思惑以受未来世生;亦因此故方得渐次发起般若之别相智、乃至种智,渐入诸地。是故,若人真实证得如来藏之后,三五人唤之,即回至离念灵知心上者,则如《菩萨璎珞本业经》所载之王子法才等人一般,退失之后须经多劫值佛供养之后,方得于释迦世尊座下重新悟入佛菩提。由是缘故,道吾禅师乃有此言;初悟者若欲于一生之中,在佛菩提之道业上有大修证者,当记取道吾禅师之语:“千人唤不回头,方有少分。”颂曰:
心清明,能认识,意识分别伶俐;
红日艳,绿山青,美景明历历。
如来藏,真佛心,见闻觉知皆洎;
我不知,尔不识,风花悉不忆。(调寄更漏子)
(由公案拈提第七辑《宗门密意》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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