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开遮
福州普光和尚 有僧立次,师以手开胸云:“还委老僧事么?”僧云:“犹有遮个在!”师却掩胸云:“不妨太显。”僧云:“有什么避处?”师云:“的是无避处。”僧云:“即今作么生?”师便打。
星云法师举古德偈:“坐破蒲团不用功,何时及第悟心空?真是一番齐著力,桃花三月看飞红。”开示学佛应当“用功”云:《一个人光是在形式上、表面上修行是没有用的,你就是把蒲团坐破了,若不用功、不用心,也是不能得道。“口念弥陀心散乱,喊破喉咙也徒然”,我们若想悟道要用心,要想成功立业,不是在那里喊口号,要紧的是要把事情做好。做人要把人做好,修行要把心修好,无论做什么就要像什么。
像现在我们看到电影、电视的金马奖、金钟奖,在表扬的时候,有最佳的主角,还有最佳的配角,这个很重要。不一定你做主角就是最好,有时候荷花虽好,没有绿叶衬托,也显不出荷花的美好。不管在哪一个阶层,就要把自己的本分守好,把自己本分的事情做好。你是家庭主妇,把饭菜煮给一家人吃得非常称心满意;你做一个儿女,把书读得很好,让父母放心;你做一个公务员,把工作做好,得到长官的信赖、部下的拥护。
“真是一番齐著力,桃花三月看飞红”,自己要把所有的力量表现出来,你有多少物力用出来,有多少的体力用出来,有多少的脑力用出来,有多少你跟人相处的人力、大众的力量,尤其自己的心力全都用出来,到时候自然会丰硕的成果。》(台视文化公司《禅诗偈语》页86~87)
平实云:星云法师说得好:“一个人光是在形式上、表面上修行是没有用的,你就是把蒲团坐破了,若不用功、不用心,也是不能得道。”既然如是,则当探究:如何方是得道?若如星云法师所说之禅,皆是在意识心境上用心者,皆是在世俗教相法相上用心者,皆是在广募钱财而到世界各国建筑金碧辉煌之佛光山别院等事相上用心者,皆在意识心而说真如佛性者,皆是在世俗境界上好好作人,令人赏识赞叹者;有时若言及般若法义时,则又皆是在“否定如来藏而说缘起性空”之“无因论”上用心。如是以观,则星云个人及其座下法师,正是星云自己所斥之人也。如今平实却以星云之语,返赠星云自己:“一个人光是在形式上、表面上修行是没有用的,你就是把蒲团坐破了,若不用功、不用心,也是不能得道的。”
诚如星云所云:“我们若想悟道要用心,要想成功立业,不是在那里喊口号,要紧的是要把事情做好。做人要把人做好,修行要把心修好,无论做什么就要像什么。”如今星云身现出家证悟大师之相,平实便依大师所言返劝大师:“我们若想悟道要用心,要想成功立业,不是在那里喊口号,要紧的是要把事情做好。做人要把人做好,修行要把心修好,无论做什么就要像什么。”然而大师当自检校:究竟自己有没有把心修好?有没有把自己应该“正确教导信徒正确法义”之事作好?而不应该只是像今天的佛光山那样只在那里空喊修证菩提的口号。既然今天是做了大师,就应该像个大师!那就应该亲证三乘菩提之一,方才真正像个大师,否则空有大师之名,而无大师之实,亦不过是形式尔,于修学佛道而言之,终无实义!
如今检校大师之身行、口行、意行,看来大师根本未将心修好:明知平实之法完全同于世尊三乘经典所说,却私下对众诬蔑为邪魔外道法;明知平实之人非是邪魔,却私下对众诬蔑为邪魔。如是意行、口行、身行,焉是已经将心修好之人?自己不将心修好,反而造作无根谤法、谤人之恶事,正当以如是自语而勉自身,何有资格劝勉他人将心修好?由此事实,平实作是言:星云笼罩众人,令人以为自身是已将心修好之人,其实是自身尚未将心修好,却来要求徒众将心修好。
星云既然身为佛教大法师,示现上人相,当然必须“做什么就要像什么”,然而星云对上人法、上人境、大法师身行,却不曾做好,亦做得不像,只像个背后放暗箭之小人,放暗箭之后被人发觉,却不敢出面认错道歉。如是,做个大法师、上人,却不像个大法师、上人;是故,“做什么就要像什么”,此语仍当返赠星云其人。复观星云之书,所说皆是世俗言语,从来言不及禅门宗义,却又名为《禅诗偈语》,一点儿禅味也无,正是“做什么都不像什么”,徒令禅门老参哂之,有何意义?是故劝请星云法师:当速远离印顺所倡导“以意识细心为中心,以藏密应成派中观邪见为中心思想”之人间佛教;远离印顺法师之藏密中观邪见已,更当以勤求禅宗之证悟,方能光大临济宗门正法;莫再打著临济传承之旗号,却以印顺之藏密中观邪见,取代临济正法。由是缘故,且举福州开遮公案,而共星云法师说临济禅:
一日,有僧立于福州普光禅师面前,福州禅师以手擘开胸前衣服云:“你还懂得老僧证悟之事么?”那僧多年参过诸方老宿来,稍微懂得禅门一些机锋,以自己之揣摩体会,便以为已经证悟,便向福州禅师云:“你还有这个在!”福州禅师一言之下,辨不得伊,却又掩胸说云:“不妨太过明显了。”那僧答云:“有什么回避之处?”答来却似个真悟之人,福州禅师却顺伊语脉说云:“正是炯然没有回避之处。”那僧到此,却不知福州所示之意,只得问云:“那么到这个地步,又应该怎么样呢?”原来只是一只野狐,一语之下尽泄底蕴,福州禅师听了,举杖便打。
只如那僧应答处处合辄,只这一句话下,为何便尽泄底蕴?便遭福州禅师一顿痛棒?星云大师可还知得其中道理么?尔若道得,从今日起,便将永远舍弃印顺之人间佛教邪思,便将公开声明:永远不与印顺之藏密中观邪见为伍。若道不得,终究不能如是作为,何以故?必将进退两难故。星云若未真实悟得,进,则难以对应他人之所询:“星云大师您已经证得如来藏了吗?”退,则难答他人之所问:“印顺之中观见、之缘起性空,与佛所说中观见迥异,与佛所说‘依涅槃本际如来藏而有之缘起性空’迥异,您还是认同印顺之藏密中观见、认同印顺‘外于如来藏本心之缘起性空、一切法空说’吗?”只得继续维持现状,以观后变。
星云法师既举此偈:“坐破蒲团不用功,何时及第悟心空?真是一番齐著力,桃花三月看飞红。”可得真以此偈自勉,否则,坐破蒲团不用功,何时能得真悟如来藏而及于般若门第耶?何时真能悟得“觉知心缘起性空”耶?何时方能答得平实诸问耶?必也确实著力之后,三月到来时,方有观赏满山桃红景致之心情也!颂曰:
坐破蒲团,错用心功;
大禅师,原是冬烘。
三乘菩提,法义谁通?
端在现观:解缘起,证我空;
更预禅法,般若正宗。
觅真心,丝缕难通;
君臣内外,滞迷壳封。
平实无语,但斟茶,喝一盅。(调寄行香子。由公案拈提第七辑《宗门密意》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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