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昭慧之不当告诉特别报导 (连载五)
又见释昭慧在法庭从“释昭慧教授对平实导师不当提告”到“无条件撤告”之诉讼事件纪实
——这是释昭慧第四次滥告佛教界人士
本刊编译组记者 撰
由以上四期所连载司法审理过程的纪实报导,我们可以确定以下几个结论的正确性:
一、释昭慧教授其实本来就明确了解“法义辨正”与“身口意批评”之不同
自开庭以来,释昭慧教授常常在口中指控的就是平实导师“骂她十几年”,但事实上平实导师只有在法义上做辨正,从来没有人身攻击一类的批评;而在诉讼过程中,一般人读后也似乎会认为释昭慧教授没有智慧,所以分不清楚“法义辨正”及“身口意批评”之不同。在法庭上平实导师更不厌其烦地,迭次讲述二者之差异处,希冀佛教中学人及释昭慧教授能了知平实导师之论述均在做法义辨正,不涉人身攻击一类的批评。即使在本案件审理过程中,释昭慧教授不下十余次的指控说平实导师“骂她十几年”、“骂她的导师〔印顺〕”很多年……之言,平实导师打从一开庭之后就不断遭受诬谤,p.99但也只是于庭讯即将结束前苦口婆心的陈称:“我讲的是法义辨正,从来没有涉及到人身的攻击。那如果身为一个出家人,对于法义辨正跟骂这个分际还弄不清楚,就没有资格当出家人。”这些陈述,无非是希望释昭慧教授能开窍,理解法义辨正与骂人的不同。乃至于辩护律师亦二度提醒释昭慧教授“法义辨正”与“辱骂”不同;然而释昭慧教授依旧说“骂”之声连连。在法庭审理过程中,众人无不纳闷:“以一个知名法师,其思绪敏锐,口才又犀利无比,何以分不清楚‘法义辨正’与‘辱骂’之分际?”其实,一般人读后往往误解了释昭慧教授在庭上会有如此不合情理之言论的原因与目的!
缘有刘绍祯居士所写〈印顺共同体到底怎么了〉之文章,刊登于《当代杂志》第216期,释昭慧教授阅读该文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立即书就一篇名为〈法义可以论辩,但不宜有不实指控〉之文章回应。该文之题目,明确指陈“法义可以论辩”,而且释昭慧教授还狠狠地教训了刘绍桢居士一番,著文示范“法义辨正”与“辱骂”之分野,显然释昭慧教授对于“法义辨正”与“辱骂”之殊异处,乃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了分明的!
然而释昭慧教授何以于法庭上故意就“法义辨正”与“辱骂”二者佯装不懂,一再诬指 平实导师“骂”她呢?乃因释昭慧教授为了逼使 平实导师不再著文对伊辨正法义,使学人不知伊法义诸多错误所在,伊就能继续蒙骗诸多学人,俾能继续享有目前的名闻利养,甚至继续误导众生。当学人阅读 平实导师之著作后,即能拣择分辨何者为正?何者为讹?p.100而此正为释昭慧教授忧心之所在,因此才要藉诉讼之手段来威吓 平实导师,想要逼迫 平实导师针对披露其信件证明释昭慧教授说谎的事实向她道歉,藉此扳回些许颜面,以避免名闻利养受到损减。盖 平实导师若继续对伊辨正法义的结果,释昭慧教授不事修证的凡夫本质等事实就会“原形毕露”,诸多学人将不再信受释昭慧教授之错误法义,则伊之名闻利养随之丧失。因此,释昭慧教授意图藉由刑事告诉的威吓手段,期能迫使 平实导师不再对印顺作法义辨正,并撤除公布在网站上的释昭慧教授说谎之信函等证据。而释昭慧教授为求师出有名,更故意将“法义辨正”扭曲为“人身辱骂”,再将 平实导师依循著作权法规定之合理使用的事实,扭曲为侵害伊著作权,藉以合理化、正当化本件告诉,冀与先前伊对另外三案总共五人之提出告诉一样,藉此获取世间利益。
依释昭慧教授此次滥告之逻辑而言,凡是对释昭慧教授不利之法义论述均属“辱骂”,而释昭慧教授所写的世俗应酬往来文字,却属“法义辨正”具有“创见”而可要求著作权法保障,这种双重标准又颠倒事实的道理讲得通吗?在这次对 平实导师滥告的司法事件中,释昭慧教授故示“大智若愚”状,让大众误会伊之程度竟如此差──不懂法义辨正与辱骂之分际,想要藉此伪装来获得官司的胜利,其实是包藏著不为人知之目的:欲逼 平实导师从此对救护众生转离邪见、显扬正理之正行停笔,不再对印顺派的法义错误继续辨正。但 平实导师菩萨心肠,焉有可能轻易放舍救度众生远离邪见的心愿!释昭慧教授虽工于心计,殚精竭虑处心积虑地计划,p.101对毫无过失之 平实导师提告,但到头来还是白忙一场,徒然自曝其短而已。
然而探究十余年来的事实,平实导师非唯不曾骂过释昭慧,而且只曾对释昭慧教授做过一次法义辨正,探讨释昭慧教授以无法实证的“业果报系统”之名词,取代佛陀所说可以实证的如来藏,也就是说明释昭慧以虚设的名词来取代真正的“业果报系统”如来藏,而证明了释昭慧教授所说完全违背佛陀圣教。这件事纯属法义辨正,丝毫不涉人身攻击,况且还是在释昭慧教授回信给詹达霖居士时,刻意放话给 平实导师说“请他放马过来”的唯一一次回应;而这只是回应释昭慧教授的要求才放过去的一匹小小马,释昭慧教授就已经无法回答了,当然这也是 平实导师针对释昭慧教授的错误法义而加以辨正的唯一一次,并且显然不是辱骂。但释昭慧教授竟然不思自我反省检讨,反而于法庭上不断地公然谎称 平实导师十余年来“常常骂她”。待审判长听她重复谎称多次之后听厌了,针对“骂”这件指控提出“人、事、时、地”的讯问,而辩护律师也质问释昭慧教授所指称“骂”的内涵时,释昭慧教授却再三再四顾左右而言他,总是答非所问的转移话题,乃至避而不回答甚或另辟新题目来转移焦点。由此,大家都可以明白看出释昭慧教授所说皆属不实之言,是为求达到胜诉目的而不惜再三谎言滥词指控之人。
二、释昭慧教授明知陈奕澄所寄之信件为佛法学人之“普通信函”,却硬将该函扭曲为律师函p.102
释昭慧教授除了提起本件告诉外,之前业已另对佛教界人士前后总共五人提出三件告诉;平实导师及本会前理事长释悟圆老和尚,无辜地被她提告的事件,已是第四件,所涉人数已增加到七人了。释昭慧教授动辄兴讼,可谓是地方检察署或法院的常客;她对于“律师函”是何模样与内容当然至为熟稔,却佯装不知而一再将佛子间来往信件诬指为律师函。例如,释昭慧教授委由福田法律事务所,于96年1月29日由陈在源律师对平实导师所发信函(95源律字第0108号)始能称为律师函。而佛弟子陈奕澄居士以个人名义所寄信函内容为:【昭慧法师道鉴:日前透过伊容小姐,转请您出面澄清对平实导师之误解,然未获回应,实感遗憾。为免真相蒙蔽,正觉电子报已刊登您与 平实导师之往来书信。检附正觉电子报第33期、第34期正本暨节影本各乙份,烦请拨冗参看,并请示覆,是盼。】且函末署名又自称“末学”,并非以律师身分及立场发函。任何人一看皆知实为佛教徒间所写的一般信函,而非律师函;既非有律师函之形式,亦无律师函之实质,然释昭慧教授却硬要将它不断地扭曲为律师函,众人只能徒呼无奈,慨叹佛门中竟有如是善于扭曲事实之“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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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2在道路中向人公开指诉。
553“初罪僧伽婆尸沙、波罗夷、偷兰遮、越比尼、僧残”都是佛戒中的罪名。波罗夷意谓断头罪;僧伽婆尸沙,
意为僧残──失去出家人身分;越比尼,意为超越于戒律之外──已失去出家戒体。
三、以戒律故,比丘尼若将教内世俗法中之诤事,诉之他人而不依戒律忏悔之法处理者,属于僧残之罪,依戒律应当还俗,此世亦不得再度成为佛教中之比丘尼。出家人若将教内讼诤之事诉之官府,更是“越比尼”,也就是违越佛所制戒──即是不受佛戒的人,当然更应该还俗,僧众应该将彼逐出僧团。若是故意将法义辨正扭曲为世俗法中人身攻击之诤事,甚且诉之于官府,其罪更重,依戒律及丛林规矩,当然更应剥夺其戒牒僧衣而逐出僧团,不再承认其出家僧宝的身分。若比丘尼是未证三乘菩提者p.113(堕于意识境界中的凡夫),竟然扭曲事实之后又兴讼于官府,而其兴讼对象为实证三乘菩提者,则其所犯戒罪为无根毁谤贤圣,罪在地狱。知此实情者,依戒律必须纠举,令其公开忏悔灭罪,救护该比丘尼免受未来无量世之地狱业;若是已受戒之佛弟子,已知其罪而不纠举者,依戒律而言亦得罪。是故,吾人不得不公开纠举,令其知所忏悔而灭重罪。
四、再以泰国“王法不治僧众”的实例来看:僧众若犯世间罪,警察会先带该人前往僧官驻所,由僧官三唱言:“汝非僧众!”唱毕,剥去袈裟;然后,警察、法官方得治其罪,此为尊重世尊所制戒律故。是故,僧众内部之事诤,更不会送交警察、法官,以法官并非能断僧事之人也!由是缘故,所有僧人皆不应兴讼于官府。
五、今者卢琼昭女士(释昭慧教授)身著比丘尼法衣,竟将法义辨正之论说公然在法庭上扭曲为骂人;将再三托人沟通欲灭其罪而不可得以后,纠举其所犯戒罪而欲灭其戒罪之大善事──刊登其信函冀彼知所忏悔以灭其妄语业,扭曲为公然侮辱;如此行为纵使兴诤于教内或教外四人以上人士时,即已违戒,罪在僧残,依戒律规定,佛门僧众应即勒令其还俗。如今,佛教界僧众极度宽容释昭慧教授,并未勒令她还俗,故释昭慧教授应该对佛教界知所感恩;乃至释昭慧教授更将此法义辨正救护其免堕地狱之善行,扭曲为人身攻击,进而兴讼于地检署及法院,其罪更重,全违佛戒,早已失去出家人所受之戒体,身分即为仍穿僧衣之俗人,p.114并且成为无根诽谤法宝、无根诽谤大乘胜义僧之重罪者。此案之告诉人—卢琼昭女士(释昭慧教授)—过去已经对佛教界人士兴讼三次,总共告了五人;如今第四次再藉题滥讼于地检署及法院,于公开审理的法庭中又公开地扭曲及无根毁谤,此属无根毁谤亲证三乘菩提之贤圣,属于地狱罪。监于卢琼昭女士第四次兴讼,诬谤亲证三乘菩提之人,更增其罪; 平实导师于诉讼前更透过第三者善意劝之,非唯不获正面回应,释昭慧教授更因此而误以为 平实导师畏惧于她,于每一次善意劝告后都随即拉高姿态,以致 平实导师言和以救释昭慧教授之义举,数度徒劳无功。如今无以对治,唯有公布其事行,迫令其必须面对佛教界大众而作忏悔,方能救其极重戒罪于万一,以免后世多劫沉沦三恶道中,岂不令人扼腕?
如今释昭慧教授于法庭上,不仅无根毁谤实证三乘菩提之贤圣,更公开否定法界实相心如来藏,其戒罪不唯毁谤三乘贤圣之地狱业,更是造就毁谤菩萨藏之无间地狱大恶业,此无间泥犁之恶业极重,后世将受长劫尤重纯苦。因此,我们必须继续呼吁释昭慧教授(卢琼昭女士),应速面对佛教界大众而作公开殷重忏悔,以免舍寿后地狱苦报无量、无边,难有出期。基于菩萨道行者之悲心,亦基于已受菩萨戒者必须纠举以灭其罪之立场,既已眼见如此真相,不应默然而无言以告;故我们必须于释昭慧教授(卢琼昭女士)尚未舍寿前,在此大声呼吁,祈请释昭慧教授能在舍寿前如法殷重忏悔改过,以此忏悔正行的灭罪功德来救护她自己。于她尚未舍寿前都还有补救的机会,是故吁请释昭慧教授放下烦恼执著、摒除瞋恨怒气,p.115细读思惟这些纪实报导与解说,藉此反观自己的身口意行,扪心自问:“我释昭慧(卢琼昭)这样的行为,能否无愧于自己?能否无愧于所披僧衣?能否无愧于所受出家戒、菩萨戒?能否无愧于佛教界?”而能于夜深人静的时候三思!三思!再三思!以免难以计数之未来世,世世遭逢极重无间泥犁苦报,宜趁早忏悔灭罪方为上策。也在此呼吁佛教界与她相熟之人,竭力苦劝她及早回头,以免除其后世苦报。
假使释昭慧教授不愿公开忏悔所犯重罪,至少也应卸下僧衣,专心去当大学教授,以免继续公然辱没僧宝的尊贵身分、玷辱崇高表徵的僧衣;因为她的出家戒及菩萨戒的戒体都已经不存在了,本质上只是个穿著僧衣的俗人,并且继续穿著僧衣只会更坚固的玷辱僧衣、玷辱佛教出家人。释昭慧教授若能赶快卸下僧衣还俗,至少可以使自己的罪业因此而不再继续加深加重──免除未来数十年中继续玷辱僧宝及僧衣而增加的恶业。p.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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