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慧广〈萧氏“眼见佛性”与“明心”之非〉文中谬说
又慧广谈到:“所见依能见而真实,依能见(见分)而有所见(相分),当你将心意放在“见分” (萧所说佛性)上时,就不会去攀缘相分,那么,相分(身心及世界或内心影像)自然如梦如幻,一点也不真实,类似参禅过程‘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的境界……”从这里就可以知道,慧广根本不懂禅,也不懂唯识。
正光一一说明如下:
唯识学有相分及见分二分之说,相分及见分的出现是透过根、尘接触而有,也是唯识学所说的能取与所取。一般而言,所取相分为六尘诸法,皆是六尘之相──色尘、声尘、香尘、味尘、触尘等相而伴随生起其法尘相,乃至定境中的幽闲法尘相。能取为见分,即是七转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及意根末那,能取六尘诸法,故于六尘诸法中能见、能闻、能嗅、能尝、能觉、能知。因此当见分出现时,六尘相分必定出现于觉知心中 (但是见分出现时,相分一定出现于觉知心中,亦即相分、见分必定同时出现,这只是依现象界中众生觉知心的所知来说的,事实上并非如此,此容后说),故名六识的见闻知觉性为显境名言,故知觉之性归属于名言所摄,根本不是菩萨所见的第八识显现的佛性,只是凡夫所堕的妄认佛性。此乃唯识正理,只要稍微熏习唯识学的佛弟子,都知道这基本的唯识知见。
因此正光藉这个机会请问慧广几个相分及见分的问题。
一问:当我们有能取见分时,所取的相分有没有出现?见分有没有在分别相分?(想必慧广一定很干脆回答:“有”,否则岂不是显得自己对唯识学太肤浅了吗?,岂不是反对前面自己这一段话的道理了吗?)
二问:既然有能取见分,所取相分必定会出现于觉知心中,而且见分也能分别相分,慧广所说:“当你将心意放在‘见分’(萧所说佛性)上时,就不会去攀缘相分”,是不是不如实语?(到这里,慧广若有智慧,将会口似扁担,答不得也!为什么呢?因为若回答“是”,就证明自己说法错了,违背唯识所说虚妄唯识的正理:“只要相分现起于觉知心中,见分一定已现起,而且见分时时都在分别相分。 ”如果回答“不是”,就证明慧广根本不懂唯识,却偏偏爱说唯识,所说言论漏洞百出,惨不忍睹。)从这里就可以了知,慧广真的不懂唯识也!
真正懂得唯识的人,一定都知道,现象界中有情对境时,必定有“相、见”二分同时存在,亦即相分现起时,见分也会同时现起(此依凡夫研究唯识的所知境界而言,并非依大乘圣者的道种智而言。大乘种智及二乘圣者都知道一定是先有相分以后才能有见分六识觉知心生起,也都知道见分六识必须依相分六尘才能继续存在的道理与圣教,所以都知道相分是五色根正常存在时本已存在的,不是先有见分然后才有相分的,慧广对此完全无知);见分觉知心现起时,六尘相分也一定或多或少同时出现于觉知心中,不会没有相分而可以有见分六识单独存在。也因为这样的缘故,方能成就唯识学的“虚妄唯识门”(真实唯识门于此处略而不论) 所说的能取与所取,方能成就佛法上能观与所观的正理;否则就会违背唯识正理、违背佛法真实理,名为不懂得初阶唯识的人,亦名不懂唯识佛法基本知见的人。同样的道理,慧广说:“当你将心意放在‘见分’(萧所说佛性)上时,就不会去攀缘相分”,是非常荒诞的说法,名为对基础佛法无知。就以慧广所认知的离念灵知心为例来说明,当离念灵知心初现起时,必定有一未起爱憎之所取境的相分及一能知未起爱憎之能取心的意识心,方能对境而不起语言文字,方能对境了了常知,不是不知,否则如何成就离念灵知的种种心行而在日常生活运作?否则如何在日常生活中,不起语言文字,能够一念不生而了了“常”知、寂而“长”照?(其实不能常及长,夜晚眠熟时必定断灭故)故知,当离念灵知心现起时,必定有相、见二分同时现起,因为离念灵知即是意识的作用,本身正是见分;此时见分离念灵知也必定已在种种离念境界之六尘相分上作诸分别,而了知当时处在离念灵知的状态,也知道当时处在不起语言文字而了了常知的境界中,更知道自己一念不生处于寂而“常”照的状态中,这是所有住于离念灵知意识境界中的修定者都可以现观证实而无法否认的。
这已经证明离念灵知不能外于相分而存在,这是从理证上来说的;再从圣教来说也是同一道理,譬如 佛说“意、法为缘生意识”,已经很清楚的开示“意识要藉意根与法尘的接触才能生起”,不能单独生起、单独存在。法尘是相分,意识不可能不缘意根与相分法尘(或离五尘俱的法尘)而存在,阿含圣教已极明确的开示此一正理;不特阿含圣教如是说,大乘圣教中亦如是说。故法尘或前五尘灭失而使法尘随之灭失以后,意识即无可能存在;但是慧广却主张见分意识可以离于相分而存在:“当你将心意放在‘见分’(萧所说佛性)上时,就不会去攀缘相分。”
很明显是在反对 佛陀三乘经中所说的圣教,也很明显是不曾现观或不会现观意识生起的条件,所以主张心意的能见之性(见分)可以离相分(法尘)而存在。又, 平实导师所说的佛性是第八识如来藏的见分,不是第六意识的见分觉知性,慧广将二者混同于一法,来辩论第八识见分佛性,即同于牛头逗马嘴一般的可笑,令亲证如来藏又眼见佛性者读之不免啼笑皆非。应知第八识的见分佛性,与意识的见分知觉性,是二个不同的法,如同意根与耳识,亦如同眼睛与耳朵是两个不同的法,故慧广不应将二法强言狡辩而混为同一个法。
探究慧广会如此强词狡辩的原因,都是因为想要维持他十余年来经营出来的“开悟圣者”的假身分,藉以掩饰他尚未证得第八识的真相,便故意以意识的见分取代第八识的见分,但他没有考虑到的问题是:他如胡乱套用佛法名词而将意识功能见分套在第八识如来藏见分头上时,却已成为谤佛的重罪了;因为 佛开示说六识之外别有七、八二识存在,也说八识都有识别性(八个识都有见分)而称为识,识即是了别故;只是八个识的了别性及所了别的对象各不相同,是故第八识如来藏也有祂自己所有的了别性,即是佛性,由是缘故而说佛性即是第八识的见分。慧广以凡夫心来测度十住菩萨眼见的佛性,来测度诸地菩萨所实证的佛性,故意将第六意识的见分强行套在第八识如来藏的见分上,也是谤佛的胡说。如今慧广犯了二个谤佛的重罪,还不知道公开忏悔,真是可怜;因为他所说与 佛所说不同,却主张他的说法即是 佛所说法,已经成就谤佛重罪,除非他公开宣称所说只是自己的看法而非佛说。因此慧广的说法确属真心以外而求佛法的说词,非常荒诞不经,实在很难让佛门中人认同。
又参禅有三个阶段──“见山是山,见水是水”、“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第一个阶段──见山是山,见水是水。乃是指参禅人尚未进入疑情阶段,因此所见山河大地、人事物等,与一般人所见没有差异,仍然有能取与所取;所取是六尘境,能取是七转识。待参话头参到后来,疑情渐渐增强,忽略了外五尘境,因而进入参禅的第二阶段──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参禅到这个时候,就算是张著眼睛也没有看到色尘,耳朵也没有听到声尘,即是眼不见色、耳不闻声,这个时节只剩下参禅法尘存在意识觉知心中,也就是禅宗所说:“水泼不进、银山铁壁、绵绵密密、骑声盖色、黑漆桶……”的时节,这时只剩下一个疑存在,只待开悟的时节因缘了〔编案:在具有正知正见的前提下,知道开悟是要证得如来藏阿赖耶识,才会有真正开悟的时节因缘〕。然而在此状态之下仍然有能取与所取,所取的是有疑情的参禅法尘相,能取的七转识专注在疑情上,一心寻觅第八识真心,完全忽略了外五尘境。待一念相应慧现前而明心了,找到本来就离能取与所取、本来就离觉观的第八识,亲见法界的实相,却不妨碍仍然有觉知心的能取与所取,所取为如来藏的行相,以及如来藏所显的真实性与如如性之真如,能取为七转识;同时也有能取的觉知心面对所取的六尘境,是能取的觉知心与所取的六尘境及第八识的真如境,同时同处存在著,因此在证悟的那一刹那,仍然有能取与所取。
反观慧广所说的“悟”,却落在六转识的能取与所取中,并不是找到 佛所开示本来离能所、本来离觉观的第八识,何以故?慧广在《禅宗说生命圆满》四十八页曾云:“本性是不能被见到的,被见到的只是对象,对象怎么会是你的本性?所以,本性是能见的体性。”显然慧广是把意识心的功能当作是本来面目,是把自己当作所悟的标的,才会说“被见到的只是对象,对象怎么会是你的本性?”正是落入我见中的代表人物。由于慧广认为本性就是自己,把自己当作是佛性,所以认为本性(佛性)是不可能被眼见的;因此,借著这个机会,正光提出几个问题,有请慧广回答。
一问:慧广说本性就是能见的体性,请问:“你所说的本性有没有能取与所取?有没有觉观?”(想必慧广又不敢答也,为什么?如果回答“有”,慧广所说的本性有能取、有觉观,就完全违背诸经的开示,譬如《大方等大集经》卷十一所说:“一切诸法无作、无变、无觉无观,无觉观者名为心性。”从上面经典可以证明,慧广自己所说的本性已落入能所与觉观中,与 佛的开示完全颠倒,因此所悟非真,所以他一定不敢答“有”。如果他回答:“没有。”又与自己所立的宗旨相违背,等于自己掌嘴,又有何资格来诃责 平实导师所悟非真呢?)
二问:又 佛开示:“无觉观者名为心性”、“法(第八识)不可见闻觉知”,请问慧广:“如果不是借著见闻觉知心,去找本来就离六尘见闻觉知、本来就离能所的第八识心,你要怎么开悟? ”(到这里,慧广只能无语问苍天,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慧广落入能取中,取自己为所悟的对象,落在我见中,无法跳脱妄心的范畴去找本来离能所、本来离六尘觉观的第八识,因此落入见闻觉知中,完全符合《维摩诘所说经》卷二所说:“法(第八识)不可见闻觉知;若行见闻觉知,是则见闻觉知,非求法也。”慧广正是 维摩诘菩萨所诃责的那个“非求法”而行于见闻觉知中的外道。)
三问:慧广既说:“本性是不能被见到的,被见到的只是对象,对象怎么会是你的本性?所以,本性是能见的体性。”请问:“能取六尘的觉知心,有没有证自证分?”慧广若是有一些粗浅的智能,对此一问,还是不敢回答的!慧广若答“有”,显然与他在这篇文章前面段落中,主张意识没有证自证分的说法互相违背,成为自打嘴巴。若答“无”,则又违背唯识学所说意识有证自证分的圣教,也违背慧广自己意识能反观自己的能力,所以又不能答“无”,又一次进退失据、进退不得。明明意识的本性──譬如贪瞋痴性──是可以被意识知觉性自己反观而见到的,慧广却说不能被自己见到,真是睁眼说瞎话。又如意识的知觉性自身,也能反观到知觉性自身,才能知道自己现前是否仍然保有知觉性;只有知觉性暂时断灭的眠熟位时或闷绝位……等时间,知觉性断灭了,才不能见到自己的本性。仿照慧广的语气来说明:“所以,本性是能被见到的,被见到的本性只是对象,对象当然会是你的本性!所以,本性是能见的体性,也是能被自己见到的体性。 ”慧广能推翻正光这个说法吗?保证不能!所以慧广如果坚持说意识没有证自证分,他将会被佛教界指责说:“慧广!你完全不懂唯识。”如果说有证自证分,则成为自己掌嘴。慧广!你选择哪一样?慧广现在读了,当然知道自己这一小段话大有问题,只好默然不答了。
而且慧广总是扭曲别人的说法,栽赃之后再来指责别人。譬如 平实导师所说佛性(慧广说为本性),是指第八识的本性,不是慧广所说的第六意识的本性;是由第六意识的知觉之性来见到第八识的本性,这不是以意识的能见之性作为本性而见到意识自己的本性,指的不是同一个心的本性,怎能说是不能被他心见到?慧广连白纸黑字明白写著而且可以再三阅读思惟的法义都读不懂,误会 平实导师的法义,是将牛别人当作马自己,而说马不能冲撞马自己;也只有慧广这种胡涂人,才会将牛作马,牛马不分。
慧广所说的道理,每一处的短短一小段话中,都有极多的大问题存在;不但不符合世间逻辑,也不符合他自己的逻辑,更不符合世出世间法的法界绝对逻辑。所以,每举出他的一小段话来辨正时,都得要写出一大篇文字,才能将他的错误讲清楚,而他读了正光的辨正以后,可能是由于仍然不知道自己的错误在哪里,才会继续无头无脑的死缠滥打、永无休止,持续不断的显示慧广是个无智之愚人,显示他的我见分明存在著;这真是慧广可悲之处,但他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可悲处在哪里。慧广说别人为他写的文章比他还长,原因就在这里:错得太离谱而自己又全无所知,别人为他费心写了许多,他读了还是不懂,还在书中嘲笑别人为他写得太多了,根本不懂得领受别人为他辛苦的写书来利益他,真是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