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国”心----重拾玄奘文化的意义
                                                                      中国的脊梁
 
当工业文明的坚船利炮击溃了国人的民族自信,国人渐渐学会了曲腰膜拜谄媚,追崇西方的步伐。有人很形象地说现在的科技就像一辆疯狂行驶着的无头列车,效率至上的今天,人们埋头角逐、竞争,注重动力而昧于这辆疯驰的列车将载我们去向何方,从属于欲望的盲目性,依于欲望的惯性,直到生态、人心满目疮痍,对未来充满恐慌没有安全感的人们,或自我麻痹,或寄托宗教关怀,亦或渐渐反思而想起我们自己绚烂的文化瑰宝,慢慢重拾我们自己的傲骨。来自“神”的慰藉也只能关照到狭隘、迷信、自卑的文化群体,而对于真相有探求精神并且目光高远的文化群体只能相契于高度文明。
 
鲁迅先生在他著作刊发的一篇《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文中掷地有声地对当时的国人疾呼:
 
“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就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设若没有了脊梁,人只能瘫着,成为堕向火坑的行尸走肉。因为有脊梁,我们可以挺立,我们得以形神备足,得以自信满满。鲁迅先生笔下这位舍身求法的中国脊梁----圣 玄奘大师,深远地影响着世界。
 
1987年,一位记者问老布什总统,他是否承认在美国的人们会拥有同等的公民权和爱国主义,如果他们是无神论者的话,布什先生很著名的回答说:“不,我不认为无神论者应该被当作爱国者。这是一个上帝引领下的国度。”
 
以神学为根基,具有强烈排他性、以力服人的西方文明瑜不掩瑕、渐露其弊,其不宏观、不自信、不理性、不平等的文化特质难以满足具有开阔视野的有识之士,钦慕之心与求索之志自然投意于璀璨而博大精深的中国文明。
 
二十世纪贯通科学、哲学与宗教的代表人物,英国数学家、哲学家和教育家怀特海甚至说过:“我们对中国的艺术、文学与人生哲学知道越多,就会越羡慕这个文化所达到的高度……从历史的绵延与影响的广度来看,中国的文明是世界上自古以来最伟大的文明”
 
具有兼容并蓄特质、师法自然的中国传统文化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文明之一,并且是持续时间最长、唯一依旧现存的文明,其所以能源远流长,是为一种必然,这其中华夏文明骨血里宏观和谐的思维模式与心态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使得精神文明与物质文明高度统一。这方土地上曾经百花齐放,无论是在日常社会生活中还是文化艺术活动中,人与天地万物总是如水乳般交融合一而无法分离的。
 
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服章之美,谓之华。中华民族尚礼乐教化,严华夷之辨,崇仁义智信。自古以礼治国,以德、以理服人,圣贤的君王功成之后,首先制礼作乐以振朝纲扬国威,安邦而平天下。
 
“天子有道,守在四夷”居天地之中者曰中国。我们就生长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治世之时人心向善,自由开放,不乐短浅,对于真相能启求索进取之志,有了松软丰沃的善法土壤,加之法缘成熟而结出这株瑰丽绝世的奇葩----大乘佛法。
 
在佛法中,“中国”是指有真实佛法的地方,没有佛法的地方叫做边地。圣玄奘大师东归之后,佛法在中华大地上开华结果,宗门、教门东移,三乘圆满,而在诞生之地的西天竺衰零凋敝。自此"中国"也真正成为了佛法中之"中国"!
 
昔日的西天竺,在圣 玄奘大师东归后不久便全盘密教化,以印度教性力派的男女双修为根本的左道密宗入篡取代了正统的佛法,加之伊斯兰大军的铁骑,佛法也就从印度的地平线上消失了。这是学术界的普遍结论,知名学者黄心川老先生客观中肯地评述:“密教兴而佛教亡,是古印度的历史事实”。
 
脊梁中即是髓,我们一般伤了皮肉,身体不会有大碍;伤筋动骨则是重伤;如果髓出了问题,那恐怕就会危及生命了!我们切莫再重蹈西天竺的悲歌。
 
适值需要脊梁的时代,重拾玄奘文化,踏寻着一代佛门巨擘圣 玄奘大师的垂迹,赓续我们血髓中璀璨的文化基因,要让这些可贵的文化基因鲜活起来,而不仅仅只是封存在博物馆、史料当中的标本化石,怀着这颗“中国”心,重启盛世,复兴我们傲视全球的传统中国特色的大乘佛法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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