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第三章 真如是识之实性,由识所显
第一节 真如乃是阿赖耶识心体所显示之真实性
在般若系诸经中,常常会将真如一名作为指称第八识心体之用。有时真如二字并非意指第八识心体,而是显示第八识心体之真实性;所以在阅读般若系诸经之时,未悟之人极难了知经中之真实意;乃至已悟之人,初悟时亦未能知;要经善知识略加指导,而后始能尽知。若非新学菩萨,而是多劫修行之久学菩萨,悟后自能知之,不必善知识略作指导。是故真如一法甚深极甚深,非诸错悟者所能知之,非诸未悟阿赖耶识之人所能知之,非诸研究佛学之印顺法师…等人所能知之,非诸新学菩萨初悟之时所能知之。今就《灯影》书中所未举示之教证,再列举之,可以互相对照,以为明证:
《佛地经论》云:【乃至真如虽非识变,亦不离识,识实性故;识上二空无我共相所显示故。】由此论文真义中,亦可证实:真如乃是所显法,而非所生法;故说真如非识所变,是识所显。“所变法”之色身五根、七转识、心所法等,是识所变生之法,各有世间法上之有为作用;“所显法”之真如,则非识所变生之法,而是识体所显之识性,非是识所变生之法,故无作用;以无作用故,真如不能出生任何一法,唯能作为第八识心体性相上之显示,故说真如是阿赖耶识心体藉十八界等法而显现之识性,名为“识之实性、识所显性”,不名“识所变法”。《成唯识论、摄大乘论、显扬圣教论、瑜伽师地论》中,莫不如是说。今者杨、蔡、莲等人,文字障深重,对于识所变、识所显二语,不能真实理解,单凭“真如非识所变”一句,就依自意妄想而不信诸经诸论中所说“真如是识实性、是识所显”之正理,建立真如为另一心体,再起颠倒想而建立妄想之法,对随学之四众说言:“阿赖耶识从真如出生,真如出生阿赖耶识。”
然而真如既是识之实性,既是识体所显示之识所显性,故非识所变生,尚不能出生七识心与心法,焉能出生根本识体?绝无其理!犹如美丽是花体之所显法,唯可观见,并无其用;花体方能有用,可以食用,或作堆肥、干燥花、提炼香精等,亦可显示花体之美丽;花体所显示之美丽,唯能显示花体之美丽,唯能被观见而不能出生任何作用,故说美丽无作用,非花所变;若是香精…等,可名为花体所变,故皆有用;但美丽唯是花体所显性,唯能观见而作其余作用,以是花体之所显法而非花体之所生法故,故美丽不能出生花上之任何一法。同理,识上所显之真如并无其用,唯是识体在三界有为法中所显示之真实性,故说真如乃是“识性”。由是故知:真如实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所显示之真实性,乃是识体之自身体性,不可颠倒建立为识之所依体,不可颠倒建立为“能出生识体”之主体法。现在杨、蔡、莲等人将识体之所显性建立为能生识体之法,岂非佛法中之颠倒极成者?经说真如常住不变,而真如即是识所显性,由是故知: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常住不灭。杨、蔡、莲等人妄谤阿赖耶识是生灭法者,显然是颠倒见!
更有菩萨之论为证,《唯识述记》卷二(末)云:【述曰:‘心性’者真如也,真如无为非心之因,亦非种子能有果法;如虚空等。】语译如下:《《第八识心的自体性者即是真如也,真如无为不是第八识心体的因,也不像是心体所含藏的种子能有果上的法性;所以真如犹如虚空无为等法。》》
在此一段《述记》文中已经明说:真如只是第八识心体的自性。真如一名,只是为了显示第八识心体自性而假名言说,所以真如不是实体法,所以不能有三界果报上的任何法性,因此是无作用法,故名无为法。不是实体法的真如,全无作用,唯是所显法,如何能出生实体法的第八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却与《述记》的说法相反,是不是想要表示自己的证量高过窥基大师?如果不是这个意思?为何却故意要违背窥基大师在《述记》中的说法?
而且《述记》中明说:真如不是第八识心体的因。“心”字在大乘法中是指第八识心体,真如既不是第八识心体的因,如何是出生第八识心体的法?如何能出生第八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对此开示,岂能故推不知?岂能自圆其说?
《述记》中更说真如无为“亦非种子能有果法,如虚空等”,已经明说:“真如乃至作为第八识心体所含藏的种子”都没资格,尚且不如种子之有功能,是完全没有功能的法;完全没有功能的真如,如何能出生第八识心体?杨、蔡、莲等人却说真如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将无作用的所显法真如,建立为有作用而且有为的能生阿赖耶识的实体法,不但违教,又复悖逆自己所说“真如纯无为”之道理,岂非两重颠倒?有智之人如何能信受之?
又如《入楞伽经》总品第十八之一云:【真如离心法,远离于分别。】意谓真如不是心体──不是心法。真如既然不是八识心王所摄的心体法性,所以不能成就心的作用──了别──故说离心法,也远离心的分别功能,连第八识对身根、器世间、种子、业种的了别都没有,怎有可能是心?既非是心,怎能有心体的作用?既无心体的作用,怎有可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他们怎能说真如可以出生阿赖耶识?
杨、蔡、莲等人辩称“真如纯无为,故是圆成实;非心非识故非第九识,而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希望避免落入第九识的过失中。但是,既然真如不是心,也不是识,完全不曾具有心识的法性,又说是完全无为的无作用法,如何能出生第八识心体?若能出生他法,则是有为,怎可说是无为?
更何况第八识心体是一切法之因,如何可能被他们所想象的“纯无为”的真如所生?杨、蔡、莲等人对此浑然不知,还振振有辞的公开主张:“真如纯无为,能出生阿赖耶识,真如才是真心,阿赖耶识心体是有为法,所以是妄心,是生灭法。所以正觉同修会证得阿赖耶识而自称开悟者,都是大妄语,都得下地狱。”在离开正觉的初期,常常用这种言语来恐吓会中初悟的人,来恐吓会中久悟而尚未发起别相智的新学菩萨,使那些新学菩萨心生恐惧而跟著他们离去,这岂不是世间最颠倒的人?因为自己短短的几句话中,就已经推翻自己的理论了,竟然还不知道,还用来否定别人没有瑕疵的正法,岂不荒唐?殊不知无为法皆无作用,才可称为无为法,无作用的无为法焉能出生他法?何况是出生阿赖耶识?真如既然非心非识,又是纯无为法,如何能出现有为性而出生阿赖耶识呢?但是这种简单的逻辑,他们都不懂,竟然会发明这种自打嘴吧的说法:“真如纯无为,才是实相心,所以祂能出生阿赖耶识。”纯无为的真如,既是纯无为的法性,怎可能忽然变成了有为性?若不是变成有为性,怎能出生阿赖耶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话是自相冲突的,还用这种自相冲突的邪论,来破斥别人的正理,如今被平实点了出来,他们是无法收场的。
《成唯识论》中亦说“真如是识之实性”,唯是识体所显示之法性,而非识所变生的有为法,故是纯无为法;是故真如实即第八识心体所显之识性,依第八识心体在有为法中之运作而显示识性真如,故说“真如亦是假施设名。”所以实际上应该这么说:“真如以第八识为其法体。”既以第八识心体为法体,而且只是第八识心体所显示之第八识真实性与清净性,故无作用,非如色法能有作用,非如种子能有作用,亦非如阿赖耶识所变生七识心体与心所有法之能有作用,故是所显法而非所生法,是识所显而非识所变。
是故上举《入楞伽经》之经文中说“真如离心法”,不属于心法所摄,故无作用。今此经中既说真如离八识心王所具有之“有功能”之种种法性,当知即是成论所说“识之实性”,非识所变之心法等有为法性,非识、非心、非种,故无作用。七识心王皆能分别六尘等,阿赖耶识虽不分别六尘,但亦有六尘以外之了知众生心行…等之无漏有为法上之了别性,然而真如连此功德亦无,绝无心体之法性,非是心体,故说“远离于分别”,故说“离心法”,故说“非心之因”。如今杨、蔡、莲等人竟然将此“无作用、非心法、识所显”之识性真如,虚妄颠倒的建立为能出生识体的有为、有作用的心法,而又狡辩为非心亦非识之纯无为法,岂不颠倒?自己颠倒了,却不知道自己颠倒,不懂得遮羞躲藏隐覆,却反过来大声的公开宣扬自己的谬论,公开责备同修会正法为妄法,世间难道还有比他们更颠倒的愚痴人吗?
佛子当知,真如非心亦非识,故非识所变生之有作用法,只是识体所显示之真实性,故是纯无为之无作用法;有经为证,《佛说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罗蜜多经》甚深义品第十九之一:【佛言:“须菩提!真如即是心耶?心即是真如耶?”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佛言:“须菩提!异真如是心耶?”须菩提言:“不也!世尊!”佛言:“须菩提!汝于真如有所见耶?”须菩提言:“不也!世尊!”】语译如下,以免杨、蔡、莲等人因为文字障而读不懂此段经文,又来妄解以后、再谤正法:《《佛说:“须菩提!真如即是心体吗?心体即是真如吗?”须菩提答言:“不是这样的!世尊!”佛又问:“须菩提!离开真如可以找得到第八识心体吗?外于真如可以找得到第八识心体吗?”须菩提答言:“外于真如是找不到心的!世尊!”佛又问:“须菩提!你对于真如有所见吗?”须菩提答言:“看不见真如的,世尊!”》》
这一段经文中说,真如不是心体,心体不可能是真如。也就是说,真如乃是识性──识之所显性──显示识体的真实性,所以真如不是心,所以是纯无为的法性;纯无为法性的真如,怎可能是出生阿赖耶识心体的法?能出生别的心体的法,一定是有为性的法;而且一定是心体,才有可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所以这段经文中说真如不是心,心不是真如。又因为只能从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心体在世间法上的运作行相上,才能看得见真如;因为真如是第八识心体在三界中运作时所显现的第八识心体的清净性,所以名为“识之实性”。若有人在第八识心体所显示的真如性相以外,欲再寻觅有作用的能出生他法的真如,则成妄想分别。更何况杨、蔡、莲等人想要另外寻觅的真如、如来藏,是可以出生第八识心体的有为有作的法性,正是将自己所说的纯无为的真如变更为有为的法性,才可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已经不是他们自己所说的“真如纯无为”了,然后再以这种错误的想法,而振振有辞的说:“纯无为的真如才是圆成实性。”但是他们自己所说的纯无为的真如,却是有为法,所以“能生阿赖耶识”;他们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中已经自打嘴吧了,还用这种邪见来否定正确的正法,岂不是在第一重颠倒之上更加第二重颠倒?都是颠倒妄执啊!
故说真如非是识所变,非是心体,故是无作用的纯无为法相,只是第八识心所显示之自体性尔。既非是心,是识上所显的纯无为法相,焉能出生任何一法?焉能成为阿赖耶识之所依体?焉能出生阿赖耶识心体?然而杨、蔡、莲等人竟然心生颠倒,建立虚妄说:“真如、如来藏不是心体,是纯无为,是能生阿赖耶识的法,不像是阿赖耶识心体属于有为性,所以纯无为的真如才是圆成实性,圆成实性是纯无为的。”真是颠倒到极为可怜的地步了!自己短短的一小段话中,已经自我否定了,却还不知道,还来否定别人没有过失的正法!哪里可说他们是有智慧的人呢?
又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第五百九十六如是说:【……是谓般若波罗蜜多。复次善勇猛!所说五蕴生起所摄,非谓般若波罗蜜多;所说五蕴生起所摄,所有真如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所说十二处、十八界等生起所摄,非谓般若波罗蜜多;所说十二处十八界等生起所摄,所有真如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种种法中之)如所有性,是谓般若波罗蜜多。】
于此段般若经文中, 佛开示说:第八识心体在万法上所显示之真如体性,方是真如;意谓亲证万法上所显示之“如所有性”,方是亲证真如者。是故如所有性者,谓第八识心体在万法上所显示之一切真实不虚而如如之自性也。既说是在万法上所显现之真如性,能够亲证者才是般若波罗蜜多,当知真如即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在万法上之所显性,也应当了知第八识不可以是纯无为法的体性,而应该同时具有无漏的有为法的体性。何以故?若离第八阿赖耶识心体,尚且无有一法可得出现、可以运作,何况能有真如可证?若非阿赖耶识心体,绝无一法可在万法之一一法中现行而显现如所有性故。
而且在此经文中明说:真如是在万法中所显现的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像这样在万法中亲证的“如”所有性,才是真正的真如;所以真如并不是绝对清净而不掺杂于万法中的心体或心所法等法性,而是掺杂在万法中显现的不随于六尘中之贪瞋痴等真实不虚而如如不动之法性,当知即是第八识心体之自性;若如杨先生、蔡先生、法莲师…等人所说的“纯无为的心体才可以是不生不灭的实相心”,那么纯无为的“实相心”又如何能有无漏的有为法出生?而能在万法中显现其真如性?所以第八识心体必须是含藏七转识相应的贪瞋…等有漏法种,而自身配合七转识运作时,却在诸法上显现自体的真实存在性与无漏有为法的如如不动性,这样具足七识心的有漏有为法种,也具足自己的无漏无为性与无漏有为法上的功德,才可说是实相心,才是能够圆满成就诸法的实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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