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箭呓语
--破斥藏密外道多识喇嘛《破魔金刚箭雨论》之邪说(连载二)
-正元居士-
第一章 藏传“佛教”背景掠影
──揭开香格里拉的真面貌
由于地理及文化的区隔,对大多数人而言,西藏一直是个感觉上并不陌生,实际上却又十分遥远、神秘的地域,但常会让人联想到所谓的“香格里拉”这个美丽动听的名字。
“香格里拉”,是1933年英国作家詹姆斯.希尔顿(JamesHilton)在小说《消失的地平线》中描述的净土,他写到:“这是一片为永恒、透明和和平所统治的雪山和草原的世界,这里是藏族人的家园。蔚蓝的湖水、碧蓝如洗的苍穹、写有喇嘛教经文的色彩鲜艳的藏族幡旗,以及远处隐约可见的神秘寺庙。在洁白的大雪山的山谷间散落著质朴的房屋,金黄色的玉米从屋檐上悬挂下来,忘情玩耍著的藏族少年黝黑的笑脸是那么天真无邪……。”因为这本小说和改编的电影,轰动一时,影响遍及全球,“香格里拉”此一英文字还被收录于字典中,p.58现已成为人间乐土、世外桃源之通用名称。
尤其当现今第十四世达赖喇嘛丹增嘉措于西元1959年流亡印度,于1989年获得诺贝尔和平奖,随著达赖的个人魅力及此一光环,所谓的藏传“佛教”在国际上取得极佳的曝光机会,将密教的知名度及弘传推向一个史上未有的高点。
由于对香格里拉的憧憬,现今世人对于藏传“佛教”其实多有过度美化、高推的幻想现象而不自知。但一般人对包装绚丽的藏密,其真实底细到底了解多少呢?这真的是值得深思的问题。到底我们所了解的藏密喇嘛及其教义的印象,是否为经过包装美化过的崇拜迷信产物?虽然,近年来已有一些人逐渐发现藏密的问题及事实线索,而提出忠告来让大众警觉及思惟,如就职于慕尼黑路德维希?马克西米利安大学——亚洲系西藏学及佛学研究所之西藏学家兼印度学家考曼斯(VolkerCaumanns)接受德国之声在线采访时曾说:【佛教教导人们要心平气和地生活,佛教拒绝暴力。以佛教的名义进行的类似于十字军出征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但这里也存在理论要求和现实情况不统一的问题。令人惊奇的是,恰恰藏传佛教被看作是如此平和,但西藏历史却并不平和,充满暴力和内战,为的是争权夺利,而且常用宗教做幌子,和其它国家没有什么两样。可是许多人对西藏却完全是另一个印象。他们认为那里的人历来就已达到佛教最高境界,或者那里是世外桃源。其实这是错觉。】1这已经提出很重要的一个讯息,p.59所谓的“藏传佛教”真实的面貌,与一般世人所知,有著极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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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资料来源: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2144,2705003,00.html
除了极少数知道内情的人以外,大多数人仍被达赖喇嘛的传媒形象及书籍所炫惑,以为西藏一直就是个美丽、究竟的“佛教圣地”;且藏密外道真的如这些喇嘛上师所说的,号称有最极快速、究竟,超过显教(真正佛教)的成佛之道?甚至已有许多学佛人,包括许多知名的大法师等,均被其表相及夸大不实的言语所迷惑而开始修学密教之法,不知不觉之间造就了严重破戒的地狱业,却还不自知。因此,对于藏密的本质是值得有心的佛子探讨清楚的,以免在不清楚其本质的情形下,被许多的喇嘛宣传资讯所误导而误入圈套,未受其利,反受其害而祸殃无穷,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在此要先对藏传“佛教”的演化背景及真相,作个简单的探索与回顾,从追溯藏传“佛教”的源头及演变中,才能确实了解密教的本质。
于此需先声明的是:本书并无丝毫所谓文化歧视的意图,毕竟一切有情众生皆有至高无上的如来藏心,本来平等无差,只因无始劫来修行先后邪正不等,造成善根、福德、智慧、无明、正报、依报等种种无量差别。于此仅欲纯就大乘佛法正真法义上来检视,藉此导正有心迈向佛道修学之佛子错谬邪见,期望这些有善根的佛弟子们,普皆迈向佛菩提道光明正途,合先叙明!
第一节 西藏的地理环境──美丽却资源有限的雪域
西藏所在的青藏高原面积有250万平方公里,p.60地势高峻、地表崎岖,是全球最高大的高原,约占中国领土的四分之一,素有“世界屋脊”之称。平均高度在4000公尺之上,在雪线以上的高峰数以百计,亘古不化,又有“雪域”之称。由于地势高,空气密度及含氧大约只有海平面处的60%左右。
西藏面积则有120万平方公里,占中国的八分之一。大部分却是永久冰雪带、冰缘寒冻土、寒漠土、石山和高寒草原等,在这些地方,气候严寒,最温暖的月份气温也在摄氏4至6度以下,夜间要结冰,大气降水主要是下雪和冰雹。适宜农林业的土地(海拔4100米以下,最暖月的平均气温高于摄氏15度)极少,仅占西藏总面积的11%。由于地形和土壤等条件的限制,这类地区中能用来发展农业的土地仅占西藏总面积的千分之一,产量也很低。
此特殊的奇景,美固美矣,但以生活条件来看,这算是极度恶劣的环境,并不是大多数人所能适应的,所以藏族人口向来不多,据史料记载,西元十三世纪清查户口时,西藏人口约为100万,在20世纪前的数百年间,西藏人口几乎处于负增长,但由于物资有限,仍常是难以自给自足的。1991年,西藏自治区卫生厅藏族官员扎西朗杰告诉台湾记者,尽管西藏只有二百多万人口,粮食已经无法自给,四分之一的人口要吃汉粮。2
p.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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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多子多孙未必多福,藏人生育观念丕变〉,《中央日报》,1991年5月29日。
由于交通不易,长期以来造就了高原上封闭且独特的区域特性。自古以来虽受印度及汉族的影响,但在文化上却自成一格。藏人在面对高原上凶险多变的气候、严苛的生存条件及传统农奴制度的生活方式下,只能选择将生命托付给宗教,期能透过仰信宗教的力量,而使得自己处于缺乏物资的先天条件下,能够离苦得乐,因此西藏地区人民的日常生活也就与宗教息息相关而不可分离。
但是三乘经典记载著诸佛菩萨之出世,如释迦世尊出世的示现,都是与众生的福德因缘成熟有极大的相关性,尤以大乘佛法之菩萨道修学,更是需要具备深厚的福德资粮庄严及智慧善巧庄严,故大乘佛法盛行的地区大多示现在生活富庶、文化深远之时地。如达摩祖师当初预见“震旦有大乘气象”,遂于梁武帝时代,自天竺来到中国,禅法在汉土即逐渐地萌芽、成长及茁壮,乃至到了唐代以后开始大放光芒,禅风极为鼎盛,开衍出五家七宗,果真是“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玄奘菩萨也同样出生在大唐盛世,再再显示成佛之道的弘传需有福慧两足的庄严条件来配合。藏传“佛教”(简称藏密)虽自诩为究竟佛法,乃至宣称胜妙于大乘佛教,但其本质连修集人天善法的福德资粮等基本条件都尚不具足,更别说是修学大乘佛法了。是以即使往昔已真有大菩萨发大悲心,数度投身于觉囊派弘扬大乘佛教正法,欲救度藏地佛子,无奈仍因该地有情福德资粮及智慧因缘不具,而终究是功败垂成了。p.62
宗喀巴另著有《密宗道次第广论》,亦依阿底峡《菩提道灯论》为蓝本,兼采布顿新说,将七类密典改为四部;在无上瑜伽最极究竟部分,则将阿底峡之“胜乐”改为“时轮”为最尊。所以宗喀巴虽然表面上作了改革,但实质上还是没有离开乐空双运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只是表面上说“出家众改用观想方式取代与女人实修”,但是在《密宗道次第广论》中,却仍以隐语鼓吹实修双身法,心口不一。正因表面上主张“出家喇嘛应以观想方式修习双身法”,反被红教批评为不究竟,因为这样是无法成就其于密宗道次第中所谓究竟佛的“色身”(亦即所谓的“抱身佛”色身),虽然那仍是密教的虚妄想。此部分 平实导师在《狂密与真密》一书中已多所破斥,后文亦会加以说明;但多识喇嘛对此等事实是毫无理解的,这已证实多识在密教中的身分仍属极资浅的喇嘛,否则即是睁眼说瞎话的狡辩。(待续)p.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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