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论之平议(连载59)----正雄居士
——宗喀巴《菩提道次第论》之平议
阿赖耶识是出生识阴等六识觉知心的实相心,宗喀巴不知、不解、不证,在无法求证之下干脆否定祂,成为“谤菩萨藏”的一阐提人。
《深密解脱经》卷1〈圣者广慧菩萨问品〉说:
广慧!彼识名“阿陀那识”,何以故?以彼阿陀那识取此身、相应身故。广慧!亦名“阿梨耶识”,何以故?以彼身中住著故,一体相应故。广慧!亦名为“心”,何以故?以彼心为色声香味触法增长故。广慧!依彼阿陀那识,能生六种识,所谓眼耳鼻舌身、意识身。1
注1《大正藏》册16,页669,上22-28。
世尊于这段经文中已经明白告诉我们:阿赖耶识亦名为心,由于有彼阿赖耶识,所以出生了眼耳乃至意识等六识,具足识阴而使有情可以见闻觉知,怎么会是方便言说而不存在?
《入楞伽经》卷7 说:【阿梨耶识者,名如来藏,而与无明七识共俱。如大海波常不断绝,身俱生故;离无常过,离于我过,自性清净。】2 这段经文中世尊也明白开示说:阿赖耶识名为如来藏,与无明及意根、意识等七识同在一起,由有阿赖耶识的缘故,所以处处作主的意根与见闻觉知的意识等六识,总共七识犹如大海波一样,与色身俱时出生而不断绝。但这个阿赖耶识却是“离无常过,离于我过,自性清净”。能生色身与觉知心的第八识阿赖耶,当然不可能是宗喀巴胡诌为不存在的“方便说”。
注2 〈佛性品〉,《大正藏》册16,页556,中29-下3。
《大乘密严经》卷 2 也说:
阿赖耶识恒与一切染净之法而作所依,是诸圣人现法乐住三昧之境。人天等趣、诸佛国土,悉以为因,常与诸乘而作种性,若能了悟即成佛道。3
注3 〈阿赖耶建立品〉,《大正藏》册16,页738,上4-7。
明明白白告诉佛弟子说:如果能了悟阿赖耶识的人,就能成就佛菩提道。也就是实证了阿赖耶识以后就能获得实相般若而成为大乘见道的贤圣。大乘经典中佛处处宣说有阿赖耶识及其种种异名:阿陀那识、如来藏、所知依、心……等;于般若诸经中,也处处宣说阿赖耶识的异名,如非心心、无心相心、菩提心、金刚心、无住心、真如、不念心……等;于阿含经中,也处处隐说有阿赖耶识,譬如实际、本际、入胎识等等。宗喀巴竟然撒谎说:“是为了教化外道及未学佛的人令彼生起增上力,而‘方便说’有阿赖耶识及真实有我。”如是,佛在大乘《楞伽经》等增上慧学宣说有阿赖耶识,却被宗喀巴毁谤为接引外道及初机学佛者的“方便说法”,这不但是宗喀巴没有证得阿赖耶识,更已分明显示宗喀巴对阿赖耶识如来藏“未能了悟、不成佛道”;显然宗喀巴未能了解《解深密经》之义理的缘故,加上因为宗喀巴等喇嘛们,习惯将妄语谎言等等骗术称之为喇嘛教的“方便说”故。
再者,宗喀巴之所以会颠倒解释圣教,其原因除了是没有证得空性心如来藏,所以没有般若智慧的缘故,导致不能了解大乘经义以外,更是为了巩固彼等六识论者寄生于佛教的生存空间,方便攫取名闻利养等种种资源(排除当时藏传佛教中以如来藏为宗的觉曩派真修行者),以及诱骗乃至强逼女信徒成喇嘛的明妃、佛母来合修双身法,以求取意识心中的强烈淫触觉受,说这样能帮助女弟子迅速提升修行的证量,实际上却是沦为喇嘛泄欲的工具。故于《楞伽经》中一句“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宗喀巴即于此断句取义而曲解如来藏法,甚至最后否定如来藏法而成为一阐提人。
事实上,《楞伽经》卷2 中如是说:
佛告大慧:“我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大慧!有时说空、无相、无愿、如、实际、法性、法身、涅槃、离自性、不生不灭、本来寂静、自性涅槃;如是等句说如来藏已,如来应供等正觉,为断愚夫畏无我句故,说离妄想无所有境界如来藏门,大慧!未来现在菩萨摩诃萨,不应作我见计著。譬如陶家于一泥聚,以人工水木轮绳方便,作种种器;如来亦复如是,于法无我离一切妄想相,以种种智慧善巧方便,或说如来藏,或说无我。以是因缘故,说如来藏不同外道所说之我,是名说如来藏。开引计我诸外道故,说如来藏,令离不实我见妄想,入三解脱门境界,希望疾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故如来应供等正觉,作如是说如来之藏;若不如是,则同外道所说之我。是故大慧!为离外道见故,当依无我如来之藏。”4
注4《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2,《大正藏》册16,页489,中3-20。
世尊说第八识如来藏乃是佛地常、乐、我、净的真我,佛地的真我第八识才是真正的常、乐、我、净,但是这个第八识如来藏真我却是无我性,当然不同于断见外道所说一切法空的无我,不同于常见外道将生灭的假我妄计为不生灭的真我,也不同于凡夫所宝爱的五阴我。世尊以空、无相、无愿……等十二句解说如来藏的体性,透过世尊与大慧菩萨之间的对话,来针对不了解真我如来藏体性的外道(譬如宗喀巴之流,认为如来藏就是彼等所幻想出的中脉明点,或认为五阴中的某一法─意识─就是真实不坏我的错误知见),而演出的一出如来藏无生大戏。世尊说十二句如来藏体性后,为了断除愚痴凡夫如宗喀巴之流,妄认五阴十八界之一法(意识)即是真实不坏我,及其他常见外道畏惧说无我即是断灭之错误认知,而为演说十二句包括涅槃、寂静的本来自性之法,此涅槃寂静之法即是离妄想无所有境界之如来藏法门。因此,世尊藉著告诉大慧等现在、未来大菩萨,叮嘱学人不要错认佛说的如来藏是断见、常见外道所说的我。世尊又以制陶师傅运用各种方便,制作种种陶器作为譬喻,教化众生说:佛也象是这样,以种种善巧方便来解说真实如来藏,或解说如来藏无我性。由此因缘而说如来藏之法不同于外道所说之我,这才是如来藏的正说。是为了开导误计五阴有我、无我的种种外道,为他们开示十二句如来藏体性,令他们远离不实我见妄想,进入空、无相、无愿三解脱门境界,快速证得无上正等正觉。因此,世尊向大慧等大菩萨说:应如此说如来藏法门,否则就如同计我外道;为了远离外道见故,应当依于无我性之真实如来藏。由此可知,《楞伽经》说十二句如来藏的体性,所显现的第八识如来藏就是佛地的真我,绝对不是宗喀巴所误认的五阴我,更不是如宗喀巴说的:为了接引外道学佛而不如实说的“方便法门”。
宗喀巴又接著说:
故对此辈最初不说究竟深处,而为宣说阿赖耶识,及实蕴等。先令依此除外道见,引导令得最大义利。后由善解经典真义,自能弃舍阿赖耶等。以是当知如是言教,唯生功德都无过失。5
注5 宗喀巴造论,法尊法师译,《入中论善显密意疏》卷7,(原稿:世界佛学苑汉藏教理院,成都西部印务公司代印),大乘精舍印经会,1979.6.30 印行,页13-14。
《楞伽经》中以十二句说明如来藏的真实体性,非常明显确定,偏偏宗喀巴就是要背离《楞伽经》而说:“说有阿赖耶识以及说有真实五蕴等言教都是方便说,而都没有妄语欺诳的过失。”宗喀巴全然不知不解,世尊于第一时教的《阿含》中隐说有阿赖耶识而不显说,是因为二乘愚人对于如来藏的深妙大法不知不解,更不可能亲证的缘故,又害怕入无余依涅槃会断灭,因此世尊才开示说涅槃仍有实际不生不灭,二乘人的心才得以安忍于涅槃寂静,此涅槃实际即是永不断灭的阿赖耶识,是故世尊于《解深密经》卷 1 说:【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流;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 6 阿陀那识即是阿赖耶识也。
注6《大正藏》册16,页692,下22-23。
世尊又于第二时教宣说般若诸经,主旨也是要让众生了解诸法空相,而诸法空相并非一切法空,实有此“非心心、无心相心、菩提心、无住心、真如……”等等非空、非不空之中道实相心,谓之空性。然此诸心其实都是第八阿赖耶识的异名,大乘行者必须亲证此心,才有般若智慧可得,有般若智慧才能内门广修六度万行。大乘行者证得空性,了知此空性非空、非不空的道理后,世尊才于第三时教,宣说如来藏深妙大法,如《解深密经》、《楞伽经》、《如来藏经》、《涅槃经》等等唯识方广诸经,诸菩萨才能悟后起修增上慧学:别相智、道种智乃至一切智智。因为,未悟此心的二乘愚人及外道凡夫,对于如来藏深妙大法不知不解,听闻之后会心生疑惑误解,而将如来藏所生的诸法或其中的某一法,因错误的分别执取认妄为真,于是就说那是真我第八识如来藏,所以世尊才会说“我于凡愚不开演”;甚至连初入内门的证悟菩萨,若无真善知识的解说,也很难了解其中甚深义理;地上菩萨更要依如是方广诸经论修学道种智,最后才能成就一切智智。
宗喀巴未能证得二转法轮《般若经》中密说的如来藏心,当然无法理解《般若经》中的甚深密意,又怎能了解三转法轮方广诸经甚深极甚深的种智妙法呢?竟然敢否定如此深妙大法,说那是为了接引外道等人而说的妄语方便法门;甚至说接引之后,经过教导,他们就会知道“说有阿赖耶识根本就是假的”,也就自然能够弃舍阿赖耶识真实有的认知。宗喀巴如此诽谤诸佛菩萨与经典圣教,还说这样的欺诳妄语只是为了骗外道来归依随学,所以即使说谎骗人也是“唯生功德都无过失”;古今大小喇嘛们就是以这样的错误认知,所以敢于胡乱篡改、伪造、曲解佛法,个个勤于骗财、骗色而都无丝毫惭愧之心。所以喇嘛们为了满足自己淫欲的贪念,说双身修法是“无上瑜伽”可以即身成佛,用这样的谎言来哄骗女弟子、女信徒合修双身法;即使是用强迫的手段而强行性交,他们也认为是“唯生功德都无过失”;也因为喇嘛们认为合修双身法时,女弟子或女信徒“同样也得到交合的乐触”,所以喇嘛们认为淫人妻女是只有功德而没有过失的。但是,末学于此还是要再苦口婆心地奉劝喇嘛们:自己所造的一切业种都是由自己的如来藏所执持收藏著,当时节因缘成熟了,你自己的如来藏就会让你受报;这因果昭昭丝毫不爽,不是你以为没有过失就可以不用受报;谤法之罪不但不生功德,其过失之大,绝非任何人所能负荷。是故宗喀巴等喇嘛们绝对不是佛门中人,因为佛门中人都深信因果,绝对不会如此大胆妄为故。
宗喀巴于《入中论善显密意疏》中又说:
如《般若十万颂》等无量经典说识数时,只说六识身,不曾多说。故佛经藏有建立不建立阿赖耶识之二类。如是慈尊解经意时,于《辨中边论》与《庄严经论》、《辨法法性论》中,建立阿赖耶识,破除外境。于《现观庄严论》与《宝性论》中,则不建立阿赖耶识,不破外境。无著菩萨解《宝性论》,亦不作唯识宗释,而作中观宗释。《摄大乘论》为成立阿赖耶识时引之《阿毘达摩经》,于《宝性论释》中,则引证一切有情皆有法性种性。如云:“虽诸有情皆有如来界藏,然彼有情自不能知。”如云:“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由此有诸趣,及涅槃证得。”与月称论师说阿赖耶识意趣,是依空性而说,极相符合。故彼亦许,离六识身说有异体阿赖耶识,是为度一类所化增上而说。7
注7 宗喀巴造论,法尊法师译,《入中论善显密意疏》卷7,(原稿:世界佛学苑汉藏教理院, 成都西部印务公司代印) ,大乘精舍印经会,1979.6.30 印行,页14。
宗喀巴于般若诸经中只见文字却不解义理,才会说:“唯有六识身,不曾多说。”如果宗喀巴能稍微理解《般若经》与唯识诸经中的文字表义,或者有触证真实如来藏,他就会发现般若诸经中,处处都在宣说阿赖耶识的中道体性。随举几例来说明之,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38 说:【舍利子问善现言:“何等名为心非心性?”善现答言:“若无变坏亦无分别,是则名为心非心性。”】8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这段经文中说︰
非心心的体性是什么?就是从无始以来都不会坏灭的心,祂对六尘境相从来都不分别,这个心就是非心心。而宗喀巴说:“唯有六识身,不曾多说。”那么依他的意思“非心心”就是指六识了。但是,六识于眠熟无梦时、正死位时、闷绝时、无想定与灭尽定时就都断灭了,况且六识的体性就是对六尘境相作分别,也就是说六识乃至第七末那识存在的当下就一定有分别,是众生所熟知的心,不可能是非心心;很显然的,“非心心”当然不是指六识身,也不是处处作主的末那识。那么不会坏灭的,又对六尘境界不作分别的不是心的心,是什么心?当然只有对六尘不起了别性的第八阿赖耶识才合乎这个条件。这个第八识从无始以来无生,未来成佛也不灭,这个阿赖耶识从来不对六尘境相起分别,由此可知“非心心”就是阿赖耶识。
注8 《大正藏》册7,页763,下23-25。
又如《摩诃般若波罗蜜经》卷3 说:【舍利弗复问:“何等是无心相?”须菩提言:“诸法不坏不分别,是名无心相。”】9 同样的道理,这个不坏、不分别的心,也名为“无心相心”,当然只有第八阿赖耶识合乎这个“不坏、不分别”的条件;六识身会坏会灭,于六尘境界会分别,都是生灭无常之三界中的心,显然不是“无心相心”,因此这个“无众生心相的心”就是阿赖耶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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