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蕴真义》自序
造作此书之缘起:缘于有人将安慧“菩萨”所造,以二乘法曲解大乘法、诽谤大乘法之《大乘广五蕴论》中“将阿赖耶识归类为识蕴”之文句,引来破坏余所弘传 世尊之第八无垢识(因地名为阿赖耶识)正法,妄将能生一切法、能显佛地真如、永远不灭之无垢识因地心体──性如金刚恒而不坏之阿赖耶识,谤为有生可灭之法;更将 佛菩萨经论中所开示“真如是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之所显性”,加以颠倒反说,妄谤阿赖耶识心体是从阿赖耶识所显示之“真如性”中颠倒出生者;将佛说“本来而有、常住不坏”之阿赖耶识心体,妄谤为有生可灭之法──可灭之法必定曾是有生之法故;完全违背 佛说,大违佛菩提之正义,成就破坏佛教根本大法之最大、最重戒罪。
彼等诸人生起如是邪见而舍离正觉同修会之后,更以安惠(古时之慧字与惠字通用)之《大乘广五蕴论》全论邪见作为教材,用以宣说错误之“佛法”,将安慧所说邪论“能生识蕴之阿赖耶识,是阿赖耶识所生之识蕴所摄”,作为依据,将出生识蕴之阿赖耶识归类在阿赖耶识所生之识蕴中,用以诽谤阿赖耶识为生灭法,严重误导随其修学之法师与居士,严重违背因明学,亦严重违背世间逻辑。由是缘故,余将安慧所造之《大乘广五蕴论》细读一遍,发觉论中多处违背 佛意,多处不符唯识增上慧学之一切种智所说,完全不是大乘法,本质正是:冠以大乘之名,而以误会了的小乘法来诽谤大乘法,藉此而破坏大乘法根本之阿赖耶识,令大乘学人中信受其说者从此永无亲证如来藏之日、永无见道之日;也因此故使得二乘涅槃堕于断灭空,破坏大乘佛教正法极为严重,是故应予辨正,令众周知。由因此故,安慧之论不应冠以大乘之名也,非大乘法故,本质是以误会后之小乘法破坏大乘法者故。
复次,古来圣 玄奘菩萨已曾将安惠论师之《大乘广五蕴论》邪见加以分析破斥,辨正实义于《成唯识论》中;然造《成唯识论》之时,因 窥基大师为求当时佛教界之和谐而劝止 玄奘菩萨指名道姓之举,故《成论》中皆不指名道姓而辨正之,皆以“有义”二字代之,乃至将自己所主张之正义,亦以“有义”二字言之,致使正讹之间不能分明显示,唯有亲证种智者能知其间大异所在,因此大失辨正破邪之利;亦因此故,致令当时及后世学人仍不能知安慧《大乘广五蕴论》所说法义之邪谬,仍不能知安慧《广五蕴论》已在《成唯识论》中被极力破斥,以致历代皆有自作聪明之人,继续援引安慧之邪说,藉以否定实相心体阿赖耶识,无根妄谤为有生可灭之法,无根谤为妄识。
虽然《成论》流通之后, 窥基大师发觉当年自己力劝 玄奘菩萨在《成论》中不指名道姓,导致辨正法义、破邪显正之功德不彰,致令安慧之邪论仍能继续为害学人,实是自己乡愿心态所产生之后果,乃造《成唯识论述记》,于《述记》中明指安慧之名而破斥之,为当年力劝 玄奘菩萨隐覆姓名辨正之过失而作补救;然因《述记》之内涵,相对于今时一切大师而言,乃至相对于当时诸多大法师而言,确实陈义太高、深邃难解,致诸大师与学人读之仍难理解;又加以名相极多(名相之使用者,为《述记》中所不能不用者,以免篇幅更形扩大,乃是势所必然者,古时排版印刷费用极贵故,用字必须简短洗练故),又复言辞简略,时移势易之后,今时《述记》所说言义,虽有指名道姓而广破安慧邪谬之处,然而已经无人能如实理解《述记》文句表相之义,望而生畏,几至无人读之,何况能知《述记》中破斥安慧邪说之实义?《述记》之实义既不能知,何况能知《成论》之妙义?是故今时欲觅一人真解《成论、述记》文义、实义,进而了知安慧所说之邪谬者,已难可得。
若不能知安慧之见乃是以误会后之小乘法邪说,用以破坏大乘法,则未来世仍将有人再步今时杨先生、蔡先生、法莲师、悟观师(紫莲心海)诸人后尘,再引安慧之邪说,用以破坏正法,藉以否定三乘菩提根本之阿赖耶识心体,妄谤为生灭法,则将使令后世学人误信阿赖耶识是生灭法;误信之后则将永无证悟之时,则将使后世学人永离三乘菩提之亲证,只能堕于纯想象、纯研究之佛法“假名修证”中,同于今时达赖喇嘛与印顺法师之所堕。
由是缘故,应当以较为浅显之口语化文字,将 窥基大师于《述记》中明指安慧之名而作破斥之处,加以语译、批注、表显,由是能将识蕴之真实义表显,令众周知,悉令远离错认识蕴为实相之境界,方能彰显 玄奘菩萨与 窥基大师古时造作《成论、述记》之护法大功德,方能使当年 玄奘菩萨破斥邪说、救护学人悉入正道之功能彰显,方能使四众学人了知正法之异于安慧邪见所在,方能令今时后世学众,了知《大乘广五蕴论》之邪谬事实,免再追随安慧之邪见,方能救回今时后世妄自诽谤阿赖耶识心体之人,方能救回随彼同入邪见之人悉皆回归正道。由是缘故,乃检安慧之《大乘广五蕴论》详审阅读,发觉其过极多,应当加以简择,书以成文,令今时后世诸多学人,不再堕于安慧之邪见中,免除后人再堕“诽谤根本大法”之最重罪中,乃有此书之写作,欲成就护法之大业,求令深妙正法久住人间而不受破坏,欲救彼等诸多因故步入邪见、因故破坏根本大法之破戒者。
最后乘便宣示识蕴之内涵,特别著墨于识蕴中之意识心,将离念灵知心之体性,将识蕴因缘所生之理深入宣示,条分缕析,佛弟子四众若能细读之后,详加思惟,确实观行,即得断除我见,三缚结自得解开,成就解脱果之初分,得以预入圣流;并得以三缚结是否真断而自我检验,自知自证初果而无疑惑;若无文字障,亦非无明深重者,即得因此而以四阿含诸经再作自我检查与印证,证明自己确实能证初果,此乃余此世所能公开利益大众之处;若诸有智学人深具悲心者,当以此书广为推介,令诸缘熟者共断我见而证初果,皆得成就自受用大功,皆得成就为人宣说解脱妙法之他受用大德;一切详审阅读并如实理解余意者,若能确实观行并能为人解说者,诚可以此作为舍寿后面见 世尊之福德资粮也!
今辨安慧之《大乘广五蕴论》者,唯举《成论》及《述记》中所曾指陈安慧之名而列举辨正之安慧邪见过失,作为引证及辨正之依据,作为此书辨正法义之内涵。至于《成论》及《述记》中,限于篇幅而未曾举述之安慧论文中其余种种过失,仍有极多尚待举述辨正者,一则因非涉及根本大法正义,属于枝节上之错误,不致因此导令大众成就破坏根本大法之大恶业,故不列举辨正之,以免往日在余座下受学、今已退转之杨先生、蔡先生、法莲师、紫莲师……等小根劣慧者,又复妄作谤言:“萧平实真是胆大,现在连安慧‘菩萨’也敢破斥了。”故此书中所引证破斥者,皆是 玄奘菩萨摩诃萨、 窥基菩萨摩诃萨所已经破斥者,证非平实一己之言。
古天竺之安慧法师绝非菩萨,本是二乘人,所说诸法,特以《大乘广五蕴论》中所叙“佛法”,及其弟子般若趜多所造之《破大乘论》中,妄以误会后之二乘解脱道,处处曲解大乘般若佛菩提正法;处处以误会后之小乘法义解释大乘法义,处心积虑诽破阿赖耶识为生灭法;又违背法界实相现观之事实,剥夺“阿赖耶识能生万法、能生识蕴”之体性,故意违背 佛说“阿赖耶识是一切法界本源”之圣教,将出生识蕴之阿赖耶识,谤为识蕴所摄之生灭法,意在崇小贬大;又为蒙骗众人,令人以为其著作真为大乘法义,故将其邪论之《广五蕴论》冠以大乘之名;然其所说皆非大乘法,亦非正确之二乘法,乃是以误会了的小乘法来解释大乘法;若欲检其全部著作,依道种智而一一论之,诚恐篇幅所限、时间所限,难以尽为。
次者,由于安慧法师之故意破坏大乘法,导致后来其徒写作《破大乘论》,正式而公开的否定大乘法。彼师徒二人既故意诽谤大乘法道根本之第八识,将实相心阿赖耶识谤为生灭法、所生法,导致今时我会中之小乘根性者如杨先生、蔡先生、法莲师、悟观师等人随从安慧师徒之邪说,以其邪说而解释、而弘扬“大乘法”,实则成就诽谤大乘方广法义根本之最重罪。彼诸人如是过失之产生,虽因性障与私心所致,实亦咎在古时安慧师徒之始作俑,现代印顺法师之倡导,令彼等信以为真而得引为借口故;由是缘故,安慧师徒实不应冠以菩萨之名号,亦不应冠以大乘法师之名,彼等二人乃是小乘根性之法师故,实以误会后之小乘法而故意破坏大乘法之恶人故。
三者、亦因安慧法师之论著中种种错误,于《成论、述记》中所未举述之违背教证、理证处,虽然尚有多处,然因皆属枝节问题,无关根本大法之正邪,并无一一析论简择之迫切必要,不需为此浪费篇幅与时间,以免影响弘传正法所应作之更重要事务。
四者、若将《述记、成论》中所未举述辨正之安慧种种谬误加以全部破斥者,彼杨、蔡、莲……等诸人读此书已,恐将更生瞋恚、更谤正法而增其口业,不利于彼等崇古贱今之否定阿赖耶识诸人,徒增彼等来世罪业,于彼等似无所利,是故今唯引据《述记》中曾经明指安慧姓名、破斥其谬说之部份,以现代人通用之口语而翻译之;并对其中邪谬之处,于《成论》及《述记》中虽已举述而限于篇幅未作辨正之法义,略加辨析,欲令今时后世大众悉知,而令正法得以长固久安,如是而辨正之,如是写作此书。
又,安惠之徒般若趜多(华言“慧藏”),更以安慧之《大乘广五蕴论》为蓝本,别造《破大乘论》七百颂(又名《谤大乘论》),用以诽谤大乘法;后时圣 玄奘菩萨即因彼论为害大乘严重,可能风吹草偃,鉴于时间迫切故,即以一天一夜时间造作《制恶见论》一千六百颂而破之,为当时西天诸大论师所推崇及传讲焉。古来祖师有谓:“正人说邪法者,邪法随之亦正;邪人说正法者,正法随之亦邪。”正谓安慧师徒之曲解大乘法义也!亦谓今时引安慧邪文以破 世尊根本正法阿赖耶、异熟、无垢识之杨、蔡、莲、印顺、昭慧……诸人也!
如是,法莲师、紫莲师(悟观)、杨先生、蔡先生……等辈,皆是堕于邪知邪见者;彼等若引 世尊正教圣言而解释之,终亦成邪,必以自己预设之邪见立场而曲解 世尊之正教故;曲解之后,更对大众诤辩彼所说之邪法方属 世尊真旨;将他人依 世尊真旨而宣说之正法,诬谤为邪谬之法,诬谤为不符 世尊正教之邪法;乃至不依经文“古今约定俗成”之名相文字共通用法,而以自己别设之文法,将 世尊圣教,以自己之意思扭曲解释之,狡辩其扭曲后之法义方属正法;则彼等所说皆成邪法,绝非佛法也,是名“邪人说正法者,正法亦邪”也。
修学大乘法者,必须谨慎;而且必须“始”与“终”皆极谨慎,非唯初种善根及初学、初悟之时。若不能尔,在未真入初地之前,随时皆有可能因为极为深细宽广之所知障中异生性所障,便因事相上之所求不遂故,而于善知识心生不满,便故意“为反对而反对”,造作诽谤根本正法之大恶业;便以既设之立场,以自己之成见,寻觅诸经诸论中之法句,搜求似是而非之古人邪论,断章取义、断句取义而证成自己破法之说,颠倒说为 佛之正说,颠倒说为护持正法。然实所说诸法义理,皆是反 佛所说者,皆是正违圣教量之言,皆是破坏根本大法之身口意行。
何故必堕于此?谓若有人非以 佛之真实意旨而修、而学佛法者,往往断章取义,乃至断句取义,借用似是而非、混淆视听之手段,达成其转易正法为妄想法之目的。有时则因不具法眼故,加以崇古贱今故,便将错说佛法之古时未悟论师所造论著,乃至将安慧……等破坏大乘正法之《大乘广五蕴论、破大乘论》邪法,奉为绝对正确之佛法,加以援用,藉以印证自己所预设之妄想见解;由是缘故,方有二○○三年初之正觉同修会中十余缁素互相串联,公然否定阿赖耶识,将 世尊所说本来而有、未来亦将永远不灭之阿赖耶识心体,谤为有生有灭之法,成就诽谤正法、破坏根本大法之大恶业;彼十余人当时又极力串联,以其原在会中亲教师之崇高身分,以及伙同串联之手段,欲串联其余已发起见地之亲教师而不可得,乃引诱会中近百学人追随之,如是分裂正法中之胜义和合僧团,而作全盘否定之激烈广泛耳语,以当面言说及电话联系之法,四处恐吓会中证悟之大众为破法、为大妄语、为必下地狱。彼等之作为,实令当时正觉同修会中暗潮汹涌、人心惶惶,复因彼等谤法之法师将此讯息散播于佛教各大寺院,而成为当时台湾佛教界所同皆“瞩目而不敢张扬,以观其变”之事件;然而会中千余会员仍不为所动,反而以之作为逆增上缘,于法义辨正中获得更高层次之提升,乃至受冲击最大之台南地区已见道学员,更因此一事件所致之法义辨正而提升见地,而有能力写造《辨唯识性相、假如来藏》二书,以利今时后世广大学人与诸方大师。
如是,二乘菩提所断烦恼障中之异生性极易修断,但得真断我见,三缚结真实断除已,便得消灭,永不复生;绝不会对二乘菩提之解脱道产生误会而加以诽谤,解脱道中见道所断之异生性狭而浅故,我见之内容浅狭故,极易断除。然彼声闻初果圣人,若回心向大,亦唯是第六住贤位菩萨而已;彼断烦恼障中见道所断异生性已,非唯未断修道所断异生性种,亦仍有所知障中见道所断异生性待断,并非已无所知障中见道所断之异生性也;此唯有初地菩萨能尽断之,唯有证悟大乘菩提者能分断之,非定性声闻之四众弟子所能断之;是故 佛欲说法华时,仍有五千定性声闻四众,认为阿罗汉之证境同于 世尊,认为自己即是阿罗汉,未证谓证而起增上慢,更不信 佛之证境与声闻罗汉之证境大有差异,是故当众公然退席,对 佛欲以《法华经》宣示佛地修证境界大异阿罗汉一事,表示无言之抗议,此亦是所知障中见道所断之异生性种子尚未断除所致。